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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紅變白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大裁軍把他的兵全部裁掉了,他的車隊也不存在了,就等於把他的依靠,他的自豪,他全部的希望和夢想,都隨著大裁軍而煙消雲散了;走了的肖劍生又回來說他的師傅,羽隊長的發小黑子,一個人在高原上孤孤單單的等他。

昨天的一顆狼牙,又斷送了他夢寐以求的一段姻緣,一連串的打擊,讓處在風口浪尖的羽隊長怎麼能受的了?神情木訥的他,看著離去的肖劍生,就像洩氣的氣球一樣軟軟的倒下了,一直關注他的劉曉強,也不失時機的抱住了他。

醫生和護士在劉曉強的驚呼中都來了,檢查了一遍後,就把液體輸上,氧氣插上了。一陣的功夫,羽隊長彷彿又回到了剛到醫院時的狀態,已經不用的儀器重新啟用了,人又昏迷過去了。

這次的昏迷和剛來時昏迷截然不同,能從醫生和護士的神態和表情中就能看到,他們一點都不顯得緊張焦急,只是漫不經心的履行著他們的程式和規範。

最著急上火的就數劉曉強,他看著醫生護士不緊不慢的樣子,就急切的去問醫生是怎麼了?醫生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告訴他:“你的隊長是急火攻心導致的暫時性休克,不是昏迷,很快就會醒來,沒有任何的危險。”

“休克和昏迷還不是一回事嗎?”

“當然。休克是淺表性的,是受到了受不了的打擊時的一種自我保護,也就是逃避。而昏迷就不同了,我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醫生沒時間給他“上課”。

劉曉強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隊長太多的昏迷讓他心有餘悸,從高原上的幾次昏迷,到最後一次徹底昏迷,把他和他的戰友們一次次的嚇得半死,現在好不容易好了,怎麼又昏迷過去了?難道這昏迷的毛病,從此就離不開他了嗎?還是隊長再也受不了打擊?

這些深奧的問題他想不通,可他知道,為啥一個連著一個的事情擠到一塊兒來難為隊長?沒事的時候,無聊的連個屁子兒都沒有;有事了,就像塌方一樣的把人能埋掉。這樣的日子可怎麼往下過呢?他想都不敢往下想了。唉……

羽隊長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他軟綿綿的坐在床上,頭自然的耷拉在胸膛上,好像有多少事把他壓得抬不起頭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劉曉強把泡好的茶端過去他也不喝,問他想不想吃些水果,他也不吭聲,他就那麼毫無造型的坐著,把劉曉強急的就帶著哭聲說道:“隊長,我問你話你咋不啃聲呢?你又怎麼了?你要挺住呀,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羽隊長還是一聲不吭的坐在床上,前前後後的搖晃一下身體後,才慢慢的抬起頭來,用湧滿淚水的雙眼看著劉曉強,嘴唇抖動著說不出話來,眼淚卻像斷了線珍珠,從眼角滑落,順著耳朵一邊飛流直下。

好可憐哦。羽隊長就像一個沒孃的孩子那麼孤獨無助,心中有多少的悲傷與無奈卻無從訴說,委屈的只能用眼淚來表達自己的傷痛和失落了。

劉曉強在旁邊看著隊長傷心的樣子,心裡難受的也陪著他流淚。他自己覺得好沒用,不能替隊長分擔憂愁,也不能給他好的建議,更不能給指一條不讓他悲傷的路,這兵當到這個份上,還能體現什麼價值?什麼叫天力迴天?此時就是真實的寫照。

這兩個兵悲傷了一陣後,還是劉曉強先開了口說:“隊長,要不咱們逃吧?”

“逃?往哪裡逃?”

“我們就逃到基地去吧,我師傅不是還在等你裡嗎?”

“劉曉強。”羽隊長一聽吃驚的提高聲音說道:“這麼的話你也說得出口?別忘了我們兩個此時還是軍人哦?無組織無紀律像什麼話?按你的說法去做,會把我倆毀掉的。整個車隊都解散復員完了,就剩你和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是走還是留,先搞清楚了我們的處境,再採取行動。

假如我和你也同樣是退役的話,還得去基地一趟,還有手續要辦呀,你說是不是?如果我們倆沒退伍還是軍人的話,就要透過組織來反映和了解,我現在搞不清我的上級是誰了?老部隊撤消了,基地又離得這麼遠沒處問去,我想還是的動用你的關係。”

“我的關係?”劉曉強猶豫的說:“你是說去找我爸爸去?”

“是。儘管這樣不符合程式,也違背組織原則,可我們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這種組織上的事是很機密的,估計,我去問爸爸還是問不出什麼結果的。”

“怎麼能讓你去問,”羽隊長想了想說:“那不亂了組織原則了嗎?還是你陪我去問吧。雖說我和你爸爸的級別相差甚遠,我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