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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

陸長風心念道:“今日受命來此辦事,眾人也是與己一般,幾句話將他打發了也便是了,沒想到此人竟緊咬不放,若再推脫,卻是真的怕了他一般。”心念已定,肅然道:“那陸某就借寶地領教韓兄弟的高招,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眾人一聽,自覺向牆邊退散,大廳中間空出一大片場地來。韓雄飛道:“要比便比,哪來的這許多無用的話!”說罷,已將雙棍橫在胸前,斷喝一聲朝陸長風攻了過去,陸長風不敢大意,手上微微一動,長劍已出鞘,二人登時鬥在一起。

廳內諸事慧遠卻也瞧的清楚,眾人話語也聽得真切,只是一直未見到那個黃衣聖使,看來看去也只是看到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子,身旁站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子,慧遠料想這二人便是在福澤寺說話的二人,此時陸長風和韓雄飛比試切磋卻也不為關心,只想見到黃衣聖使,便出去勸說與她不殺人也便是了。

但見韓雄飛將手中雙棍使得呼呼聲響,雙棍勢大力沉,每一招都挾帶勁風,似有開山裂石之勢,廳內的燭火被勁風帶得閃爍不定,勁風到處,眾人略感呼吸窒滯,且雙棍招式古怪,令人出其不意,此時眾人卻是心下暗暗佩服:“難怪此人敢在陸長風面前起事,卻是不容小覷,若是自己早已敗了。”陸長風雖身形靈活,劍法飄逸,然初鬥二十餘招卻頗處下風。

二人愈鬥愈快,轉眼間又互拆了十餘招。

韓雄飛憑藉招式古怪前三十回合頗佔上風,然陸長風畢竟閱歷廣博,經驗豐富,三十招過後已摸清韓雄飛路數招式,陡的劍鋒一轉,劍速竟慢了下來。不明之人竟以為陸長風體力不支,深諳之人卻是明白的很,劍速雖慢,卻是更為沉雄,威力更盛,能將一把輕劍使得如此,這種舉輕若重的功夫卻是非同一般,眾人心念道:“看來陸長風的真本事才使出來,果是不同凡響。”

二人角鬥正酣,廳內眾人屏氣凝神認真觀戰,唯獨西北角上的五個人面露愁容,似是無心理會,偶爾長吁短嘆一番。

二人又鬥了十餘招,陸長風已穩佔上風,韓雄飛棍法漸顯凌亂,身上已被陸長風劃出了兩道一寸餘長的口子,血水汩汩浸出,韓雄飛卻不加理會,只一味強攻猛打。

陸長風陡的身形一轉,青鋼劍倏地遞出,削向韓雄飛頸部,韓雄飛倒退一步避過,哪知劍招未老,陸長風手腕一翻,變削為刺,口唸一聲“著”,劍尖已刺入韓雄飛左肩一寸有餘,陸長風隨即收劍,不再搶攻,意示勝負已分。

韓雄飛哪肯作罷,正欲挺棍再鬥,忽地聽到門外一女子道:“敗了便是敗了,勝負乃是常事,韓大哥又何必太過看重。”聲音三分委婉六分嬌柔,還帶一分嫵媚,讓所聽之人通體舒暢,心神曠怡。

話音落處,聽得環佩叮噹,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緩步入得廳來,彎眉大眼,鼻挺唇醬,濃妝豔抹中盡顯嫵媚,蓮步輕移中萬種風情,身旁跟著一垂鬟小婢,相貌竟也怡人。女子一入進來,大廳之內頓時瀰漫著馥郁的清香之氣,慧遠隔著朱窗似也聞到。

廳內眾人一見,都是心下發癢,饞涎欲滴的盯視著,人群中的杜大海、餘子書更是目不旁視,福澤寺中對話的師兄也是痴痴的看著,竟被身旁的師妹狠狠的掐了一把。

唯獨韓雄飛剛剛在陸長風面前落了下風,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嫵媚女子又奚落了他幾句,心下甚為著惱,喘著粗氣道:“韓某當是何方神聖,不過是個賣弄風情的妖豔女子罷了,少在這裡礙事!陸長風,咱們再比過!”氣頭之上,言語委實不堪入耳。

嫵媚女子卻不變聲色,仍是嬌柔道:“韓大哥,本仙子原以為你的功夫差,竟沒想到人品更差,說話如此難聽,可小心不要變了啞巴才是。”

韓雄飛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大吼一聲:“少在韓某面前賣弄風騷,吃我一棍!”說罷,棄了陸長風,雙棍一抖,直取嫵媚女子。嫵媚女子竟未避讓,反是踏上一步,右手衣袖一拂,三枚暗器陡的迸射而出,分擊韓雄飛頭、胸、腹三處,卻是後發先至。韓雄飛忙收棍撥打,將暗器打落在地,眾人見暗器形如花瓣,鮮彩豔麗,人群中已有人驚呼道:“牡丹飛花!”

便在此時,嫵媚女子又踏上一步,順勢左手衣袖又即一拂,韓雄飛當是又有暗器襲來,忙用雙棍護在身前。哪知這次竟沒有暗器射出,卻是一股略帶腥臭的勁風襲來,韓雄飛知勁風之中有毒,忙屏呼吸,卻已晚得半步,毒氣已被吸入體內大半。

韓雄飛不敢再攻,忙退後幾步,凝神運氣。此時聽得陸長風道:“素聞牡丹仙子暗器、用毒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