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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脫開來,順勢整理了下衣裳,說道:“還請大爺自重才是。”白面書生道:“小生自重得很,倒是娘子有無傷到阿,來來來,讓小生瞧一瞧。”說罷,伸手朝賣唱女子前胸抓去,委實無恥之極。

白面書生出手甚是快捷,顯是不容賣唱女子躲得開去,眼見手掌距前胸不及二尺,陡地人影一閃,一人擋在賣唱女子身前。白面書生手已抓出,距離又是極近,想收回卻也萬萬不能,只聽“啊”的一聲輕呼,一個灰袍僧人正站在白面書生和賣唱女子之間,兀自用手搓揉著前胸。

原來賣唱女子雙手被白面書生抓握驚呼之時,灰袍僧人已聞聲察覺,遂起身過來意欲好言相勸。哪知情勢倏變,待灰袍僧人走近時,正值白面書生伸手朝賣唱女子前胸抓將過去,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便一步跨上,擋在了中間。本來憑白面書生的武功,灰袍僧人來至近前應早有察覺,只是全部心神都在賣唱女子身上,哪還顧得其他。

這一變故,全然出了白面書生所料,登時心神一愣,驚訝之色卻是轉瞬便逝,正色道:“不知小師父上下如何稱呼?在哪一寶剎出家?做事卻又如此莽撞?”灰袍僧人合什一禮道:“阿彌陀佛,小僧慧遠,在少林寺剃度出家······”

未及慧遠說完,一旁的黝黑漢子忽地衝將過來,大手一伸便將慧遠的胸襟抓起,二目一瞪竟似牛眼一般,怒吼道:“哪裡冒出來的小禿驢,黑白雙煞的事也敢攪渾?”慧遠見黝黑漢子面目兇狠可怖,心下卻也有些慌怯,轉念間想到佛語有云“心無掛礙故,無有恐怖”,心神便隨之靜了下來。這一來,心中卻又自艾自怨起來:“哎,這些經文我都熟然於胸的,師傅也是常與訓戒,可是事及己身,卻全然忘了,罪過罪過,看來還是要多加修習才是。”

慧遠這一自思自責,卻是讓黝黑漢子更為惱怒,見慧遠兀自發呆,表情木訥,眼光呆直,對自己的話置若旁風,伸拳便朝慧遠面門擊去,口中吼道:“好個禿驢,竟不將老子瞧在眼裡,就讓你嚐嚐老子拳頭的厲害。”拳夾勁風,卻是用了全力。

慧遠的呆訥令黝黑漢子兇怒陡增,然卻令白面書生疑慮叢生,白面書生本就思忖:“少林寺中僧人都是各懷絕技,武功卓絕,豈是我等惹得起的?”眼下又見慧遠對黝黑漢子置若不聞,一副全然不在心的樣子,便是顧慮更生:“若這個慧遠果真如己所料,他倒不致傷了二弟性命,恐怕二弟也會吃了大虧。”念及此處,兀地左手伸出,一把抓住黝黑漢子的臂膊。

說也甚奇,黝黑漢子粗壯的臂膀被白面書生一抓,本是勁大速疾的一拳,陡然間停在半空,離慧遠的面門僅有三寸之距。如此一來,慧遠滿口潔白亮麗的牙齒卻要多多拜謝白面書生,不致落得個“英年早逝”的慘面。

黝黑漢子哪知緣故,轉頭忿忿道:“大哥,你······”未待黝黑漢子說完,白面書生鬆開左手,隨即右手摺鐵扇一揚,意示黝黑漢子不要相問,說道:“二弟,這位小師父乃是少林寺高僧,兄弟豈可失了禮數。”先前慧遠自報在少林寺剃度出家,黝黑漢子並未聽見,此時聽得白面書生一說,心中也是生了怯顧,半空的拳頭硬生生地收了回來,隨即鬆開了慧遠的胸襟。

白面書生和色道:“慧遠師父,小生久聞少林寺威名,素知少林乃武林泰斗,寺中僧人更是身懷絕技。慧遠師父能夠下得山來,想必更是功夫了得,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恕罪則個。”

適才黝黑漢子的一拳雖被白面書生攔下,但所挾勁風朝慧遠面門撲掠而過,慧遠早已從呆木中迴轉神來,聽得白面書生如此一說,忙合什說道:“施主賠罪小僧是萬萬不敢當的,說到武功技藝,小僧更是粗略的很。卻是這位女施主,還望二位施主念在我佛慈悲,放了她去罷,佛語有云‘三界輪迴淫為本’,還望二位施主多施善行,多積陰德,阿彌陀佛。”

白面書生聽得慧遠羅裡吧嗦的說了許多,哪去認真理會,本想和慧遠客套幾句,便偕二弟去了,女色再美總比折肢斷腿差之遠矣。倒是慧遠那句武功粗略的很聽得真切,餘光又瞥了瞥賣唱女子,心中卻也癢的很,如此而去確是不甘,自忖道:“姑且試上一試才好。”如此一想,便恭敬道:“小師父說的是,我兄弟二人定當謹遵訓悔,多行善事。小生今日得遇師父,也是佛緣不淺。來,小師父,這邊高坐,小生多有苦惱,還望小師父多加教誨才是。”說罷,倏地伸手便朝慧遠的手腕握將過去,速度卻是甚快。

白面書生暗思:“手腕乃是習武之人重要所在,這一抓若是被他輕易避過,我兄弟二人只好就此作罷,若是被我抓到,就算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