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前提是他知道我的實力,換了是其他人恐怕是絕對做不到的。因為大明尊教不會不明白郎奉的重要性,為了防止他遭敵人暗算他的身邊一定有無數的高手暗中保護,說不定其中更是有“五類魔”甚至“聖母莎芳”那樣的高手。再者郎奉既為大明尊教的護法,武功修為必定有過人之處,想要刺殺他無異於痴人說夢。除非能夠請的動“三大宗師”那一級別的超卓人物,可是這些人無一不有著崇高的威望又怎肯做暗殺這樣的事情呢?放眼天下也只有我這個表面混跡軍旅與郎奉對壘之人有條件也有能力做這個事情了。
寇仲爽朗的哈哈一笑,向身邊的宋蒙秋道:“實不相瞞,宋將軍所憂慮的事情我和大哥早已經想到了,並且也有了對策。”說到這裡向我笑了笑道:“這次總算是有機會一睹大哥的驚天一擊了?”
宋蒙秋聽寇仲如此一說心中歡喜之餘疑惑道:“驚天一擊?”
我們攻下虎牢的時候宋蒙秋還身處洛陽,郎奉掌握了城防營的兵力之後一直都對洛陽進行了訊息封鎖,而我也特意的約束少帥軍眾將士不可將此事外揚,因此宋蒙秋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實情理之中。
見宋蒙秋有此一問,於是寇仲更是添油加醋的將當時的場面向他描述了一番,好像他曾經親眼目睹了似的,聽的宋蒙秋一愣一愣的,半晌沒說出話來,張大的嘴巴足足能同時塞下一個拳頭。
儘管我們並不是日夜兼程,但是由於這次帶來的兵馬都是騎兵,路途之上又沒有絲毫的阻隔,大軍四天之後奔襲到了洛陽城下。一萬金甲“狼牙軍”的造型對視覺的衝擊效果勿庸置疑,單單只是靜靜的橫槍立馬的矗立在城下就已經把城牆之上的城防營計程車兵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這一萬人同時高喝一聲,將手中的長槍佇立在自己的身邊,抽出腰間長刀以及身後的盾牌,長刀在盾牌上敲打三聲之後,在將長刀遙遙的指向敵人,口中同時大喝“狼牙出!天下定!”,一萬人用盡力氣的暴喝同時夾雜著盡數撞擊的刺耳聲音,氣勢滔天。刀鋒所指更是殺氣所至,有如一柄無形的大錘,重重的砸在敵人緊繃的神經之上,縱然是在堅實的心理防線也被撕裂出一道裂口。城牆上計程車兵為“狼牙軍”殺氣所迫,身不由己的向後小退了一步,滿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些“金甲騎兵”,先前李世民的“銀甲精騎”讓這些人記憶猶新,可是面對他們的時候心中仍舊有著強烈的信心,因為我就站在他們的身邊,那是處於對我的絕對信任!可是如今我卻是站在了他們的對面,成了他們的敵人,這怎能不引起他們的內心的惶恐,原本整齊的軍容立時有些騷亂了起來。
郎奉心中也是暗罵了一句,身為高手的他當然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些金甲騎兵可不光是賣相驚人,每個人都有著不俗的實力,雖然還沒有達到“銀甲精騎”的火候,也相差不願所欠缺的也只是戰場的殺戮。餘光瞄到城牆上計程車兵一陣騷動,怒喝一聲:“再有騷亂者殺無赦!”見稍有起色之後,轉向城牆之下,單槍匹馬矗立在大軍之前的我故作輕蔑的嘲諷道:“龍天笑,你以為光靠你身後的這些賣相還勉強合格的烏合之眾就能攻破洛陽嗎?放眼望去你們連最基本的攻城器具都沒有,難道你想憑藉這些騎兵對抗我洛陽堅固的城池?你若不是瘋子也一定是一個白痴!哈哈……”說完狂妄得意的仰天長笑。
我挑劍遙指郎奉,輕蔑不屑的打破了他狂妄的笑聲“郎奉你錯了,我今天來的目的並非是要攻打洛陽,要我犧牲手兒郎的性命與他們的父母兄弟朋友相殘,捫心自問我龍天笑絕對做不到!而你這隻披著人皮的豺狼賊子卻是將這一切演繹的鮮血凜凜。我此來的目的只有一個,血債血償,取爾性命!”話音剛落磅礴有若實質的殺氣順著我的劍尖噴湧而出,彷彿是一頭洪荒猛獸撕裂開猙獰恐怖的獠牙,餓虎撲食一般的躥到了郎奉的眼前,張開血盆大口欲將他一口吞下,陰森恐怖的氣息迅速的瀰漫到整個城頭。
郎奉吃了一驚,被我散發出來的殺氣嚇的一激靈,下意識的催動了體內的真氣,籠罩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了一種強大的保護,與我的殺氣對峙。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也躥出來四個身型各異的人影,渾身上下都是透著一股淫邪之氣。迅速的將郎奉保護在中間,四股不同的真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氣網,將郎奉以及他們四人保護其中。
我冷哼一聲,逼出了隱藏在暗處的四人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撤回了自己的殺氣。此四人的功力比起郎奉只高不低,其中那個禿頂的矮胖子更是高出了郎奉一大截,功力玄通堪比中原的絕頂高手,難怪郎奉敢如此的有恃無恐。
沒有了對峙殺氣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