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各種藉口阻撓我們覲見尚書大人,由此我們才將下毒聯絡到他的身上。無奈他已經控制了整個城防營,我們能作的也只有調集所有的城衛軍駐守皇宮,後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郎奉發動了叛亂若非我提前得到了訊息,拼著性命逃出了洛陽,此刻已經去見閻王了。”宋蒙秋嘴上雖然說的輕巧,我增經親眼看到過他的狼狽,不難想象的出當時戰況是多麼的慘烈。
就在這個時候,空中響起了大軍出發的號角,一萬武裝到牙齒的“狼牙軍”動作整齊劃一的翻身上馬,絢麗奪目的鎧甲隨著身體的動作發出咔咔的聲音,就像一個個氣勢磅礴的音符,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
“狼牙軍”馳騁起來立即引起了宋蒙秋的注意,按照“狼牙軍”士兵以及坐騎身上盔甲甲片的厚度來推測,除去武器不算這一身的鎧甲就應該足足兩百斤有餘,再加上各種武器的重量少說也有個三百斤。披上如此的重量,一定會對騎兵的奔襲速度產生影響,可是他卻驚訝的發現“狼牙軍”的行軍速度卻絲毫沒有收到影響,連續奔襲了一天之後,“狼牙”士兵的額頭之上竟然沒有一點的汗水,這是怎樣強悍計程車兵?宋蒙秋驚詫之餘,心悅誠服的看了看身邊的我和寇仲一眼,道:“在下算是開了眼界了,短短月餘的功夫,公子竟然能夠打造出一支如此令人恐怖的軍隊,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我目視著宋蒙秋向身邊的寇仲怒了怒嘴,笑道:“宋將軍這次可是猜錯了,組建‘狼牙軍’的人不是我而是寇仲,這小子的軍事天分可是遠勝於我,只用了這麼點時間就將這些兒郎訓練的如狼似虎一般,而且洛陽士卒同瓦崗降兵之間相處的十分的融洽,其中也都是他的功勞。”
宋蒙秋沒有一絲驚訝的看了看身邊的寇仲,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樣說,心平氣和的回答道:“寇公子的本事在下早在洛陽的時候就已經領教了,那時的他就已經初露鋒芒,展示出了超人的軍事嗅覺與天賦,指揮靈活多邊不拘一格,讓人完全無跡可尋。古往今來也只有這樣的統帥才能真正的做到‘百戰不殆’這四個字,否則縱然用兵如神只要有絲毫的蹤跡可查,終究有一天會被人打敗,而且是那會絕可能再有翻身之日的失敗。”
寇仲聽宋蒙秋如此的稱讚他,愣了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宋蒙秋道:“宋將軍過獎了,我也不過是適逢其會,劍招拆招罷了,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更多的是因為我這人還有些運道。”
宋蒙秋擺了擺手,道:“寇公子就不要謙虛了,運道本身就是所有名家成就功業的基礎,否則天命使然,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憂鬱了一下接著向寇仲問道:“在下有一件事想向寇公子請教,只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寇仲哈哈一笑,道:“宋將軍怎的如此客氣,我寇仲本是後生晚輩,將軍有話但說無妨。”
宋蒙秋正了正色,心有餘悸的瞄了一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狼牙軍”一眼之後,有些擔憂的向寇仲說道:“經過幾天前的血案,如今洛陽已經是元氣大傷,根本禁受不住再一次的戰鬥了。更何況此次我們回師洛陽的許多士卒,他們的父母兄弟都是生活在洛陽,有的更是在城防營之中服役,此次我們雙方一旦交戰,難免再次發生手足相殘,朋友互誅的慘事,在下心中著實不忍,想必兩位公子也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在下冒昧的希望寇仲能夠不戰而勝,避免刀兵相見。”
看不出來宋蒙秋對洛陽的老百姓倒是有很深的情意,能夠有這樣的擔心也不失作為一個父母官的責任。寇仲不置可否的向宋蒙秋反問道:“郎奉牢牢的佔據洛陽,如果我們不兵戎相見,又則能從他的手中奪取洛陽呢?”
宋蒙秋聽寇仲說話的語氣知道事情有門,心中一喜忙解釋道:“其實真心追隨郎奉的也就只有城防營的那幾名頭領。郎奉對他們恩威並施,這些將領既迫於他的武力又禁受不住金錢美色的誘惑,也只好與他沆瀣一氣。其實城防營計程車兵心中並不認同郎奉,怎奈身處軍營之中,必須服從命令,才成了郎奉等人的殺人工具。更不用說是洛陽城內的老百姓,現在對郎奉早已經恨之入骨,由於他的逆行才使得他們一夜之間喪失親人,最可悲的是這些人都充當了郎奉的棋子,死的毫無價值甚至有些屈辱。所以在下認為洛陽的關鍵就在於郎奉,只要我們能夠除去他,不管他什麼身份,只要他一死大明尊教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是無能為力,追隨他的那些將領也肯定會樹倒猢猻散。”
我心中一嘆,宋蒙秋此人的確是才華過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事情的關鍵,解決問題的方法更是簡單而有效,當然這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