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道:“哈哈……於少俠說話果然省去了許多的麻煩,不錯,在下的確是有一些事情要與龍公子商量。公子既然對家母有救命之恩,而且剛剛雖說是誤會,但也要多謝公子對他們的手下留情,否則五行大陣擊破之時救應該是他們五人喪命之刻,是公子保住了他們的性命。因此我也就不在與公子兜圈子,有話只說了。”說到這裡頓了頓,指了指他身邊的座位,示意我坐下說話,然後待我入座之後接著說道:“公子此來的目的恐怕不止是為家母治病如此的簡單吧。”
我端起身邊的茶杯,悠然的泯了一口香茗說道:“獨孤閥主說的不錯,在下此次前來一是為尤老前輩醫治,二來是有些擔心獨孤家的前途。”
獨孤峰輕輕的斜視了我一眼,奇道:“哦?龍公子何來如此之說?”
我笑了笑道:“據聞獨孤閥主已經秘密的與李密達成了協議,目標當然就是洛陽了,我說的對嗎?”
獨孤峰眼神中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逝,故作驚訝的向我說道:“公子這個訊息是從何而來?本人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公子誤信了外界的謠傳。”
我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向獨孤峰拱了拱手笑道:“獨孤閥主既然絲毫沒有誠意在下也就不再打擾了,縱然在下心中極為的不情願他日也只好與閥主沙場對決。在下告辭了。”
獨孤峰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起身而動怒,依舊面帶笑容的說道:“公子請坐,萬事好商量,公子又何必動氣,在下也只是與公子開一個玩笑而已,我們的確已經答應與李密合作進攻洛陽。李密坐擁雄兵三十萬,挾新敗宇文化及之威,正值士氣高昂之時,而王世充數次征討李密都是打敗而會,此次攻打洛陽可謂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公子現為何說為我獨孤家的前景擔憂了。”
我笑了笑,見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坐回了座位之上,說道:“閥主此言詫異,王世充征討李密雖然數次未果,煞羽而回,但是並不表示李密就一定能夠攻下洛陽,閥主在洛陽居住瞭如此長久的時日,想必知道洛陽城池之堅固是天下任何一個城池都無可比擬的,縱然王世充有萬般的不好,李密想要強攻下洛陽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同時王世充的手中同樣也握有十萬的兵馬,雖然在數量上看起來沒有瓦岡軍實力雄厚,但是這些都是隋朝的精兵強將,久經沙場,閥主曾經身為大將軍一職我想他們的實力如何閥主心中一定比我更為的瞭解。李密雖然號稱雄兵三十萬,可是據在下所知其中尚有獨孤家的兩萬騎兵兩萬步兵,與其是說李密新敗宇文化及,倒不如說李密是慘勝而已,手中的精銳兵馬損失過半,剩下來的戰鬥力可與洛陽精兵一腳長短的也不過是數萬之眾而已。而其他的兵馬只不過是手握鋤頭的烏合之眾而已,倒不是我輕視他們的力量,實在是在大規模的正面交鋒中他們除了能夠裝一裝聲威之外,對己方部隊的戰鬥力沒有絲毫的幫助可言,兵法雲‘兵貴精而不貴多’正是此理,一旦他們在第一輪的攻城中沒有克敵制勝,這些人就是瓦岡軍中的最大的不穩定因素,李密熟知兵法,定然不會率領這些人攻打洛陽,如果我沒有才錯的話,李密定然會親率數萬的精兵,借閥主以及突厥人在城中造成的混亂而發動對洛陽的偷襲,黎陽與蒼城的兵馬不過是李密牽制偃師與管州兵馬的一條計謀而已,統領黎陽蒼城兵馬之人大多是原大頭領翟讓的舊部,他們對李密早就不滿,因為李密現在勢大所以才沒有二心,一旦李密攻城失利,閥主認為單雄信等人還會俯首稱臣嗎?”我在解釋的同時,眼睛也在仔細的觀察著獨孤峰臉上的表情,當他聽到“突厥”二字的時候眼睛中明顯的閃過一絲的驚詫然後是絲許的憤然,顯然他並不知道李密已經與突厥人勾結在一起的事情。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面帶微笑的在房中走了兩個來回接著說道:“看似李密現在風光無限,其實瓦岡軍最大的弱點就是毫不團結,由於李密是弒主奪位,又對許多翟讓的舊部趕盡殺絕,早已經引起了內部許多舊將的不滿,現在只不過是敢怒不敢言罷了,可是若是大龍頭翟讓的女兒翟嬌在李密攻打洛陽陷入困境的關鍵時刻站出來大喊一聲的話,閥主認為李密的手中還會剩下多少的兵馬呢?”
獨孤峰心中一震,臉上的笑容此時早已經消失,露出了沉思的神色,開始認真的琢摸起來,我卻是接著說道:“但是還有一條更為重要的原因註定李密絕對得不到洛陽!”
獨孤峰抬起頭來,滿臉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什麼原因?”
我哈哈一笑,身上突然散發出一種雄霸天下的王者霸氣,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