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就好,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獨孤峰這時開口說道:“少俠剛剛不是說只要在施以金針刺穴之法就能夠完全的醫治好家母的病嗎?不知道何時施針?”
獨孤鳳聽後看了看一臉正色的獨孤峰,然後向我有些驚訝的氣急道:“這下糟了,我光纏著天哥快點來未嬤嬤醫治了,所以天哥根本就沒有時間拿金針,這可如何是好?”說完頓了一下,接著向我說道:“不如鳳兒這就與天哥回酒樓去取來吧。也好早些醫治好嬤嬤的病。”
尤楚紅見獨孤鳳如此的孝順,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慈祥欣慰的笑容。獨孤峰也是微笑著不住的點頭。
我向獨孤鳳笑道:“鳳兒無需著急,我雖然沒有將金針帶在身上,可是鳳兒卻是帶著呢。”
獨孤鳳聽後詫異的問道:“我?我身上怎麼會有金針?”
我伸手撫摸上獨孤鳳的秀髮,她身體微微的一顫,卻是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任由我摸上她烏黑靚麗的披肩長髮,臉蛋紅撲撲的可愛動人。獨孤峰與尤楚紅兩人只是對視一眼,含笑不語。我笑著向獨孤鳳說道:“鳳兒能給我一根長髮嗎?”
獨孤峰與尤楚紅聽後心中凜然,心道:難道他向用頭髮作針?
獨孤鳳櫻口微張,驚奇的向我詢問道:“當然可以,只是天哥要頭髮做何用處?”口中問說完,微微的躬下腰,偏側著頭讓長髮垂在她的眼前,然後雙手輕輕的撩撥了幾下,動作嫵媚而優雅,頭髮自然而然的分散開來。獨孤鳳隨意的從中拔下來一根,遞給我,嘴角卻是掛著更為羞澀迷人的醉人笑意。
我心中有些奇怪,不就是要一根頭髮嗎?怎麼也羞成了這個樣子?不過她羞澀的樣子的確很漂亮,與她平時的那種有些潑辣大膽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美。
獨孤鳳見我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臉上,無意間瞥見尤楚紅與獨孤峰兩人都在微笑的看著她,臉上的紅暈更是迷人,羞澀的別過臉去嬌嗔道:“看什麼?呆子,還不快去為嬤嬤治病。”
我哈哈一笑,調笑道:“遵命。”然後同尤楚紅說道:“前輩請。”
尤楚紅平躺在榻上,感激的說道:“有勞公子了。”
我微微一笑,手中凝聚稍許的真力,柔軟細長的兩尺頭髮瞬間就硬若鋼針。緩緩的鬆開捏著頭髮的手指,鋼針一般的頭髮筆直的懸浮在我的手掌之上,只此一手,獨孤峰心中又是一驚,能夠讓物體懸浮在手心之上自己也可辦到,將內力灌注道頭髮上使其直立起來自己也能辦到,可是兩者同使真力能夠隔空灌注到頭髮中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唉,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年輕高手,可是卻又偏偏查不出來他的身世。不過能夠破掉五行大陣的人,有如此的功力也是不足為奇。”獨孤峰心中默想著。
在我的真力的崔動下,頭髮斷成七節,分刺在尤楚紅身體的七個大穴,其實這都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現在尤楚紅早已經完全好了,怪只能怪我上次見到尤楚紅的時候已經說過了要金針刺穴,否則就不會如此的麻煩。
我象徵性的小心謹慎的為尤楚紅施針,無殺真氣藉助頭髮躥入到尤楚紅的經脈之中,尤楚紅此時只覺的一股暖流流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四肢百舒,說不盡的受用。
獨孤峰走到床邊的檀木椅上坐下,閉目養神。獨孤鳳卻是悄然可愛的站在我的身邊一步也不離開,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臉看個不停,臉上的醉人的笑容更勝剛才。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收回七節頭髮,長出了一口氣道:“已經行功完畢,尤前輩此時最好先做一些輕微的活動有助於刺激體內新生真氣的迴圈。”
尤楚紅滿面紅光的站起身來,臉上紅潤的血色彷彿使她一下子年輕了三十年,看了一眼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的獨孤峰,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向獨孤鳳笑道:“走吧,丫頭隨嬤嬤到花園中走走。”
獨孤鳳有些不情願的看著我,然後又看向尤楚紅欲言又止。
尤楚紅心中怎會不知道獨孤鳳此時的心思,拉上獨孤鳳的手臂慈祥的笑道:“丫頭放心吧,你的天哥是不會不辭而別的,呵呵,再說了他救了嬤嬤的性命,也可謂是咱獨孤家的大恩人,你爹爹怎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離去的,至少也要在咱家用過晚膳才行。”
獨孤鳳聽後,仍舊有些戀戀不捨的隨尤楚紅離去,出門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過頭來羞澀的向我笑一笑。
等她們兩人出去之後,我轉向獨孤峰笑道:“獨孤閥主有是否有事情要與晚輩相商?”
獨孤峰凝視了我一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