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他的原諒,可是商震的一席話確實又激起了他內心中的那股早已形成的千金小姐的倔脾氣。
商秀珣依舊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商震,然後向我冷言道:“龍大哥,剛剛小女子言語多有冒犯,還請龍大哥不要與我計較。”心中卻是做這痛苦的掙扎:天啊,我這是在做什麼?不,這並不是我的意思,我怎會又一次說出這樣的話啊?“
我道:“場主過慮了。”然後再也不看商秀珣一眼,將頭轉向商震問道:“商老可否告訴我平時牧場一天開始活動的時間?”
商震又責備的瞪了商秀珣一眼,然後看了看我,有些尷尬的說道:“按照牧場平日的作息時間來看,現在剛剛過了兩柱香的時間,怎麼了?又問題嗎?”
我聽後一笑,答道:“不錯問題就是出在這裡。”
“哦?為何?”商震急忙問道。
我解釋道:“我們低估了四大寇的才智,看來這曹應龍也是頗有心計之人。想來昨日毛燥回去一定是將在馬廄鐘頭聽到的我們的談話原封不動的複述給了曹應龍知道。曹應龍定是對毛燥的話有所懷疑,所以雖然是在暗中對牧場進行了進攻的部署,但是他卻沒有直接的攻擊,而是在觀察牧場中的動靜。”
商震奇道:“觀察我們的動靜?天色尚未大亮,他能觀察到什麼呢?”
我笑道:“他正是在等時間,如是我們仍舊和平日的時間一樣作息,則說明我們在牧場總並沒有專門的針對他們的進攻設下埋伏,畢竟醉酒的不是全部的人。只要有人是清醒的,還是會按照習慣的作息時間作息的,除非是牧場做了特殊的安排。所以我們託到了現在,牧場中仍舊沒有正常作息,他一定是已經料到了我們已經做好了周密的部署,自然不會再派人進攻的。”
大廳中的眾人恍然大悟,商震更是驚詫的叫出聲來,焦急的自言自語道:“這……這可如何是好?”然後就將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等著我的回答。
我笑道:“商老大可放心,曹應龍有他的張良計,我又我的過牆梯。我料定他今晚過了子時一定會派手下對牧場進行偷襲,所以我們大可來一個將計就計,利用現在部署好的一切在今晚伏擊他們,讓他自食惡果。現在還請商老吩咐下去,立刻讓牧場恢復平日的活動,但不可調動已經埋伏好的騎兵,嚴禁他們擅自行動,務必要保證隱蔽,因為整個牧場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嚴密監視當中。我們只要坐等子時的到來便可。”
商震聽後猛的一跺腳大叫道:“妙計,妙計!”立時笑逐顏開,剛才的苦悶一掃而空,眉飛色舞的稱讚道:“還是天笑才智過人,呵呵,當今天下可任由你馳騁了。老夫立刻就吩咐下去,馬上命人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呵呵,成敗與否就看今晚了。”
商秀珣心中卻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樣樣具備,酸澀、苦悶、懊惱、悔恨等各種各樣的感情錯綜複雜的糾纏在一起,形成一把長鞭,鞭笞著自己的心。心中的痛苦又有誰知道?現在她終於嚐到了自己這小姐脾氣給自己帶來的惡果。也只有在心中默默的祈求我不是真的生氣而不再理她。可是二十年養成的脾性哪能說便就便呢?臉上的表情仍舊是不溫不火。
我看了看商秀珣,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心中的酸楚,怒氣不由得消失了大半,向她柔聲道:“秀珣還是早些歇息一會兒吧,晚上還有一場惡仗要打哩。我等縣告辭了。”說完,徑自領著衛貞貞等女離開了大廳,只留下了商秀珣一個人靜靜的矗立在大廳之中,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但是她心中卻是一陣歡喜,我剛剛的一聲“秀珣”足以說明我並沒有對她動了真努,只是一時氣憤而已。
第九卷 第三章 夜色殺機
眼看就要到子時,眾人便又重新回到了大廳,我攜貞貞等人跨進大廳的時候,見商秀珣與商震早已經等候在這裡了,馬上就要到子時的緣故,商震此時不住的在房間中來回的踱步,而商秀珣則是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品著剛剛泡好的香茗,見到我們進來,便向我們嫣然一笑,親切的問候道:“龍大哥近日休息的可好?牧場中的下人沒有惹你生氣吧。”
商秀珣滿臉燦爛的笑容,讓人很難將清晨那個冷若冰霜的嬌貴的大小姐聯絡起來。語氣委婉更是透著一股真誠的熱情,似是在盡力彌補自己清晨所犯的過失。
我到沒什麼,在回客房的路上就已經想明白了。其實商秀珣並不是有意的給我們幾人臉色看,也不是真的怪我沒有將牧場的安危放在心上,她之所以說出那樣的話全是因為這才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真正模樣,早已經習慣別人事事都遷就她,而養成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