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該參加這種敢死行動,退一萬步說,即使參與了,也該由男人掩護她先撤離,可我們都幹了些什麼?當她負了傷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卻落井下石,不但沒有幫助她,反而向她下黑手,以達到滅口的目的,我們還是人嗎?
“金戈兄,幹我們這一行是有規則的,誰都得照規則辦事,我們只對事,不對人,天王老子來了也一樣,換句話說,如果當時負傷的是我,你照樣也會向我開槍,但我不會怨恨你,因為我知道,我們不是為了私人恩怨,而是為了抗日救國。”陳恭澍說得慷慨激昂。
“抗日救國?要是為了這個理由,就把我們變得沒一點人味兒,我看這個國不救也罷,我們就應該亡國滅種。”徐金戈憤憤地說。
陳恭澍剋制地回答:“那是你的想法,並不代表我們,我始終認為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為了國家利益,個人的犧牲算得了什麼?金戈兄,恕我直言,當年在特警班受訓時,我就看出來了,你老兄的業務能力全班三十人無人能比,但唯獨你不適合幹特工,因為你是個性情中人,過分強調自己的判斷,照你的話說,是憑良心去做事。可你錯了,幹別的行業可以憑良心,唯有當特工卻不能憑良心,為了國家利益,使用任何手段都不算過分,這是對一個特工人員最起碼的要求。”
徐金戈冷笑道:“要是戴老闆也這麼想就好了,我倒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