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最崇拜那些大力士了,日豐哥哥,我相信你不會連搬椅子也不配的,是不是?”
秦日豐哼了哼:“這有何難?”
站起身來,一把推開阿財:“我讓你看看,真正搬椅子的方式!”他看那石凳小巧玲瓏,輕笑著隨意去撥弄,一上手就覺得不對勁,那凳子像牢牢粘在地面一般,無論怎麼用力,都毫無用處,繼續發力,咬緊牙關,無濟於事……
他額上漸漸滲出冷汗來,頭幾乎埋在了那石凳之內,忽地手一滑,像被石凳給耍了,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下巴上竟是泥巴,好像哪裡還碰傷了,又痛又癢,難道那小小僕人,真的搬得起如斯重物?!
可是,阿財輕輕抬起石凳的方式,當真有如不費吹灰之力,他從前也見過,所以才被誤導,以為這椅子很輕很輕!——原來這僕人,還真的是有一技之長,力大如此,相貌堂堂,難得思遠要拋棄三弟來勾引他!
“見識過了麼?真正搬椅子的方式?”賀思遠解了氣,笑吟吟地看著秦日豐。
“搬椅子?難道你要嫁一個搬椅子的?”秦日豐冷笑。
“那是我自己的選擇,不關你的事!”賀思遠語氣冷硬。
阿財搬著石凳越走越遠,有些事情由不得他,他不得不把心裡的念頭藏匿著……
夜晚,萬籟俱寂。
吟兒看四面無人跟隨,悄悄進了一戶人家的後院。大師姐正抱劍等候著她,四周圍都很暗,所以顯得特別的安靜。
“真的是師父拿走了我的劍?她為何要偷走我的劍?”吟兒奪回屬於自己的玉劍,又生氣又不解。
大師姐略帶擔心地看著她:“師父說,你做錯了,所以懲罰你。”
“我,做錯了?”吟兒一愕。
“關於飲恨刀,關於林阡林陌,你從雲霧山開始,就不應該。”
吟兒迷惘道:“可是在雲霧山的時候,把勝南救出來之後,師父明明誇我做的很好。大姐你忘了?”
“那是你第一次嘗試要追尋新的事情,師父她除了鼓勵你還能說什麼,但是你做錯了,就該回頭,不可以越陷越深,聽師父的話,好不好?”
吟兒搖頭:“不,師父沒有權利這麼做。”
大師姐嘆了口氣:“師父讓我來告訴你,她也和你一樣,喜歡過兩個人,以為後來喜歡上的人會徹底覆蓋掉她對前一個人的愛,可是沒有,當前者轉過頭來的時候,還是會心軟,還是會去愛……”
吟兒淚流滿面:“可是,秦川宇他沒有回頭,他下瀉藥害我,他想害我……”
大師姐一愣,冷冷一笑:“你還真是幼稚得緊。依我說,你就該去秦府看看,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姐不說我也要去。”吟兒擦乾淚水。
夤夜時分。
秦府高牆上忽然映出一條瘦長的影子。
那隻影子輕快地在瓦片上滑過。
熟悉地繞過幾道彎,幾處角,卻突然,停在半路。
他正前方也是個黑影,擋在他面前。這黑衣人似乎一直守在此處。
一陣陰風掀過,黑衣人淺笑著發話:“師妹,你好。”
影子揭下面紗來:“師兄,許久不見了。”
黃鶴去,玉紫煙。
“來貴府這麼久,夫人都沒有和在下接觸過,在下還以為,夫人身份高貴了,就不念舊情了。”
玉紫煙沒有心情和他敘舊:“師兄如果還當有我這個師妹,就不應該帶川宇走上歧路。”
“歧路?哈哈哈哈。”黃鶴去笑道,“你認為江湖和官場,哪個更汙濁?”
玉紫煙一笑:“你自己的行為不就證明了這一點?你為何要拖川宇下水?!”
“沒有為什麼,他一出生,就註定了逃不掉!”黃鶴去惡狠狠地說。
“可是,現在的江湖和從前不一樣……”玉紫煙語氣驟然變軟。
“正是因為不一樣,我才很期待,他的作用究竟有多大。紫煙,我很欣賞他。”
玉紫煙冷冷道:“那麼,你一定要誘引他?!”
黃鶴去哼了聲,聽出她的不客氣:“當然!”
玉紫煙冷笑:“如果我不同意呢!”抽劍而出:“師兄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黃鶴去一怔,玉紫煙已經刷一劍刺來,黃鶴去躲閃不及,面不改色,飛速掀起披風去擋,只聽嘶一聲響,劍已破披風而入,黃鶴去大驚,伸出雙指夾住玉紫煙欲進寶劍,玉紫煙一笑很滿意這僵持,黃鶴去未出絕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