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他立刻打斷她的話,“我們的婚姻將是真正的婚姻,實實在在的。我們吃喝在一起,睡覺在一起,做愛在一起。”
“不可能,”她掩飾不住幾乎絕望的聲音:“你想控制這個牧場,你會得到它, 可是我不會拿我自己和你做交易。我不會出賣自己。”
他露出了嘲弄和取笑的表情。“你會和我一起上床,而且你會喜歡這個的,”他溫和地對她說。“我太瞭解你了,你提的那種要求對你沒好處。”
“你所瞭解的是個只有十八歲毫無經驗的女孩。你不瞭解我現在變成什麼樣的人了,不瞭解我現在的希望、夢想和慾望,而且你永遠也不會了解。”
“又一次挑戰?”他朝她走得更近。“咱們現在就在這兒把這個問題解決好嗎?床是窄了點兒,但還夠用。我保證你不會失望。”
她急忙退了一步,知道如果他真的要這麼幹,她是無法逃掉的。她低聲說:“你這個雜種,我不會向你的武力屈服的。”
“我不用武力,用不著。”在可怕的一剎那間,她想他會以實際行動證明這一點。他會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她的反抗就會像穀殼一樣隨風飄散。不過他放鬆下來,沒這麼做,雖然他的眼光還保持著警惕。他突然問道:“關於孩子你怎麼打算,是不是在你的要求清單中沒有考慮這一點?”
情況發展得太快了,她根本沒想過這個。她沒有把握地問道:“你想要孩子?他歪著腦袋看她,有點緊張和不安。”你想要嗎?或者說你你願意和我生幾個孩子嗎?“
“我曾經一度這麼渴望過。” 她低聲承認。
“現在呢?”
她看著他,儘量使自己不要緊張。“是的,我想要孩子。”
“如果我同意你的條件,你就得不到孩子。莉亞,把你那‘不同床’的條件從清單上劃掉,這個條件沒有談判的餘地。”
她不願意承認失敗,不願意在沒有愛情、不承擔義務的情況下把身體獻給他。“亨特,請……,”
他走到她的面前,用手使她的頭仰起來。“咱們兩個一起做愛,生孩子,要有許多孩子,雖然他們不一定是金髮藍眼的。這你能容忍嗎?”
“我和我父親不同。我知道你不信,然而這是事實。你真的以為我會因為孩子不是白面板而不喜歡他們嗎?” 這時她大膽地把手指伸進他的頭髮裡。
他抓住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有疤痕的臂上,她那白皙的面板和他那曬成古銅色的肌肉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有人在乎這個。”
“不是我。我從來不在乎膚色。”
他點點頭,顯然接受了她的說法。他用一個手指輕輕敲著清單,“還有條件嗎?”
“沒有了。不過我要把話說在明處。我不能答應不和你爭論。我愛這個牧場,而且我要盡全力保護牧場裡的人。”
他搖搖頭,“現在這是我的職責。”
“這並不意味著我對此不關心。”
“關心他們也屬於我的職責。”他嚴肅地告訴她。
她點點頭,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件事要做出決定了。“關於結婚……”
“我想在本週末結婚。告訴我在什麼地方和什麼時間。注意,一定不能晚於星期六。”
她吃了一驚,“這麼快?還不到一個星期。”
“你是不是又要重新考慮?”
“我時常這樣。不過這也不頂什麼用。我不肯賣掉牧場,而我除了嫁給你之外就無法保住這個牧場。不過,婚禮……有好多事情要做,但時間又太短。”
“擠時間,” 他把她抱得更緊了,吻了吻她,“我不得不走了。”
他的吻讓她喪失了理智,並驅散了她心中一直存在的陰影。不管她多麼想抵制他以便給自己保留一些安全的空間,他都能輕易地消除她的一切抵抗力。他一面深深地吻她,一面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隔著薄薄的純棉上衣,輕輕觸控她那敏感的乳頭。她讓他……讓他隨心所欲地撫摩她,探索她,讓他帶著她奔赴他們曾經共同分享的甜蜜的巔峰。
一時間,莉亞甚至都以為亨特非常愛自己,愛她勝過愛她的牧場。不過在她極力掙脫他的擁抱時,她又意識到他不過是以此作為報復的手段,最後她還是掙出來。
他順從地把她放開了,對她命令道:“打電話告訴我詳細情況。我們要儘快領結婚證。”說完就朝門走去。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還有最後一件事。”他停了下來,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