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熊瑚,嚇得熊瑚又怕又羞,趕緊掙扎道:“放開我,你幹什麼?放開我!”
“熊瑚小丫頭,你給我聽好了。”張大少爺緊緊抱住熊瑚,凝視著熊瑚紅腫的美目,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前的我,確實不是什麼東西,可以說從沒幹過一件好事。但這一次,我下定決心了,不管多難多危險,我都要把你爹從天牢救出來,也要把你娶回家裡做媳婦!你逃不掉,你爹也死不了!”
說罷,張大少爺也不等熊瑚回答,直接就強吻到熊瑚的櫻唇上。熊瑚大羞,拼命掙扎反抗,無奈張大少爺這次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雙手臂就象鐵鑄的一樣緊緊抱住熊瑚,熊瑚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掙脫他的懷抱,最後熊瑚無奈,又見張大少爺只是親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也只好隨張大少爺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張大少爺憋不住氣放開,熊瑚的櫻唇已經被張大少爺吮吸得有些紅腫,熊瑚更羞,趕緊從張大少爺懷抱裡掙扎出來,擦著嘴唇嗔道:“又來騙我,你說的話,什麼時候有過實話?”
“這一次千真萬確是實話。”張大少爺斬釘截鐵的說道:“而且我馬上就可以證明,你現在馬上去運河碼頭找我的僕人張石頭,叫他回客棧等我,就說我不回臨清了。”
“回臨清?你剛才打算回臨清?為什麼?你不參加殿試了?”熊瑚愣了一下。張大少爺先從門縫裡看看門外,又回頭低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詳細情況你去問張石頭,現在就走,注意別讓東廠的密探盯上你。”
熊瑚也是凝視張大少爺良久,見張大少爺這一次臉上的堅定表情不再象是作假,這才紅著臉將信將疑的說道:“好吧,我最後相信你一次,我現在就去碼頭給你給你帶信。”說罷,熊瑚推門就往外走,不過在小手碰到門的時候,熊瑚又頓了一頓,羞澀的低聲說道:“不過,你這一次如果又騙我,那麼我就要和你新帳老帳一起算——把你那張欺負我的臭嘴割了!”
……
熊瑚走後沒有多久,張大少爺那個七老八十的當朝首輔乾哥哥顧秉謙就揹著手慢慢的踮了進來,雖說在外面等了許久,可顧秉謙臉上卻看不到半點不悅之色,只是既慈祥又和藹的向張大少爺招呼道:“老兄弟,正事辦完了就快請客廳裡做吧,老哥哥招待你的酒菜,都快要放涼了。”
“多謝兄長,讓兄長在門外久等,小弟失禮,還望兄長恕罪。”張大少爺也是官場上練出來的人,明知道顧秉謙那張和藹的笑臉背後肯定憋著什麼壞主意,可還是彬彬有禮的行禮道謝,隨著顧秉謙步入正廳赴宴。期間,張大少爺自然少不得大誇特誇顧秉謙的府邸如何如何豪華,如何如何風雅,顧秉謙的兒子孫子如何如何孝順乖巧,酒宴如何如何豐盛美味,滿嘴盡是虛情假意之語,文中不說也罷。
酒過三巡後,話入正題,顧秉謙舉起一隻酒杯,看似無心的向張大少爺問道:“賢弟,如果愚兄剛才沒看錯的話,先前與兄弟在門房裡說話那位小姐,好象就是犯官熊廷弼的女兒吧?”
“兄長慧眼無差,她正是熊廷弼之女。”張大少爺倒也痛快,直接就點頭承認。顧秉謙先是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張大少爺居然沒有狡辯否認,然後才放下酒杯,捻著沒有一根雜色的純白鬍須微笑說道:“賢弟,既然如此,愚兄就要勸你幾句了——那熊廷弼乃是丟失遼東的重犯,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三堂會審議定的欽犯,我們的義父九千歲魏公公也點頭判死的死囚!賢弟你和這種人的女兒來往密議,誤了自己的前程,要是義父知道了,只怕他人家也不會高興。”
“孃的,這會魏老太監肯定已經知道了——說不定還是你這個老不羞通的風報的信。”張大少爺心中不屑嘀咕,嘴上卻微笑道:“兄長放心,兄弟與那熊廷弼之女密議來往,其實是有特殊原因,義父他老人家如果知道其中關節,肯定不但不生氣,反而會非常高興。”
“哦,那愚兄倒是要請賢弟指點指點了。”顧秉謙好奇問道:“賢弟與那熊廷弼之女來往,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張大少爺不答,只是看看左右,顧秉謙會意,忙屏退陪席的兒孫和服侍在旁的丫鬟僕人,只留下二兒子顧天心,這才笑道:“賢弟,現在沒其他外人了,請說吧。”
“兄長,你可聽說過這麼一件事?”張大少爺招手叫顧秉謙父子把耳朵湊在自己面前,神秘兮兮的說道:“那熊廷弼初入仕途時,只是一個進士出身的六品小吏,在朝廷裡又沒有什麼靠山,為什麼能在短短二十來年裡就爬到遼東經略使、兵部尚書這樣的顯赫位置?在官場上幾起幾落都沒被人徹底打倒?我大明自與建奴開戰以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