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會議的議員們被關在獨立宮內,一籌莫展,還得漢密爾頓出馬。他說服士兵們讓議員們回家,議會保證開會討論他們的要求。當天晚上,漢密爾頓主持一個秘密會議,要求賓夕法尼亞最高行政委員會派民兵保護議會,否則議會就離開費城。第二天,委員會再次開會,賓夕法尼亞最高行政委員會主席約翰·迪克森等人也參加了。迪克森同意同民兵指揮官商量後給予答覆。7月22日,賓夕法尼亞最高行政委員會再次拒絕大陸會議的請求,大陸會議當即撤出費城。
大陸會議關於政權和治安的設想被這次兵變徹底粉碎了,費城周圍的民兵是兵變士兵人數的很多倍,可是事到臨頭完全派不上用場,這讓大陸會議的很多代表認同了漢密爾頓等人關於建立中央政府的想法。
賓夕法尼亞最高行政委員會之所以不同意調動民兵,一來認為事態沒有那麼嚴重,二來認為大陸會議的一個委員會無權指揮一個州,三是迪克森本人就是民兵軍官,他同情兵變士兵。危急時刻,顯現出了現有體制的缺陷。
這次兵變結束後,漢密爾頓對政治心灰意冷,辭去議員之職,回到紐約,先自學法律,然後開業當律師。1784年建立紐約銀行,重建毀於戰火的母校國王學院,改名為哥倫比亞學院。制憲開始後,漢密爾頓從政的熱情重新燃起,他被紐約選為參加制憲會議的代表,但反對強大的中央政府的州長喬治·克林頓指定了另外兩名和他意見相左的代表,由於每州只有兩名代表有投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