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上下打量凌鶴,似也不能不信這小子的不俗儀表,道:“在下久仰凌少俠的大名,特來一會。”
凌鶴道:“不敢,請間這位長輩大名?”
來人道:“在下希望先會過之後再報名,凌少俠可願接在下十招?”
凌鶴道:“老實說,在下連閣下是誰都不知道,當然不願。”
來人道:“但在下卻是勢在必行。”而且立刻出了手。
凌鶴熱鬧了三招,就知道此人的路子似曾相識,而且功力渾厚,但凌鶴卻毫不遜色。
此人動上手之後,絕招盡出,而且專攻要害,高麗花在一邊看著不順眼,道:“他孃的!這是哪裡鑽出來的野種?不報名就出手,出手就是狠招!”
七八招之後,凌鶴加了兩成功力,把此人震得有點馬步不穩,可是凌鶴宅心仁厚、以此人的年紀和造詣,在武林中必有地位,成名不易,何必太認真而毀其名譽?
在第十招上,此人似乎以他最得意的招術卯上了十成的內力施出,但凌鶴卻以八成真力迎上,“啪”地一聲,此人被震退半步,凌鶴的身子只搖了一下。
這種差距連小孩子也看得出來。
高麗花大聲道:“怕你姐,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哩!吮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是四六不成材,把你的大名報出來吧!”
這人的儀表不俗,但此刻臉色卻十分難看,抱拳道:“不久的將來你就知道,後會有期。”居然掉頭走了。
高麗花得理不讓人,追到門外大聲道:“你可真是缺德帶冒煙,老孃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種壞種!”
高麗花要去追,曲能直道:“高大妹子,人都走了,還追啥?這傢伙外表還挺癢眼,卻是個繡花枕頭,要選物件,可千萬別找這一種……”
高麗花追打曲能直,一時之間,雞飛狗跳。
餘大彩道:“各位就沒有一位認識此人的?”
郭家駒道:“如果‘惡扁鵲、’在家,就算不認識,也能猜出此人是誰。”
凌鶴道:“這人某些招式頗似百里前輩。”
曲能直道:“百里絳雲有沒有師兄弟?”
凌鶴道:“有,人稱‘玉面華陀,!”
餘大彩道:“八成是他,此人雖不是凌鶴敵手,但不是在下滅各位的威風,恐怕能接下此人百招的不多。”
曲能直道:“這話不假,就是家師在家,如論動手過招,恐怕也討不了好去。”
這時柳慕塵道:“郭兄,把來意說出來吧!”
郭家駒道:“柳兄,還是你來說吧!”
屋中靜下來,猜想兩人此來必有重大事件。柳慕塵道:“說來慚愧,新成立的‘天一會’派使者向我們兩家邀約入會,如堅不入會,各捐出五萬兩銀子也成。”
郭家駒道:“各位知道,八大家之中,真正殷實的只有西北馬如飛和洞庭君士蕭辰,其餘都是空架子,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有,我們也不會拿出來的。”
柳慕塵道:“他們的要求我們是回絕了,各位可以想像,‘天一會’必不會放過我們,很可能來一次殺雞做猴的舉措。”
凌鶴道:“柳大叔,事已至此,我們只有主動去破他的山寨,只可惜蕭大俠他自己不爭氣。”
“對呀!”柳慕塵道,“蕭辰呢?他的洞庭山寨怎麼會被佔據了?”
所有的人都在搖頭,這工夫“惡扁鵲”回來了,接道:“那個老殺才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為了一個女人,連洞庭山寨都不顧了。”
“有這種事?”郭家駒道,“以蕭辰的年紀,什麼女人能迷住他?”
高麗花道:“金陵名歌妓陸聞鶯,也就是目前‘天一會’會主麥遇春的面首。”
柳、郭兩人愣了一下,柳慕塵道:“真想不到一直以自奉儉的約、克勤克儉,素日又以方正聞名武林的蕭辰,還有這麼一段。”
高麗花道:“西北馬如飛,還和他有志一同哩!”
有些人想笑實在笑不出來,如今姜不幸仍未找到,大家都知道凌鶴的心情,小江引咎自責,又去找姜不幸去了,大家對這小子也有一份同情。
郭家駒道:“要破洞庭山寨,非有水中高手參與不可。”
“惡扁鵲”道:“不錯,但也不一定非全部都是水中高手不可。”
柳慕塵道:“我有好友弟兄五人,他們的水性,不敢說天下第一,再找這種人物,怕不多見。”
餘大彩道:“這種人才不可錯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