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白成家在廂房中,忍不住探出頭欣賞她那走路的姿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嗎?視之有物,觸之有物,何謂之空?
人人都會走路,世上有幾個女人能走出這樣迷人的姿態本?
從此,白成家更細心地教她武功,以前不願教的,這會也都拿出來了,而且是逢動自發,絲毫不曾勉強自己。
凌鶴自從追殺麥遇春無功而返之後,有點失意寡歡。百里絳雲道:“凌鶴,勝敗乃兵家常事,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才行,從此以後,我傳你本門和別家招術。”
凌鶴道:“前輩,晚輩只是忍不住要抱怨,魔道消長,永無休止,難免不使人懷疑所謂‘天道好還’的說法。”
“不必懷疑這一點,不論魔道消長如何,道是道,魔永遠是魔,只要記住這個就成。”
凌鶴忽然引吭長嘯,百里絳雲不由神往,道:“你的一舉一動,都像你爹一樣……”
凌鶴心頭一暢,道:“前輩認識家父?”
百里絳雲點點頭,卻不再說什麼。自即日起,開始教他招術,還為他去訂做了幾套衣衫、頭巾和長靴,而且都是銀灰色的。
麥遇春等人並未遠離,但住處卻很隱秘,有那美婦和兩個年輕人照料,日見康復。
這天來了個熟人,陸丹說是葉伯庭來訪,美婦道:“遇春,此人是耗子過街,人人喊打,我看從此和他斷絕往來好些。”
麥遇春閉目想了一會、長眉挑了兩下,道:“讓他進來。”
葉伯庭仔細打量麥遇春,知道上次麥、凌之戰,凌鶴並未佔到便宜;可見麥遇春目前已非同小可。他這人變得很快,見風轉舵,靈活無比,自然表過了他對麥遇春的忠誠,而麥遇春親自招待他,也很熱情。但酒醉飯飽之後、二人在後園小軒中密談時,葉伯庭稍一大意,竟被制住,葉伯庭大驚,他知道要比陰險,麥遇春和他是半斤八兩,他道:“麥老大,這玩笑開不得。”
麥遇春道:“葉伯庭,我大瞭解你,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我這人做事一向如此……”
這工夫美婦走來,道:“有個怪客前來騷擾,兩個年輕人恐怕擋不住。”
“我去看看。”
麥遇春一走,葉伯庭道:“大嫂,你看這是什麼朋友?”
美婦道:“是怎麼回事?”
“嗨!老朋友嘛,難免說幾句真心話,我問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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