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法,嚴然是女人中的女人,非男人中的男人不配。
但李婉如似此自負,卻無法強迫自己相信比這個搶孩子的女郎更美些。
她如果仍認為比對方美,就太愚昧了。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搶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對方“格格”笑了起來,道:“真是年頭變哩!一些黃花大閨女,硬是搶別人的孩子,拉拉扯扯,據為已有,想要孩子可以自己生啊!”
李婉如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不禁全神貫注,打量這個美態撩人,我見猶憐的小女人。道:“你莫非就是姜不幸姑娘?”
“正是,不知姑娘又是何人?”
“我叫李婉如。姜姑娘,據我所知,這並不是你的孩子。”
“誰說不是……”但她立即又改口道:“的確不是,但和我的孩子差不多。”
“這話怎麼說?”
“這理很簡單,黃氏兄弟要的是我那孩子,卻把馬芳芳的侄子當作了我的孩子而搶走,弄清之後,又搶走了我的孩子。
據我所知,現在馬芳芳手中那個孩子就是我的。似乎也是有意把她的侄子交給別人,卻弄走別人的孩子,這種心態,自然是心照不宣了。我目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暫時擁有此嬰,也許有一無可以換口自己的孩子,如此而已。“
李婉如是局外人,實在不便置詞,這工夫凌鶴才能插上嘴,緩緩走向姜不幸,道:“阿幸,你好像不認識我了……”
“不是我不認識你,而是你變得太多、太快,我的眼睛無法適應,所以認不出來了。”
“阿幸,我為找小鶴,曾和黃氏兄弟及其族人三百餘人及葉伯庭父子血戰,落下絕崖,幸被蕭娟娟姑娘接住,後來……”
“不要說了!你的事我幾乎全知道,我不聽你這些浪漫史,你可以同時擁有阿娟、阿芳或阿婉,卻不能再使我相信你這花花公子的調調兒……”
“阿幸……千萬別誤會……這一切全是誤解,你聽我說……”“你不要浪費口舌,我不會再信任你,反正在你來說,女人有的是,張三李四,阿貓阿狗,連指頭也不須勾一下,就像渴駭奔泉一樣,也像是有豬頭送不上廟門一樣……”
李婉如粉臉一寒,道:“你說話最好別帶刺兒!”
“我說的是張三李四、阿貓阿狗,李姑娘最好別插嘴!”
“你似乎以為自己是世上最美麗的鳥兒!”
“至少,我並不以為自己是一隻吃了花苞心裡俊的癲蛤蟆!”
“你……”李婉如的小姐脾氣比姜不幸還大,哪吃這一套,正要發作。
凌鶴急忙攔住,道:“李姑娘,你不少說兩句,要不,誤會會越來越深。”
姜不幸掉頭就走,凌鶴大聲道:“阿幸,你聽我說,阿幸……這的的確確是誤會……”
“花花公子,你休想虛言假套,有了新歡,也不必難為情,反正都是自己送上廟門的!”
李婉如厲聲道:“姜不幸,你再罵人,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姜不幸道:“不客氣又如何?你還能吃人哪?”這正是所謂:才子遇才子,必有憐才之心,美人遇美人,必無惜美之意,何況二人之間有利害關係。
李婉如要往上衝,凌鶴攔住,這工夫姜不幸疾馳而去,由於凌鶴揹著身子攔阻李婉如,未看到姜不幸走了,而李婉如雖看到卻又不說,待姜不幸快沒影兒了,她才道:“那女人走了……”
凌鶴猛回頭一看,連連頓足道:“李姑娘,你怎麼不早說?”“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她走了嘛!”
“你可是親眼看到的,這女人很難纏,說話指桑駕槐,你看她那股子咋唬勁兒,好像世上所有的人都欠她似的,”
“不行,我要去追……”
“迫不上了!再說她此刻又不可一世,還是先讓她靜下來再說,我認為目前當務之急不是去追她。”
“那是為什麼?她是我的妻子呀!”
“我看不是,你們只不過是苟合,既無父母之命、又無媒的之言,她既不重視這份露水姻緣,你也不必一廂情願。”
“不,不!雖無父母之命,亦無媒的之言,有了孩子,我今生不渝,絕不會背信毀盟。李姑娘,你剛才說目前當務之急不是追她,那是什麼?”
李婉如道:“當然是去把你自己的孩子搶回來,只要搶回自己的孩子,再去找那姓姜的小潑婦,她就再也潑不起來了。”
凌鶴一想也對,搶回孩子真的比去追姜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