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第一人了。”
“師母,晚輩立刻和松弟一起去一趟。”司馬能行道:“不知陸丹對松弟的情感是不是真的?”
百里松道:“這份情感應該不是假的吧?”
百里絛雲道:“能行,這‘統一會’你還要繼續存在下去?”
司馬能行道:“師母,晚輩以為,只要行得正做得正,真正能為武林謀福扯,就有繼續存在的必要,或者由師母來主持,德高望重,那就壯大可期了。”
“此事再作計議,我們先去找麥遇春。”
百里絳雲一行人撲了個空,麥遇春師徒已經遷走了,陸丹也未留下隻字片語給百里松。
“松兒,路遙知馬力,這女人八成是受師命利用你的。”
“不,姑姑,絕對不是,侄兒已是三十二歲的人了,難道說連一個女人對我是否真心都看不出來?”
百里絳雲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此戒疏於慮也;寧受人之欺,勿逆人之詐,此警傷於察也。前後雖有矛盾,但並不衝突,做人不可不慎。反之,可能萬劫不復。”
百里松道:“姑姑,這一點,小侄敢和任何人打賭,如陸丹對小侄是虛情假意……”
“好哩!真相如何,不久就可弄清。”百里絳雲道:“我相信,對方並未離開此山,因為宇內有地熱的山不能說只此一處,卻要長途跋涉,他們必然仍在此山之中。”
司馬能行道:“為什麼?師母。”
“因為麥遇春是半身不逐,需要在騰騰蒸氣上運功,事半功倍,又在緊要關頭,因為他學的也是本門的武功。”
司馬能行道:“這一點晚輩就不懂。”
“當然是由於你師父昔年留下了巨書,麥遇春捷足先登,而本門武功屬陰,如滲以陽剛之氣,有病治病,無病自可強身。”
百里松道:“咱們分頭去找。”
三人分三路找人,但此山周圍五十餘里,到處都有亂巖、石縫或秘洞,而且到處都有冒氣的地熱。
要找麥遇春師徒談何容易。
百里絳雲獨自來到凌鶴練功之處,凌鶴剛剛行功完畢,道:“前輩,一切頗為順利,只有一點,晚輩十分擔憂。”
“有什麼不妥之處?”
“真氣執行,已可順暢、但偶爾仍有亂經現象。”
百里絳雲想了一下,道:“好,你現在向地上的粗砂以全力擊出一掌試試看。”
凌鶴暗提真氣,全力擊出一掌,“砰”地一聲,砂飛石走,濺起的粗砂自洞壁上震回,著膚奇痛,地上出現一個半人多深的巨坑。
百里蜂雲道:“你估計現在的功力比未失去武功之前如何?”
凌鶴道:“似乎比以前稍遜半籌。”
“好,當你再次亂經時,你再全力擊出一掌試試看。”
“是的,前輩。”
“現在我要調息一下,你給我護法。”
“是”
娟娟和蕭辰在鎮上吃飯,座位臨窗,可以看到街上的景物。蕭辰道:“娟娟,爹就想不通,你老是跟著凌鶴那小子,人家還以為我的女兒嫁不出去呢!”
“爹,我們又何必去管別人如何想法。”
“話不是這麼說,一個黃花大姑娘,總是和一個男人一道,這算什麼?況且那小子已經有了老婆!”
“爹,你再來四兩白乾如何?”
“不,不,夠了。娟娟,要不是咱們父女久別重逢,爹怎麼捨得花八錢多銀子吃一頓飯?”
“爹,我知道您的飯量,一碗肉絲麵絕對不會飽的,這是何苦?省吃儉用,也該有個限度,有時近似虐待自己,難怪人家都說您吝嗇。”
“誰說的?節儉是美德,是哪個混帳東西說我吝嗇?”
“小二,再來一碗肉絲麵!”
娟娟叫了面,蕭辰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道:“丫頭,你大概是跟凌鶴那小子學壞了,花錢像流水一樣,這怎麼得了?”小二送來肉絲麵,蕭辰道:“夥計,這碗麵我本來不想叫的,要是不打個七折,我要退回去。”
夥計大概沒有聽清楚,但臨座的食客卻聽清楚了,不免交頭接耳竊笑不已。
娟娟揮揮手對小二道:“沒有什麼,你去忙吧!”
“爹……”娟娟低聲道:“每次和您出門,總免不了遇上這種醜事。您留著那麼多的錢幹什麼?這麼大年紀,連個兒子都沒有。”
“丫頭,你給我小聲點,爹哪有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