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家道:“我也並非一定要收回去,而且要看情況,如果你表現良好,中規中矩,我也能改變主意,不再收回。”
李婉如道:“芳芳,我看大不划算。”
馬芳芳低聲道:“你的意思是……”
李婉如在她耳邊道:“第一、這個人不男不女,不憎不俗,恐怕不正派。其次,你現在已經是宇內第一青年高手,何必再學?”
馬芳芳可不這麼想。在目前,她固然是武林第一年輕女高手,但難保不被人超越,她如果不答應,必然另找別人,那個人不久就超越了她,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馬芳芳道:“如果晚輩不接受呢?”
白成家道:“我只有再去找別人。”
“是不是一定要找年輕女人?”
“不一定。大爺本來想找凌鶴,他孃的!只怪他沒有福氣,這小子失蹤了!”
馬芳芳道:“前輩要晚輩去辦什麼事,一定要事先說明,萬一不能勝任怎麼辦?”
白成家道:“認為你能勝任,你就能勝任,只不過是去和一個人印證武功而已。”
馬芳芳道:“凡是能和前輩約斗的高手,必是罕見的武林人物。”
“當然,丫頭,你是不是怕了?”
“笑話!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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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名存實亡終是夢
“司馬能行拜見師母。”百里絳雲來到“統一會”中。她對這個先夫的門人並不大滿意,因為“統一會”不是什麼正規幫會,而司馬行能又有那麼多的妻子。
其實主要是當年黑蘭英嫁了門羅,失意之下的反常行為。
“起來,能行,你知不知道副會主是什麼人?”
司馬能行悻悻地道:“師母別提此人了,那是個首鼠兩端的人。”
百里絳雲道:“這件事有一番曲折,也有點誤會。”
司馬能行道:“師母,這絕不是誤會,實在是此人陰險狡詐……”
百里絳雲揮揮手,道:“他是我的侄子,能行,但我並不袒護他,八成是他被人利用了。”
“他是師母的侄子?晚輩居然毫無所知。”
“這不能怪你,也不能全怪他,你們雙方的保密功夫都不差,而他又是被人利用,差點造成自相殘殺。”
司馬能行道:“不知他被何人所利用?”
“是一個年輕女人,名叫陸丹。”
“這名字晚輩沒聽說過。”
“事實上陸丹又是聽命她的義父,也是她的師父。提起此人,你可能知道,他就是武林八大家之一麥秀之兄麥遇春。”
“他?”司馬能行大為驚愕道:“師母,老實說,晚輩曾把令侄當作了麥遇春。”
“這並不稀奇,因為他正是被麥遇春所利用,而冒充麥遇春,有人問他是不是麥遇春,他既不否認又不承認,使人摸不清到底是誰。”
司馬能行道:“師母,凌鶴誓殺麥遇春報仇,令侄卻和葉伯庭聯手重創凌鶴,使其武功盡失。”
“這件事我自有辦法補償。”
“師母,麥遇春為什麼要別人蒙面冒充他?”
“麥遇春自學了你師父留下的巨書上武功之後,因不便招搖,需要練功,又要不受干擾,就永遠蒙面。但是由於他練那巨書上的武功不慎走火,半身不逐,需要加緊治療,只好叫他的義女唆使松幾冒充他在本會中鬼混,以便爭取時間。當然,目的也在利用本會之力,除去他的心腹大患凌鶴。”
“原來如此。”司馬能行道:“要不是馬芳芳與松兄合作,中途變卦向松兄施襲,以他們二人的功力,合擊之下,晚輩必然凶多吉少。”
百里絳雲道:“松兒也自悔孟浪,我特地叫他來解釋一下,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百里絳雲道:“松兒,進來吧!”
百里松進屋,向司馬能行兜頭一揖道:“司馬大哥,小弟多有得罪,不過小弟挨那馬芳芳一掌也不輕。”
司馬能行道:“既是誤會,又是自己人,也就不必客氣。師母,這麥遇春唆徒設計賺人,晚輩咽不下這口氣,應該立即找他算帳。”
百里絳雲道:“由於他在療疾,但也在練功,以我的身分,不便下手而趁人之危。”
司馬能行道:“晚輩去找他,就不必有此顧慮,況此人一旦復原,更加不易制服。”
“不錯,他曾對其徒陸丹說過,只要再有半年時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