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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斷。

“哎喲!大年……你這是猴急什麼?”蘇錦在他懷中“咯咯”蕩笑著,身子搖擺不已。

“蘇錦,黃天爵已是不惑之年,他還行嗎?”

“人家花了一萬兩銀子買的,五千兩入了你的口袋。至於說還行不行嘛,嗨!還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這時,在廂房中獨酌的金七幹了一杯酒,喃喃地道:“俗語說,烈女怕纏,騷女怕閒……”

他忽然發現一個影子兀立在牆壁上,幾乎憑這個只有半身的影子就可猜到來人是誰了。

他站起來還未回身,一隻手已按在他的右肩上,低沉著嗓音,道:“這女人夠騷的,對不?”

金七微微顫慄著,道:“黃爺,小的只是……只是……”

“只是為婁大年把風對不?”

“是……是的……婁總管之命不敢違抗。”

“他們多久了?要說實話,聽到沒有?”

“是……是的,黃爺……蘇錦本是金陵的名妓,也是婁總管的老相好,來此之後,兩人沒有斷過……”黃天爵手上一加勁,金七的臉由紅而紫,眼球突出……。

婁大年已聽到微聲,推開蘇錦正要穿衣服,門外巳傳來冷峻的聲音,道:“婁總管……”

婁大年立刻放棄穿衣,自床頭上抓起他的雙筆,道:“黃天爵,我敢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我有後臺。”

“是什麼人物?”

“就是黃府今天所接待的貴賓。”

黃天爵面色微變,道:“吹得離譜了吧?”

“你當然不信,你如果相信,也就不足為奇了。”

黃天爵一字一字地道:“你死到臨頭,還敢胡謅亂扯……”婁大年似知不免,趁黃天爵還沒亮出兵刃來就攻了上去。

可是黃天爵到此地步還不亮兵刃,自有他的可恃之處,就憑雙掌在交織的雙筆光浪中進退自如。甚至那女人想溜,他一腳跺去,牆是薄了些,人竟把牆砸了個大洞。

徒手對雙筆,兩個人五十招內尚能維持平手,這正是黃天爵遲遲不肯亮兵刃的原因。

黃昔年是西北道上的煞星,婁是百粵方面的巨賊,所以他們之間只有利害關係,卻沒有賓主之情和主僕之義。

百招之後,婁大年中了一掌,黃天爵也中了一筆,只是中掌和中筆都不輕鬆,黃天爵左肩骨碎裂,婁大年的脅骨斷了兩根。

他們幾乎知道會有什麼結局了。

當兩人各自又中了一掌一筆時,這內間門外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影,鬼魅似的兀立在竹簾之外。

由於燈早已熄滅,最初兩人都不知道來者是誰,過了盞茶工夫,他們似都隱隱看出,這正是他們的主人。

婁大年喘著道:“主上救我……”

黃天爵也道:“請主上主持公道……”

簾外的人“哼”了一聲,沒說什麼,似要冷眼旁觀他們的結局,但在他們二人,想法可就不同了,以為主上要看看誰行誰不行?於是兩人浴血力搏,直到一筆戮入黃天爵的小腹上,黃的一掌擊中了婁的背後心,兩人搖晃一陣倒地,那人還站在簾外。

“原來如……如此……”黃天爵望著簾外道:“這叫做鳥盡弓藏……”

簾外人道:“鳥雖未盡,弓已不堪再用……”

黃天爵切齒道:“你這個釋伽的罪人!”

只見此人在簾外抽手出袖,單掌微翻,竹簾紋風未動,黃天爵卻“咯”地一聲,口中射出一道血箭。

婁大年一直未出聲,甚至還想繼續不出聲裝死,簾外的人並未厚彼薄此,也虛空賞了他一掌,掉頭而去。

在此同時,江涵匆匆趕回聞香樓,時已二更天,店家正埋怨不已。江涵一進門就嚷嚷道:“掌櫃的……掌櫃的呢?”

帳房施施然步出櫃檯道:“貴客有什麼事?”

“你看這個夠不夠飯錢?”“啪”地一聲,一個小金元寶丟在桌上,而凌鶴本要抱怨幾回,乍見小元寶,又不禁佩服他的鬼門道。雖是表親,出手還挺闊綽呢!

“這……這當然夠……當然夠,還要找銀子給您哩……”

帳房拿起小元寶掂了一陣,又舔了一陣道:“我這就找錢……在下以為二位有什麼要事,仍要在此會面,也沒置詞,早知是手頭不方便,在下……”

“得,得哩!你快找錢吧!馬後炮誰都會放。”

兩人出了店門,凌鶴道:“江兄的表親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