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立不動,也正合兩人之意。
因為沒有人敢擋“怒堡”中人的路。本來凌鶴此刻會投鼠忌器的,因前面這人挾了個女人,可是現在他恨透了女人。
這工夫前騎已到,一腳向他喘來。
後面那個用鞭,‘叭’地一聲,鞭花在空中爆開,向凌鶴頭臉上猛抽,而且還暴出得意的狂笑。
到此地步,凌鶴居然還沒移動半步,只見他雙手一動,笑聲像突然繃斷的弓弦,凌鶴一手在前馬的下顎一託,連馬帶人原地倒翻,另一手揪住後面那漢子的鞭梢,用力一帶,人已凌空,把那長鞭往那漢子頸上纏了三道,一拌之下,人已甩向數丈高空。
前馬上的漢子機伶得很,一看這兩手,敢情是吃生米的,但他以為,對方必然不知道他是“怒堡”中人,把之,就是膽子上長了白毛也不敢招惹。
兩匹馬跑了,那姑娘八成摔得昏了過去,看看同伴,被自己的蛟筋鞭把脖子動成只有奈杯口那麼細,早已了帳,這人爬起來還在發愣。
凌鶴既不是出鋒頭,也不是立萬兒,出了氣回頭走,哪知這漢子厲聲道:“怎麼?
一條人命就這麼走哩?“
凌鶴根本懶得理會,卻聽到破空聲至,閃身之下差點就扣住了此人脈門,道:“找死嗎?”
這人陡然一震,疾退三步道:“聽說過‘怒堡’嗎?”
“沒聽說過。”其實他當然聽說過,這個“怒堡”後來居上,似是自塞外遷此不到兩年時間,即聲名大噪,較之八大家更為出名。
“怎麼?連‘怒堡’都沒聽說過?你可真是……”
“怎麼樣?”凌鶴目光一寒道:“你還不滾,在這兒聒噪什麼?”
“好,好……”此人知道和人家差一大截,既然連“怒堡”都沒聽說過,孩子哭抱給他娘,馬上就叫你知道“怒堡”的厲害。
他連連後退,道:“你厲害,這成了吧?”上了馬一抖韁繩,切齒道:“你姐,有種就別走!也好讓你認認戶‘怒堡’的大門……”猛夾馬腹,疾馳而去。
就在這時,來了一個一頭焦發、滿臉雀斑的女人,挾起那昏迷的少女就走,道:“簡直沒有一點人味!”
凌鶴也不知道她在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