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見得?”
“因為除了黃氏兄弟,厲害人物還有‘七龍十二豹’以及‘八虎’。‘八虎’是八個已被他們幽閉的女人,武功之高,僅次於黃氏兄弟,比‘七龍十二豹’還高些,僅是‘七龍十二豹’和‘八虎’這二十幾個高手,你一個人也應付不了。”
“你以為我為他們完成任務,他們真會放了我?”
“不會。”
“那我還有什麼希望?”
“此心不死,功力恢復,總有機會逃走的。”
“你有沒有見過‘白煞’這老賊?”
“沒見過,但聽說他在‘怒堡’之中。”
“你知不知道他帶來一個性張的姑娘?”
“沒聽說過,你和這姑娘是什麼關係?”
“別提那個爛女人了,我們作戲吧!姑娘的芳名是……”
“我叫孔開屏。”
“姑狼一定也是練家子了?”
“粗通武功,但和凌大俠相比,猶如皓月與螢火燭光。”孔開屏羞答答地寫道:“凌大俠,非是小女子大膽,而是不能逼真,必被監視者揭穿而前功盡棄了,這樣……
要這樣……“
這種戲如要演得逼真,雙方任何一方面沒有君子和淑女的操行和暗室不欺的志節,哪有不亂之理,須知女的是絕代殊色,男的是萬中挑一的偉丈夫,而作此密切之契合,雖是作假,其觸控之感受是半點不假的。
但是,儘管那群最原始的火苗已經點燃,大有燎原之勢,怎奈君子淑女畢竟在緊要關頭及時熄火而安眠了……第二天早上,凌鶴醒來;孔開屏已不在床上了,想想昨夜的事,像做了個緒夢。而孔開屏這女人,大方是大方,卻是很有分寸的,但她一直未說一句話。
可見輕視所有的女人是不公平的。
第九章 冰清玉潔女兒心 豈能輕彈男人淚
(缺一頁)“作偽的小人、但桓公極為信任,易牙善烹調,終日挖空心思,調理飲食,取悅桓公。而豎刁則自行閹割,入宮貼身伺候桓公。某次桓公偶染小疾、不恩飲食,易牙殺了自己的兒子,烹調一湯進獻桓公,桓公病癒後知道這事,更加寵愛,大臣管仲有疾,桓公親往探視,並向管仲說‘君將何以教我’?管仲說‘請君勿近易牙和豎刁’。
桓公說‘易牙烹子饗我,還不能信任嗎’?管仲說‘人無不愛其子,自己的兒子尚且不愛,焉能愛君’。桓公又問‘豎刁自行閹割待我,也有可疑嗎’?管仲說‘人無不愛其體,已體尚且不愛,怎能愛君’?直到管仲死後,桓公仍不信其言,但一年後,桓公病危,豎刁和易牙奉衛共姬的兒子作亂,閉塞宮門,桓公知此事,活活氣死。古人前車之鑑,葉某不得不略舉一例,請堡主三思……“
“葉大俠是說,姜大俠此來包藏禍心?”
“這倒不是,相反地,他曾說過,有意聯絡貴堡,獨霸武林。”
二黃交換了一個眼色,似乎在說:“‘怒堡’已獨霸武林,何須與他聯手?”黃世海道:“多謝葉大俠推心置腹,愚兄弟二人稍為留意就是了。”
葉伯庭又坐了一會辭出。大約半茶時辰之後,“白煞”來了,二黃起迎,顯然比對葉伯庭敬重一些,又添了杯筷和菜看,兄弟二人敬了他的酒,談了一會,黃世海道:“姜兄,令師弟這人是否可靠?我兄弟二人是看在姜兄的份上,才予接待,須知本堡向不招待意向不明的人。”
“白煞”想了一下道:“黃堡主,這話問得正是時候,在下也正想向兩位表示,葉伯庭未來貴堡之前,和凌鶴走得頗近,且自稱是凌鶴的長隨,他雖對在下說過,那是表面上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貴堡留意點也就是了。”
“姜兄直言無隱,敝兄弟心折不已。”
“不過,如敝師弟沒有二心,倒也是一個好幫手,姜某不久前在十里外鎮上聽到一個訊息……”
“關於本堡的?”
“不是,但也不無關連……”“白煞”道:“據說八大家已聯手……”
黃宗海冷笑道,“八大家聯手又如何?”
“二堡主有所不知,據說他們的師門也已出動了……”
黃世海道:“姜兄不是早已控制了麥家的人了?”
“白煞”道:“麥老二似乎已叛了我,站在那邊了。”
“這麼說,他們是衝著‘怒堡’來的羅?”
“堡主,這只是一個傳說,是否確實,還要進一步印證,不過話又要說回來了,以貴堡的實力,再加上姜某和敝師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