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身邊,稍稍看了一下,就解了他的穴道。
“娘……”江涵抱住了江杏,道:“要不是娘……孩兒這奇恥大辱是永無復仇之日了……”
“孩子,不是娘責備你,你的行為太不像話了!今後跟著我,一定能改變你,使你學好……”
江涵一躍而起,忽然撲向芳芳,芳芳正要離去,急忙一閃,道:“大娘,您不會食言吧?”
江杏道:“馬姑娘,你儘管走,我不是出爾反爾那種人……”
但江涵一攔,道:“娘,我不同意放人,凌鶴這小子把我整得很慘,我要利用這女人和孩子整整他。”
江杏道:“據娘所知,一直是你們父子在整凌鶴,凌鶴何曾整過你們?快閃開!別陷娘於不義……”
“娘,你就沒有爹那麼幹脆,老是婆婆媽媽地,這正是我不願和你在一起的原因。”
江杏道:“孩子,葉伯庭那老賊把你教壞了。你聽孃的沒錯,只有在娘身邊,你的行為才會中規中矩……”
這工夫馬芳芳已出了廟門,她知道,江涵的武功不在他母親之下,萬一江涵翻了瞼,硬要搶回孩子,他的母親雖有意攔阻,怕也心餘力繼。況且江涵極邪,萬一落入他手,也可能失身。
馬芳芳一念及此,立刻加快速度,希望儘快離開這兒,但目標卻不是凌鶴等人所居留的客棧,她絕不再回去遭受冷落了。
但是,才一個起落,突見人影在頂上一閃,手中一輕,嬰兒已不見了,芳芳大驚,回頭望去,一條人影似乎抱著嬰兒又掠回破廟之內了。
芳芳怒叱聲中,疾掠而回,她隨之看出,此人不是江涵,也不是他母親。她掠回廟內,這才看出是“一指叟”葉伯庭。這工夫葉伯庭和江涵相視大笑,葉伯庭道:“涵兒,知子莫若父,爹知道你要什麼,是這個孩子和這個妞兒對不對?咱爺們專計算別人,豈能被別人所計算!”
“爹!”江涵拍拍葉伯庭的肩胛,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你疼孩兒,和娘在一起真沒有意思。”就像對臭味相投的哥們說話一樣。
父子二人邪氣地大笑,江杏罵道:“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快把孩子還給人家馬姑娘!”
江涵道:“娘,您如果還希望我承認您是我的母親,就要跟爹多學習學習,娘,非但孩子不能還給他們,這個妞我也有興趣……”說著,走向芳芳。
江杏急了,撲向葉伯庭去搶孩子,葉伯庭道:“涵兒,接著……”居然把嬰兒丟給三丈外的江涵。
而江涵去接,芳芳自也去搶,她雖名列“怒堡”中的“八虎”之一,比之江涵可就差一大截了。江涵目前已得葉伯庭的武學十分之八以上了。江涵快一步接住,只用一隻手自背後再丟給葉伯庭。
結果芳芳撲空,那邊江杏也撲了空。葉伯庭只有一根指頭,但還有手掌,接得十分穩。江杏切齒道:“畜牲,都是沒有人性的畜牲……”
這工夫葉伯庭撩起左腿,右掌託著孩子,自左腿下丟了出去,孩子赫得尖嘶,芳芳也在尖嘶,伴著葉家父子的狂笑,形成了人間至慘的景況和畫面。
就這樣像玩球一樣把嬰兒丟來丟去。江杏和芳芳,左衝右突,不斷地撲空,也不斷地嘶呼咒罵。
葉氏父子為什麼如此狠毒?自然有原因,他們不能賺到凌鶴,也不好受。而想要生擒凌鶴,把孩子弄到手似乎是最好的方法。
哪知父子二人不顧孩子是否會被赫壞,芳芳是否會被急壞,還在不停地變著花樣丟來丟去。江杏嘶吼著道:“你們不會有好報應的,你們太殘忍了……”
但就在這時,一條人影自破廟殿中掠出,從中接住了嬰兒。這突變使葉氏父子一驚,這工夫怪客足一沾地就想再掠回殿中,自後窗溜走。
這一手被葉氏父子猜到,所以這人則掠出沒有窗及窗框的後窗之外,葉氏父子迎頭攔住,而此人竟是“怒堡”堡主黃世海。
江涵冷笑道:“黃世海,你這是幹啥?”
黃世海道:“孩子是我的,就此收回。”
江涵獰笑道:“你他孃的有沒有尿包尿照照?今生今世你還能有孩子?可真是韭菜爆鍋……混蔥啊!”
黃世海的面孔扭曲,一雙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道:“當然是我的,因為當初是我們兄弟二人選的種子,把凌鶴及孔開屏揍在一起生的……”
葉伯庭道:“那也不是你的。黃世海,乖乖地把孩子丟過來是人的造化。”
“如果黃某不呢?又能把我們如何?”既稱“我們”,現場上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