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的心胸刺來。
房大頭冷笑一聲,右掌起處,劈出一股掌風,將刀勢擊偏,這時中門大開,房大頭早期身而進,駢指如鉤,一招“撥柳尋鶯”,直向飛天鼠“華蓋穴”點去,急若靈蛇吐舌。
也是飛天鼠惡貫滿盈,自己找死,房大頭本不想取他性命。
誰知飛天鼠偏是情急心慌,躲閃過快,驚慌失措中,瞥見房大頭指鋒已到。
急忙低頭縮頸,同時猛然縱身往側閃避。
房大頭也深恐敵人有後援,故急於取勝個深知這賊身手不俗,故點指去勢,特別猛急。
似見敵人縱身想逃,怎肯放過,心裡一急,手指上一招“順水推舟”,駢指朝前急送。
耳聽一聲狂吼,飛天鼠正被點中“結喉穴”,頓時搖搖欲倒。
房大頭不暇細看,就勢抽手往賊人身側一繞,轉到賊人身後,反手一掌“孔雀剔翅”,緊急向飛天鼠後心拍去。
頓時把飛天鼠心臟震碎,哇的一口鮮血,如雨噴出,立時倒地身死。一口單刀也飛到丈餘以外。
二招之間,就結束了賊人性命,正想站起身來回去,猛聽耳邊一聲嬌叱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竟在此地殺了人,還想逃走哪?”
房大頭聞言不禁大吃一驚,倏轉身形,反手一掌劈去,一面冷笑道:“殺不盡的狗賊子,待我一發打發你們回佬佬家去吧!看掌。”
房大頭雖未蓄勢發掌,但他的功力不借,這一掌出去,立時飆風驟起,好不捷厲。
誰知尚未看清來人,猛聽清脆的“拍”!一聲,同時聽得罵道:“死大頭鬼,殺人殺紅了眼,連我也要打哪,哼!等會告帆哥,說你欺侮我。”
房大頭右臉頰頓時熱辣辣的如同火燒,這才把他驚醒,舉目一看,竟是素月這小妮子。
原來,老化子等在溪邊大榕樹下,坐了一會,正想站起身來招呼眾人離去。
猛然不見了小猴子與房大頭二人,眾人未防二人會走脫,只道二人好玩,或者進林去找東西吃了,故只得耐心再等他一會。
誰知等了好久,仍未見二人迴轉。
柳春帆首先忍不住,往小溪邊轉了個來回,哪見二人影蹤?不禁急著問道:“咦!房大頭二人跑到哪裡去了呢?這附近皆是天南幫的爪牙,要出了事,那就糟了。”
老化子也急著道:“是呀!一定又是小猴子耍的玩意,把房大頭也帶走了。”
還是滄浪叟比較細心,知道小猴子二人一定是找後面天南幫暗探的晦氣去了,遂掀髯笑道:“別慌!這二個淘氣鬼,一定是走回頭了,不信誰去找找看。”
素月也是好玩,聞言後,自告奮勇的說道:“爺爺!我去找好不?”
滄浪叟點了點頭道:“好吧!快些就是,咱們好趕路。”
素月答應著,如飛去了。
幾個起落之際,業已趕到剛才賊人停身之處,一眼看不到剛才二賊,心中深感奇怪。
遂竄入林中,剛好見房大頭與飛天鼠在敵對,忙隱入林密之處看著。
誰知剛進林中,一聲慘叫,飛天鼠業已倒地身死。
素月存心想跟房大頭開玩笑,所以乘房大頭不注意之時,輕若落葉,飄身在他身後,本想駭房大頭一跳,誰知房大頭情急之下,尚未看清來人,即回身劈出一掌。
素月當然不防房大頭會於此時動手,險遭他劈個正著。
她情急之下,就倏如電光石火—般,抽冷子送給房大頭一巴掌。
房大頭一見是素月說欺侮於她,並且要告訴他阿帆,不禁心就慌了舉手摸了摸熱辣辣的臉,帶著笑,慌忙說道:“……不……不……千萬別跟阿帆講,你自己打了我,怎還說我欺侮了你呢?”
素月見他又急又怕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在暗笑,但仍扳著臉孔說道:“哼!還要嘴兇,誰教你先打我,你要不先動手,我怎會打你?還說不是欺侮我呢?等會非跟阿帆講不可?看你下次還敢兇?”
說著,更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
房大頭這才知道她在故意作弄自己,膽子就大了,遂笑道:“好啊!你不說我倒忘記了,我還正要去找阿帆算賬呢?從前沒認識你們以前,咱們同阿帆多好,你跟他認識沒幾天,就敢仗他的勢來欺人子,好!咱們一同去講。”
這次輪到素月著慌了,她倒並不是真怕阿帆罵她,因為有滄浪叟等人在此,萬一真給他們知道了,回去向自己父母說起,這可吃不消。
想到這裡,頓時臉現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