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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小猴子擲了他一臉爛泥後,迅往後退,在哪裡拍掌大笑道:“哈哈!這下才是名符其實的花面狼了,這下你該高興才是呢!”

花面狼用衣袖揩淨面上汙泥後,更是冒火,大怒喝道:“小狗賊,老子今天不剝你皮,誓不為人。”

小猴子逗了他一會,也逗夠了,遂笑道:“別狠,看你大概累了,還是乖乖的躺下來休息會再走吧!”

話沒說完,猛的蹲馬矮身,右臂往下一沉,左掌穿出,五指戟立,迅如靈蛇,快似奔狸,猛向花面狼胸前“巨闕穴”點去。

花面狼是天南幫第三流的幹員,武功造詣和見識,亦實不弱,倏睹對方矮身沉臂,猛吃一驚,知道自己剛才失眼。

忙一斜身,左臂向外一展,決意以硬碰硬,一試對方武功火候,急用“鐵門閘”的功夫,把小猴子的來勢斜截橫架,猛推出去。

誰知左臂一碰,如撼石柱,頓時痛得連退幾步,才站穩身來。

這小賊雖嚐了苦頭,但平日慣於欺人,同時仗有後援,不禁獰笑道:“狗小子,原來真有一手,讓太爺再來試試你的功力如何?”

聲未住口,卻冷不防的,溜步搶進,一著“金鼓齊鳴”雙掌向小猴子的左右兩“太陽穴”

猛撞過來,拳挾風聲,勢極猛烈。

小猴子素以刁鑽著稱,早就留神,一見他搶步揮拳,未容他打到,笑了笑,微一斜身側步,—閃過攻勢,身形已轉到花面狼右側。

左腿一抬,“碰”的一腳,踢在花面狼的盤骨上面,頓把他踢出丈餘,撞在一株樹幹上,摔倒,痛得他咧嘴齜牙,瞪眼呼號不已。

小猴子又笑道:“跟你好說不行,還要逞強,有眼無珠,連我小猴子也不認識?還敢在少爺身後盯梢?就是你們南天老怪來了,少爺也不懼怕,憑你這狗東西,還敢耀武揚威哪?快與我挾著尾巴滾吧!”

花面狼聞言,駭了一跳,知道今天碰到了釘子,但不知小猴子今天何以如此客氣,竟白白放走自己?

此際他那還敢回嘴,一個鯉魚翻身,猛然施展“旱地拔蔥”身法,平空竄起,連頭也不敢回,逕向山下奔去。

小猴子的原意,就是想探聽賊人虛實,見賊人去遠,遂向暗處的房大頭打了個手勢,捷若出柵駿馬,逕向山下追去了。

卻說,剛才自稱飛天鼠楊志,因見花面狼趙青進林後,久未出來,心中生疑,也顧不得監視柳春帆等人,走進林內探看,見房大頭呆頭呆腦,獨自站在林蔭下,料必是小猴子的同路,也是他活該倒黴,上前不分青紅皂白,大聲喝道:“喂!醜鬼,太爺剛才有個同伴進林,你可曾看到?”

他雖然不認識房大頭,房大頭可認識他是天南幫的頭目。心中本來就是有氣,聞言不禁反問道:“你那朋友是誰?有多大的年紀?”

飛天鼠道:“我朋友乃姓趙,年約三十多歲。”

房大頭聞言,不禁故作輕視之態笑道:“哼!大概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三十多歲的人,還到處亂走哪?真沒出息的東西,簡直是替他父母丟人嘛!”

飛天鼠沒想到問話,反捱了頓臭罵,不禁心中大怒喝道:“混蛋!你怎可出口罵人,想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房大頭聞言笑道:“活不耐煩?好大的口氣,你準備怎麼樣?”

“怎麼樣?老子要你的狗命。”

話沒說完,聲到人到,突然縱身一掌,身隨掌起,快若飄風,迎面點到。

房大頭自非弱者,雖見來勢疾如急箭,手法又靈又快,但也不把他放在眼中,步下蹌踉,暗踩迴風步,閃避過去,一面冷笑道:“無知匹夫,瞎了狗眼,找黴氣找到太歲頭上來了,有什麼技倆儘管施出來就是,看太爺怕你不?” 飛天鼠聞言,氣得肺都幾乎爆炸,反手一把,刀已出鞘,眼射兇光,盯定房大頭,同時口作獰笑,形態醜惡已極。

手中撲刀一揚,煞氣滿面似凶神一般獰笑道:“醜鬼,可怨不得我哪這是你自己找死,快亮出兵刃來,讓我教訓於你。”

房大頭一聲長笑道:“對付小輩,尚要用什麼兵器,那真要給大家說我以大欺小了,儘管放手過來就是,太爺決不含混了你。”

這飛天鼠與剛才的花面狼,也算得天南幫頭目中挑選出來的好手,手底下也確實有幾手。

況且平素頤指氣使慣了,哪受過這大的氣來,聞言後,氣得滿臉通紅,惡狠狠的把手中長刀—揚,跟著連聲獰笑道:“利口小子,送你到鬼門關去吹牛吧!”

話沒說完,刀鋒一轉,直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