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帆憋了整天的悶氣,根本就不想理這些人,但現在給她一逗,心頭怒火更高起三千丈,暗想世界上那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看就看,怕你不成。
想著,馬上圓睜俊眼,把所有的怒火,都表露在惡狠狠的眼光中。
睜眼時,見其餘四女,已將七八個精美菜餚,擺滿石桌,一個個抓首弄腮,瞧著柳春帆發出媚笑。綵衣少女更是雙頰紅豔欲滴,星波眼流,媚眼裡的慾火高熾,瞧得柳春帆心頭驟驚,怦然心跳。
“百化仙子”見柳春帆那股兇勁,饒她殺人如麻,荒淫絕倫之人,瞧了也不禁芳心微驚,忙柔聲笑道:“我的小祖宗,幹麼那樣兇,誰也沒跟你有殺父毀家之仇哪!難道我們這樣幾個人侍候你,還算差嗎?”
柳春帆馬上啐道:“呸!既然你與我無殺父毀家之仇,那為什麼你們把我這樣?瞧你們也都不是小孩子,十八九歲的姑娘家,抱著、揹著個男人,像什麼樣子?你們究竟想把我弄到那裡去?”
綵衣少女聽了柳春帆氣急敗壞,俊臉時紅時白的說道,頓時引起五女鬨堂嬌笑起來。綵衣少女忍不住笑道:“難道世界上就只許你們男人抱著女人,就不准我們女人摟著男人哪?
瞧你年紀輕輕,怎麼滿腦子都裝的是古董,竟變成老冬烘了。”
說著,又引起眾人大笑。柳春帆聽了這篇荒誕絕倫的怪調,又好氣只好笑,仍然面帶憤恨不屑之色道:“婦人之美,三從四德,古有明訓。你們你們這些無恥淫娃,成日傷天害理,難道不感到羞恥嗎?”
綵衣少女面不改色,反格洛浪笑,對四婢說道:“瞧他越來越得意,竟教訓我們起來了,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紅衣少女馬上介面道:“他們這批臭男人還不都是一丘之貉,嘴硬骨頭酥,嘴裡雖硬,事實上像蚊子盯血,見一個女人愛一個,別聽他唱高調。”柳春帆說了這樣的話,她們竟面不改色,益發輕視,他現在只想,反正落入她們手中,與其不死不活被辱,不如慷慨求死,所以把心一橫說道:“世界上無恥的男人固然有,但守身如玉的人,未嘗會少,可是要找出像你們這批活寶,恐怕很不容易找呢!你們知道羞恥二字嗎?”
白衣少女年紀最小,一副嬌憨之色,溢於言表,忙懷疑著向旁邊黃衣少女問道:“二姊,這人說我們是‘活寶’,這‘活寶’是什麼東西喲!我怎沒聽說過!”
這幾句話立刻引起其他少女的笑聲,柳春帆瞧了她那憨態可掬的樣子,險些要笑了起來。
那黃衣少女忍住笑,在她頭上敲了下罵道:“小鬼就愛多嘴,他在罵人都不知道!真笨!”
綵衣少女被柳春帆罵了,仍直如未覺地笑道:“反正笑罵由你,如果不答應本姑娘的要求,要想平白放你,可別夢想。紅梅!你們有什麼好瞧呀!快盛飯,倒酒,快趁熱吃了我們要動身。”
幾個人連忙答應著,七手八腳的忙著倒上酒裝好飯。
柳春帆見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竟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內心愈氣,同時因被陣陣酒肉飯菜的濃香,薰得更不好受用,不禁怒極狂笑:
“哈哈哈!”
這反常的動作,驚得五女齊皆停手,望著柳春帆一時間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綵衣少女站起來詫異的問道:“有什麼好笑的?敢是餓瘋了!紅梅、青蓮,你們二個先喂他。”
柳春帆此時因把生死已置之度外,故長笑以後,厲聲罵道:“看你們這些淫娃,年紀不大,怎的臉皮會這麼厚?為什麼不把小爺一刀砍死。”
綵衣少女聽柳春帆此話,就已知他的用意在想速死,心想:“那有這麼容易的事,我就不信世界上真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再世。只要功夫深,哼!鐵尺也能磨成針,你想氣我們,我就反要讓你氣得半死不活。”
想著,乾脆媚眼輕膘,看得柳春帆心頭一震,原來“百花仙子”姿色在五人中要較差,但妖豔至極,而且媚在骨子裡。
柳春帆接觸過的少女不算少,尤其在瓊島被“九尾仙子”,弄到白刃相接的地步,都似沒有像她一樣動人,能勾人魂魄似的。
“百花仙子”看到柳春帆神不守舍的模樣,益發得意地說道:“好說,本仙姑豈只臉皮厚,沒有六尺,至少也有五尺九寸半,差不多有一百張牛皮厚,不信用特等的強弩弓箭對著射,本仙姑也不會含糊。”
柳春帆見她死皮賴臉,倒真也弄的沒法,只有長嘆—聲,搖首閉目無語。
綵衣少女見狀,也不禁黯然神傷,忙柔聲說道:“嘆氣有什麼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