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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柳春帆思念之間,五人帶著脆生生的嬌笑,宛如鶯鳴喬谷,身法如匹練橫空,天矯勝著游龍,一路翻山越嶺,逕奔樵徑羊腸之途。

身法雖快但這幾個畢竟皆是少女,後力有限,累得揹著柳春帆的紅梅,嬌喘吁吁,香汗淋淋,腰痠腿軟,雖然滿心捨不得放下,怎奈力不從心,故只得交由青蓮揹著。

一個個換背一次,業已紅日將要西沉,柳春帆整日在香肩上伏著,最使他感到難受的,就是這幾個少女個個嬌小玲瓏,妖媚冶蕩。

她們因飛行過速,雲鬢被山風拂起,直搔得柳春帆面端好癢,尤其是成熟少女身上特有的肉香,及脂香粉氣,薰得他受用不了。

這在別人看來,簡直如阮郎誤入天台,豔福齊天,然在柳春帆心目中,這種脂粉地獄般的日子,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在夕陽西斜,驀鴉歸巢的時候,柳春帆在昏沉的感覺中,似身處在一個石洞中,只聽紅梅嬌聲說道;“仙姑,這個人穴道點了過久,恐怕他會受不了吧!”

柳春帆聞言驟喜,心想:“只要解開我穴道,看我不一個個劈死你們才怪。”

柳春帆正在暗喜之際,偏多嘴的青蓮在一旁插嘴道:“不行哪!瞧他的功夫絕頂,只怕解開以後,即用牛筋鐵練也鎖不住他呢?要讓他跑了,我們才冤枉呢?”

“百花仙子”坐在洞的正中,笑著說道:“別爭啦!本姑娘早有妙方,不需要你們抱杞人之憂。”

說著,又是連串銀鈴似的笑聲,盪漾在空間。柳春帆猛覺自己血門商曲穴上,被人拍了一掌。

柳春帆頓時驚喜若狂,卻似即將行刑之人,從刑場上驟聞赦免似的興奮,忙伸臂拳腳,曲肘舒掌,正想鯉魚打挺,躍身而起。

怎奈穴道被點竟日,業已手軟腳痠,氣血失和,穴道雖解,仍然動彈不得。

深知心急不得,忙試運真氣,尚能通暢,正在暗喜之際,驟覺額上冰涼,一塊不知名的東西貼上,一股異香衝腦,立覺不好,想舉手摘去,怎奈這隻手已不聽指揮,想運起神功封閉穴道,也是徒嘆心餘力乏。

同時只感覺到神卷精疲,昏沉欲眠。

待他一覺醒來,頭上的東西似已除去,但穴道又被點上。

眾女嬌笑不絕,引起他的好奇,不禁睜眼探頭望去,只見石洞寬可丈餘,此刻業已大放光明,

綵衣少女居中而坐,指揮著紅、黃、青、白四色衣著的少女,將各式菜餚,及杯盤碗筷酒壺之物,放在中間巨石上。洞的外側,架起火在燒著飯香四溢的鍋子。

只見穿有素裙,狀甚小巧的少女說道:“秋月姊真差勁,跑出去半天才弄來這些菜,我們肚子早就餓得在唱空城計了。”

那邊穿紅衣的少女,一面跑過去看看正蓋著的飯,一面插嘴道:“就是你這小鬼,像餓鬼投胎來一樣,一天到晚只擔心著吃。”

穿青衣的姑娘也馬上雙掌合十笑道:“阿彌陀佛,幸虧大姊說句公道話。你瞧誰像你一樣好吃懶做?”

白衣少女似甚不服,小嘴一噘道:“你們不羞,二個人欺侮我一個。人生在世所為何事?

吃玩而已,如不為了吃玩,人生有何意味?二姊你說是吧!”

另一個身穿黃衣的少女聞言,瞧了正在沉思中的“百花仙子”,及業已醒來的柳春帆一眼,說道:“你們就會拌嘴,快做事吧!人家客人怕早就餓了呢?”

紅衣少女業將飯鍋端下,陣陣飯香,直衝柳春帆的鼻孔,頓覺飢火中燒,好不難受,因為他也是整天未進飲食了。

但他是有骨氣之人,縱然餓死,也不會向這些人討吃的。當下按捺了餓火,復聽幾人在添火、炒菜、烹飪起來,霎時間陣陣酒香肉昧,充塞了石洞。

片刻之後,該炒、該蒸、該煮的大致都弄齊,各式雞鴨的濃香愈來愈烈。

柳春帆被那濃香引得垂涎三尺,飢火更熾。

這內個少女,似是調味能手,巧手熟練,半晌以後,大致都已弄齊。

只聽那綵衣少女,說道:“好了沒有?快些弄來吃,我們好趕路哪,還有這酒,也都去熱一熱。”

紅衣少女忙笑著說道:“好啦!仙姑,那個人怎能吃飯?”

綵衣少女原本一直在瞑目養神,把柳春帆放置在軟綿如錦的毛毯裡,聽提到柳春帆。迅即玉臉春生,嫋嫋走近柳春帆,人未到,香風先臨,素手輕點他的前額,發出格格蕩笑道:

“喲,我們前世的小祖宗,怎麼還沒醒哪?是真睡還是裝蒜。睜開眼來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