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早運布全身,左手拍出一掌,兩掌相接但聽“轟”的聲響,孤雲劍雖被逼退二步,追魂使者的身形,早被震退丈餘,一口鮮血直噴在地。
陰陽判官搶救不及,心知追魂使者受傷不輕,忙躍前扶定,拔出判官筆指道:“老鬼好狠!讓我向你討教討教。”
孤雲劍仰天一笑說:“留著你們二個魔崽子,將來也是害人,我老人家積點功德,一次打發你們回老家也好。”
話未落,陰限判官筆尖捷如靈蛇,直點面胸諸穴,孤雲劍見來勢甚兇,微移半步,順手一招“撥雲見日”直向右腕削來。
猛聽“桀桀”怪笑傳來,直震得林本亂搖,山谷迴音眩耳,笑聲未歇,早見一條黑影落下,一股暗勁,將二人身形分開。
柳春帆對來人一看,直駭得混身打抖。
但見來人一頭亂髮,襯著白森森的臉孔,碧眼興陷,發出閃閃綠光,山羊鬍子,齊膝長袍,腰纏一根草繩。
追魂使者見怪人蒞場,忍痛上前叫了聲“師父”,陰陽判官見是“南天—怪”,隨即見禮鵠立一旁,孤雲劍不禁心頭一緊。
怪人大刺刺地拋顆丹藥予追魂使者後,皮笑肉不笑地說:“崑崙三子果然名不虛傳,剛才多蒙教訓劣徒,究為何事?”
孤雲劍.心知老怪偏激成性,又喜護短,隨冷笑說道:“你問你徒弟吧!五年前為‘仙窟’之圖,毀我崑崙門下二代弟子二人,不知是否該有了斷。”
南天一怪隨面色稍緩說道:“既有此事,現暫了結,待我問明真相後再說,未知意下如何?”
孤雲劍心知非敵,想不到以心黑手辣著稱的惡魔,今日竟會一反常態,倒講起理來,雖知“滄浪叟”,“青風客”,亦早隱身附近,但時機不到,不如暫退,且把“仙窟”情況摸熟後再說,隨答道:“有你南天一怪一句話,還有什麼不可,後會有期。”
但見雙足微頓,“潛龍昇天”,似輕煙晃眼,早就走了。
老怪用眼四下一掃,微露一絲奇詭的笑意,隨向陰陽判官微笑說:“小徒多蒙照顧,非常感激,令師怎沒來?”
陰陽判官躬身答道:“家師正在修練絕技,不克分身,故命弟子巡守此地,待將‘屍氣百魔功’練成後,再出山與那些自命正派的六大門派,一爭雄長,如果家師絕技練成,或者我這裡探窟成功,那時,定可將六派盡殲,中原武林,就唯有我們一派獨尊了。”
說著,不覺說漏了嘴,趾高氣揚,跋扈的神色,溢於言表,接著猛想“糟”,忙偷眼一看,“南天一怪”的神色依然,始放下心來。
南天一怪仍微笑道:“令師奇功蓋世,未知與老夫的‘陰風掌’如何?”
陰陽判官聞言,不覺臉皮微燥,忙躬身答道:“‘陰風掌’乃老前輩數十年之絕技,可算是天下無敵,與家師奇功,當在伯仲之間,倘與家師聯手,今後獲得武林至尊之名位,易如反掌耳!”
南天一怪心想:“好小子,看你人醜,倒會臨機應變,等下非讓你吃些苦頭不可。”
隨即漫不經心的走近陰陽判官說道:“久聞你那枝判官筆。中含有機巧,可以按鈕散放無形毒針,未知其機造如何?今天可否讓老夫開開眼界?”
陰陽判官聽南天一怪說,想看他賴以成名的絕門武器,不由面現得色,而且深知南天一怪與師父“長山屍魔”的關係,非泛泛之交,不虞有他。(霸氣 書庫 |。。)
一面送筆,一面謙恭地說:“老前輩過獎了,蒙前輩抬愛,受當不起,當請多多賜教。”
語未落,但見南天一怪,一手接去鐵筆,一手迅如閃電,勁如鋼爪,扣住陰陽判官的手際穴,只輕輕一帶,陰陽判官驟感全身麻木,心知有異,但全身勁力全失,已身不由主,眼睜睜看那南天一怪,用手在臉上一抹,臉上抹脫一層油皮,老怪獰猙的面目已變成一個白麵無髯,年約五十餘之人,以目長眉,相貌清癯,眼神含威。
只見他順手將那枝鐵筆向崖底一擲,仰天哈哈大笑,指著林深處笑著說:“崑崙三客怎還躲躲閃!閃的幹麼?要不是我‘千面隱怪’略施小計,憑你弧雲劍要想於短時內製服這二個小魔崽子,還不大容易呢?”
話未說完,隨著幾聲長笑,夾著銀鈴般的嬌笑聲,笑:聲未停,左邊樹林裡,嗤!嗤!跳下二條人影,正面林間也竄出二人,未語先笑著說:“好啊!我正奇怪,那老魔崽子怎會這時候趕來,原來是沈兄賣開的玄虛,你幾時拜了師父,學會妖里妖氣的怪樣子,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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