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六大門派,作正面的衝突。”
老二忙阻止著說。老三不服地說:“老二你也太小心了,我們既被笛聲引來此地,好歹也要探一探,要是能找到那野小子,回報分舵,也算是奇功一件。”
頓了一頓又說:“老二,說那小子身上的珠寶可多呢?不知真假?”
老二忙接著說:“當然真的,舵主親眼看到,要不他會小題大做,派出‘屯溪’分舵全部高手,來偵查那小子的去向?而且向總舵請援,並且曾說,如果探出那小子的行跡,算得大功一件,如能獲得那小子,或奪得珠寶,除分得其中十分之三作獎金外,還可請得總舵,立升分舵舵主。那會假得了?”
老三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說:“真有這事,那我拼了命,也要進去看一看,要失去機會多可惜?”
隨說,也不管老二,躍過木橋就進谷,老二無奈,也只有硬著頭皮跟進,剛進密林,只聽一塊怪石暗處傳出冷冷的聲音:“要到閻王處報到,也不必慌得那樣?還是乖乖的替我躺下休息再走。”
話未落,一股勁風直奔雲門穴點來,那老三叫聲不及,真的躺在那裡了。
這下把浮蓋七雄的老二嚇嚇了,人形未見,老三就躺倒了,也顧不得手足情深,回頭就跑,只聽“嗖”一聲,一位少年書生,早就停身在他面前。
看他背手望月,狀若悠閒,山風拂處,儒衫飄飄,老二暗想,就憑這文弱小酸丁。一招不到就能點倒老三,但事實不容他有懷疑餘地,平素他們欺善壓弱,殺人慣了,那管許多,窺他不注意,迅即拔下九環金刀。就想砍去,不知怎的,右手勞宮穴一麻,金刀早就撤落在地,只見他低哼一聲說:“隱賢谷豈是你們撒野之地,你老三躺得太寂寞了,看在兄弟的份上,你也該躺下陪陪他?”
話未落,那少年右手一閃,一點指風直奔太陽穴而來,浮蓋七雄原本黑道之寇,兄弟七人霸佔浮蓋峰,幹殺人劫財的勾當,手下亦頗有幾手,天南幫為擴張勢力,將之拉攏在屯溪分舵,奉命偵查柳春帆之去向,適被袁青娥笛聲引來,老三貪功心切,猝不及防下,被柳春帆點倒。
這老二平素以機詐陰狠出名,柳春帆出手之時,早就準備,雖然金刀落地無暇去取,且心知柳春帆厲害,心有逃念,指風尚未點到,身形一旋,脫影換形,猛的“雲龍探爪”直點柳春帆“旋璣、結喉,”二穴而來,同時腳下“金鯉倒竄波”以進為退,正想躍身飛過。
柳春帆那容他走得,輕叱一聲:“豈容你來去自如?你真想找死!”
邊說,對老二點來的指風,明知是虛,不避不閃,反欺身一拍,浮蓋七雄之老二,身形尚未拔起,一股如飈勁風,像鐵錘猛擊,早把他打得七孔流血而死。
這肘,從林間嗖嗖的竄出十多條人影,滄浪叟忙抱拳上前謝道:“小哥好手法,二招就結束了來人,但不知他們是何來路?”
柳春帆答道:“這賊子乃與前晚在旅舍欲盜珠寶之賊一路,說什麼天南幫,屯溪分舵派出,出重賞欲探知我的去向,我跟他們並無怨仇,不知何以要對我這樣?我真弄得有些不明白。”
滄浪叟聞是天南幫手下,心中不免一驚,隨回答說:“這就是所謂‘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之謂,小哥身懷巨金露白,致引起賊人覬覦,既然是天南幫的手下,倒有些棘手,尤其二年來的天南幫,心懷叵測,欲獨霸武林,加以其羽黨眾多,老魔“南天一怪”功力高絕,平素殘殺成性,頗為人民所苦,但敢怒而不敢言耳?”
幾天來的相處,他與滄浪叟是從未談及這些,所以柳春帆急於要知月前江湖現狀,就問“天南幫”的來龍去脈,以及其現狀。
滄浪叟一面命人將死者擇地埋葬,將浮蓋七雄的老三拍醒押回備審,一面將天南幫之組幫經過等一一說明,柳春帆等始恍然大悟。
返時,小逸及其母凌波仙子蕭霜玉、姑婆花雨銀燕袁凌紅都迎將出來,袁正逸見到柳春帆,開口就問道:“柳大哥,來了多少賊人,怎不留幾個讓逸兒殺,也好過過癮。”
柳春帆看到袁正逸年僅九歲,也想殺人,不覺好笑道:“今天僅來二個,以後等逸弟把功夫練好以後,我一定帶你去殺賊,現在你還小,別慌。”
眾人坐定,把賊人推上,滄浪叟問道:“隱賢谷與貴派‘天南幫’素無來往,跟你們‘浮蓋七雄’更無過節,夜探‘隱賢谷’意欲何為?”
浮蓋老三心知今晚凶多吉少,把心一橫,非但不答,反破口大罵,並說:“滄浪老兒,休要神氣,太爺倒黴落在你們手裡,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