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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套劍招,或其他功夫,教一套給月妹,這樣不就公平了嗎?”

青娥很慷慨的說著,霞青素月也同意的笑著。

柳春帆大笑著說:“氣量好大,你們簡直是有計劃的勒索,尤其是你,對敲竹槓,好像受過特別訓練似的。”

素月假裝好人地說:“算了吧,我們是開玩笑的,柳大哥可別誤會我們真要向你勒索啊!”“

柳青帆繼續笑著說:“沒有關係?剛才你們講的要求,全部照準,可是,附帶一個條件……”

三個人聽得允諾了,興奮得跳起來,忙齊說:“可不許賴!什麼條件請說吧!”

“下不為例。”

“什麼叫下不為例?”

柳春帆正問答之間,猛然從身後傳來袁正逸的聲音,原來他們正面對溪水,一面釣魚,一面談著,沒注意袁正逸躡足到了身後,補上一句,把幾人駭了一跳,素月忙生氣地說:

“逸弟真壞,等會回去告訴媽,看你下次還敢偷偷駭人不?”

“小姊姊,逸兒下次不敢了,是媽要我來請你們回家去,看!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們還在玩。”

眾人聞言,怒驚覺時間已經不早,遂收拾一番,踏著夕陽,走上歸途,沿途閒聊,指點菸嵐,已沒有來時的侷促不安了。

第二天夜晚,夜深人寂。

一陣悠揚笛聲,隨風送來,彷彿白雲端嫋嫋而下,笛聲初起,柔細如髮,漸次悠揚頓挫,隨更清越,未幾頓轉輕快,恰似如錦繁花,雲雀嗚空,充滿活潑朝氣,揚溢內心的愉快。

柳春帆被笛音引得披衣而起,倚窗神往,漸漸不自覺的越窗而出,看是誰有此雅興在月夜弄笛?

但見淡淡月華,照耀得隱賢谷的山林丘壑,如籠輕紗,紫青峰卻似披了件銀色披風。

一縷笛音,正由院外傳出,更不稍停,兩腳微頓,早就躍出莊院牆頭。

在莊外草坪的一株樹旁,倚靠著一位白色衣衫的姑娘,在斜吹金笛,柳春帆一看,卻是袁青娥,見她披著如雲秀髮,長可過膝,一雙秋水無塵柳葉眉,通潔瑤鼻似玉峰,見她意態微閒,銀色的月華,被枝葉剪碎,灑在她窈窕的嬌軀,若非群玉山頭見,亦疑是瑤臺月下逢。

柳春帆不知應該躍下?抑是回去?見她停聲微昂嬌首,似笑非笑的,迷茫地望著正在牆頭感到尷尬的柳春帆,柳春帆見身形巳露,膽子一壯,遂輕如落葉般飄躍到她身旁,難為情的含笑著說:“月下弄笛,姑娘正乃雅人,如仙妙音反我引來,打擾了姑娘清興,抱歉抱歉。”

袁青娥也微笑說道:“柳大哥何須見外,今晚偶而興起,吵醒了你的清夢,實在不應該,復蒙見獎,更使小妹汗顏。”

柳春帆忙道:“我乃俗人,不解音律,姑娘剛才所吹,是否“陽春曲’。由笛韻可見姑娘對此浸淫有素,已得神髓,未知何處高人傳授?”

袁青娥展眉輕笑說:“那有什麼高人傳授,乃從家父處習來。”

柳春帆恍然說:“我好糊塗,令尊人稱‘金笛秀士’,當然有超絕成就,可惜緣慳,來能親聆一曲,但不知音律與練武有關係否?”

袁青娥答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因人有七情六慾魔障,故倘得五音神髓之武林健者,以精深之內功奏出,可衝破各人心理之長城,甚者可操縱人類的行動,攝人心神,殺敵於無形。小妹資質魯純,雖自幼習弄,但成效頗淺,惟平素喜好而已,更說不上成就。”

柳春帆正想回答,忽搖手示意,輕聲說:“不好,谷外有人來,你快回去轉告他們,等我先去檢視?”

說著,猛一蹬腳,身形早已凌空拔起,稍頓,復以快捷身法,人如輕煙,飛向谷口,打一潛身之處凝聽,但見約二里外有二條黑影,正速如離弦之箭,直撲隱賢谷而來。

前一個吊眉突睛,獅鼻闊嘴,臉微麻,背插九環金刀,中等身材,年約三十餘。

後一個鷹鼻鼠目,兩耳招風,枯瘦矮小,一身皮包骨,背插長劍,年較大漢稍輕,二人皆一色勁裝夜行衣,滿臉顯出狂傲暴戾之色。

到谷口,停下身形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大個子說:“奇怪,剛才明明聽到有人在吹笛,怎麼一下子就聽不到了?”

“是啊!真怪!而且這條路正是眼線回報所說的‘滄浪叟’同那三個野小子走的那條,老二,進去搜一下好嗎?”那瘦子說:“老三不要衝動,我們‘浮蓋七雄’固然不是怕事之輩,但崑崙三子也非好惹,況且幫主說過,在未能有充分力量控制‘仙窟’之前,各分舵暫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