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著急回答她,而是反問她那個走丟的張國明回來了沒有?
這時後面有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跑了過來,一臉文氣,挺著個脾酒肚,衝我們先是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握住我的手,不停的連聲道謝。
我衝他擺了擺手,讓他也別再客氣了,出門在外,相互幫助,本來就是應該的。
張國明告訴我和大牙,說是他解完手後,突然聽到有喊“救命”的聲音,於是就四下尋找,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就從那裡的斜坡滑了下去,直接就摔暈了,等他醒來後,發現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腿蹭破了點皮,而山裡面也沒有訊號,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山下,這才聯絡上小林導遊。
我聽他說完後,心裡暗想,這人也算是命大,真要是被那隻猴子給騙到井下,估計未必有我們這樣的好運氣,整不好,這條小命興許就扔在裡面了。
這話我可沒敢說,只是笑了笑,告訴他們,我和大牙也是一樣,找了半天沒找到他,就打算到山裡面再看看,一不小心迷了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在裡面轉悠了半天,才找了出來,身上也弄髒了,剛在水裡洗了洗。
這些瞎話,他們這些遊客自然是深信不疑。
張國明很熱情,說啥要請我和大牙吃頓飯,擺桌壓驚酒,一起喝幾盅。
我和大牙推辭了半天,見盛意難卻,也就答應了,不過說好了,飯錢一人一半。
第二卷 葉赫詛咒 第六十七章 日本鬼子
這夥人剛走不遠。柳葉就迫不及待的問我和大牙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這麼長時間,而且又弄得這麼狼狽。
大牙冷哼了一聲,用手指了指我,衝柳葉說:“你還是問他吧,這事我說不明白。”
我心裡忍不住暗笑,大牙這次之所以不想說,關鍵是他確實從頭到尾都有點兒窩囊,先是被猴子給綁架,然後又被關進了茅坑,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估計沒準還沒等餓死就得先被薰死。
我看了看柳葉,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從頭到尾,一五一十的把我們的經歷說了一遍。
等我說完以後,柳葉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牙,皺著眉頭問我們:“不會吧?你們是被一隻會說話的猴子給騙到了管道井下,而且地下又有很牢固的地下工事。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和大牙都肯定的點了點頭。
柳葉眨巴著眼睛,看著天,也不吱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牙等了半天,實在是扛不住了,先是瞅了瞅我,見我也沒啥動靜,自己摸了摸腦袋,然後衝柳葉嘿嘿一笑:“妹子,咱還是歇會兒再說吧,哥身上有些寒冷,咱還是先去換套衣服吧!”
柳葉這時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我和大牙渾身上下都是溼漉漉、髒兮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自責的說道:“唉,都怪我心太急了,倒忽略了你們倆了,快點,別說了,先回去換衣服吧。”
一路上,我和大牙緊緊跟在柳葉的身後,一個美女加上兩個落水男的組合,吸引了路人的無數眼光,回頭率百分之百。直到我們都走出去挺老遠了,那些人還在衝我們指指點點,也不知道是如何議論我們的,聽不見也不心煩。
等到我們回到老孫頭那兒。換過一身乾爽的衣服後,大牙也有了精神,呲牙咧嘴的抻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大哈欠,賊眉鼠眼的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問我們:“妹子,來亮,你說那下面,咱還去不去?”
柳葉沒有吭聲,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我瞅了瞅大牙和柳葉,見他們都盯著我看,我低頭想了想,然後對他們說:“本來咱們來這兒也只是有目的而沒目標,我覺得井底下可不簡單,你們不說,我剛才還自己核計來著,那座山距二龍湖直線距離也就是五十多米,但是我和大牙在地下走了可不止二三百米,只不過當時沒有指南針,所以具體的方向也有些拿不準,但是如果是朝向二龍湖方向的。那麼,我和大牙當時所處的位置其實應該是二龍湖的湖底。”
“湖底?不會吧?湖底不是赫爾蘇城嗎?”柳葉剛說完後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
我笑了笑:“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當然如果方向不對,我們也可能在山裡。”
大牙拍了拍大腿:“即來之,則安之。子曰,有棗沒棗打一竿子再說。在這兒說破天也沒用,下去再打探一圈不就知道了嗎?咋的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我和柳葉也點了點頭,也只能這麼著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