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認為這事要麼是故意想要把後面的東西藏起來;要麼是後面的工程出了問題,不得不封上。
我打量了一眼大牙,嘆了口氣,誇大牙思維敏捷,推理嚴密,這兩種可能就跟沒說差不多。
我倆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支手電筒以外,揹包里根本沒有什麼應手的傢伙,我用腳使勁的踢了兩下,腳震得生疼,也無濟於事,看來這堵牆還真堅固,憑我倆這血肉之軀估計是撞不開了。
沒辦法。我在這裡刻了個記號,然後示意大牙先上去,等有機會下來再說。
大牙看了看,悻悻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又鑽進了洞裡。
這條通道爬到盡頭處,前面出現了一個三岔口,其中最右側的管道口旁邊還畫著一個大大的箭頭,正是我進來時留的記號,我剛想沿著原路返回,不過一想到前面髒水溝子裡的水耗子,就止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大牙。
我用手摸了摸大牙的衣服,雖然一身惡臭,不過卻很乾爽。
這麼來看,大牙被那隻大猴子拎進來時走的應該不是我走的那條路,前面的三叉路口,有一條是我進來時走過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條通道,還有一條是被那隻大猴子給撞趴下時摔進去的通道,這麼想想,只有中間那條通道我沒有走過,而大牙最有可能進來時走的就是這條通道。
我把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瞅了一眼中間的這條通道,對大牙說:“我進來時的那條通道肯定能通到地面上,不過裡面的水耗子實在是噁心,我可不想再和它們打交道了,另一條通道我走過,裡面不遠就是我落入水裡的地方,應該是個死衚衕,而中間這條道,估計就是你們進來時的近路。”
大牙聽我這麼一說,左右看了看其它兩條通道,自己又摸了摸衣服。衝我點了點頭,邁步就走了進去。
這條通道里面果然很乾燥,沒走多遠就走到了盡頭,這才發現竟然有道擋板,我把擋板拉開後,一束陽光從眼前劃過,果然,現在我們已經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後就沒看到大牙的蹤影,原來這裡竟然還有道這麼隱蔽的擋板。
當初剛下洞後,眼睛還不適應黑暗的環境,再加上心裡著急,所以也就忽略了這處暗門,直接順著管道就追了下去,沒想到走兩岔去了。
我和大牙好不容易爬了上來,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這個時候感覺空氣實在是太親了,能呼吸真的是太好了。
想想柳葉和那導遊小姑娘還在等著我們訊息,我們這才趕緊從地上了爬起來,等我掏出手機一看,也傻了眼,竟然從手機裡淌出一股水來,早就宕機了。
大牙瞅了瞅,從身上掏出了手機,使勁的晃了晃,不過仍然沒有訊號。
我倆抬頭看了看,原路再爬上去實在是太陡峭了,以我倆現在的體力估計爬到一半就得掉下來,四處打量了一下,沒辦法,只好橫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再做打算。
荒山野嶺,草長茅豐,草長的足有一人多高,我倆一邊用手分開野草,一邊往柳葉她們的方向摸了過去。
這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沒有人來過。也沒有路,我和大牙走了足有半個多小時,終於才看到一條小徑。既然有路,就說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順著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鐘後,總算是從山上下來了。
手機有訊號了,大牙就趕緊給柳葉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還沒等大牙開口中,我在旁邊都能聽見柳葉的驚呼聲,不停的在問我們去哪裡了,現在在哪兒?
柳葉讓我和大牙在山下長堤的北面等著她,不要亂動,她們一會就過來。
趁著這工夫,大牙趕緊跑到湖邊,衣服也沒脫就在水裡撲騰了起來,把旁邊幾個玩水的小孩兒嚇得都愣眉愣眼的走開了。
大牙從頭到腳撲騰了好半天,這才渾身滴噠著水爬上了岸,走到向陽處,四肢舒展,來個自然風乾。
工夫不大,就見柳葉一溜小跑的從山上跑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滿面通紅,後面跟著那個導遊小姑娘和幾個戴著紅太陽帽的遊客。
柳葉跑到近前後,氣喘吁吁的看了看像是落湯雞似的我和大牙,一臉的驚訝,問我們到底去哪裡了?
我看了看後面馬上就要過來的那些人,衝柳葉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主動和那導遊小姑娘打了個招呼。
那姓林的小姑娘也是一臉焦急,見我和大牙活蹦亂跳的沒有什麼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問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手機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