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
這也是咱祖國日益強大,16區內入住的華裔面孔越來越多,當然,非富即貴,貴佔多數。有現在一些高官喜歡把自己的子女往外送的,還有些敗了的,———比如,可娃就知道他們這一片兒那邊的高家,聽說就是原最高檢察院的,貪了幾億啊,他們家老頭子一個人扛下來,還不是早早就把子女都送出了國,怎麼樣,老頭子一命抵一命,堅決不鬆口,這邊,法國政府又有豁免保護,你國家錢追都追不回來!
當然,也有在職當權正盛的。人家低調著呢,雖住這塊兒,毫不張揚。聽說,好幾個中央的。
你說,這些人如果生活在法國,最直接先面對的問題就是語言,孩子們都不用說,可以送去學校,那他們那些夫人親屬們呢,人又不能太張揚,總會請些老師上門去教語言啊,生活常識啊。朱可娃就是當這類的“老師”,當然,這也不是她刻意自己去找的,剛去那會兒,她總帶她兒子到處溜達,路上,鄰居間碰著了,熟了,一來二往,就談到這上面了。她的這些“高官親屬鄰居”最喜歡找可娃來教,一來知根底,她家也住這兒,二來,可娃人靜嘴嚴,也討人喜歡。可娃呢,當然也不圖那份“家教錢”,她就求個跟人打交道混日子唄,所以,她也做的蠻大勁。錢,她還是收哦,且收費不低,總顯得咱可娃還是有用之材撒。
可娃這出去教書,可曉細細是無所謂,只要可娃高興,她想咋樣就咋樣,就是囑咐又囑咐,千萬小心別碰著熟人,當然,可娃教的那幾家人都是中央級的,且行政,跟部隊還沒掛鉤。朱源呢,那是蠻高興,他也不想可娃總在家坐著,悶也悶壞了。兩好合一好。你說,這日子,其實過的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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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爸爸老熟人的電話地址,我給你們整理出來,”
她真的蠻認真,寫了,還仔細核對,頭都不抬一下,細細黏她更緊了,低低地說,“可娃,寶貝兒,咱家這麼些人,讓可曉可芽去找咱爸就成了,你身邊怎麼能離人呢,再說,咱兒子回來,就你和鬧鬧在家,————你說我們怎麼放心————”
細細這也是說實話,都出去找老頭兒了,哦,把這大寶貝兒一個人放家裡,怎麼都不安心撒,可是,
你眼見著這大寶貝兒眉頭就蹙了起來,真是瞬間漫漫輕愁就積聚美目間,可娃手上的筆和紙一放,輕輕嘆了口氣,人象個不倒翁慢慢扎到床上,臉貼著床面,她就那樣望著你,可,又像沒望著你,————“我要是能回國,恨不得現在就回去了,爸爸一個人在外面,誰知道怎麼回事兒,你說,怎麼能讓人安心,我就想要你們都出去找了,咱們都在盡力,我心裡好受些———”
你說,她這樣,她這麼說,那神態,那口氣———誰扛得住!咦,你說朱可娃同志糊啊,她有時候蠻會抓人軟肋咧,可不,她身邊人沒人扛得住她這“可憐”樣兒的!果然———細細立即就撲了過去,抱著她打了個滾兒把她壓著身下,使勁兒地“啃”啊,確實有些“解氣兒”的味兒,細細那就她肚子裡一蛔蟲,她什麼心思還不知道?可,就吃她這套怎麼辦!明知她有時候可能就是故意這麼“軟”,可,就是吃她這套!!
“好,好,好,小姑奶奶,都去,我們都去,只要你心裡好受,你說讓我們上刀山————”說著的話都吃進她嘴裡,可娃啊那張嘴,那片兒唇,你要細細膩幾輩子都膩不夠
懷裡的可娃,盈盈的眼,被他吻得透紅的唇,微張,望著自己,細細一時情濃,又俯下頭狠狠啄了下,更紅。輕輕撫摸著她柔嫩的臉頰,“寶貝兒,咱爸這樣不做聲留個條兒就走了,你知道著急了吧,想想,要是你這樣,可要我們怎麼活,所以,————”細細個鬼!抓緊一切時機“教育提醒”,這也是沒辦法,光想想這寶貝兒哪天不見了,就夠人燒心燒肺!細細永遠忘不了可娃被東瑞劫走那次的“難忘心境”!
可娃一笑,嫌他無聊地嗔他一眼,推開他繼續坐起來拈那些條兒。細細看她不在乎樣兒,還摟著她,直輕搖,“你聽見沒,可別搞這齣兒,咱爸這動靜兒可學不得!”細細算是看出來了,朱家這三個,就可娃和她爸爸最像,像切了!!就怕她這學著“上樑不正下樑歪”咧,————可娃一直低頭搞她的條兒,聽你瞎說!這些話啊,她只會這耳朵進那耳朵出,跟“廢話”一個模式,她還嫌細細無聊咧!
可是,有時候啊,真怪不得人把她當糊犢子教,這東西啊,一犯起傻,搞起犟,走進她那獨衚衕來,還真防不勝防!就不久後撒,細細是一想起此刻跟可娃這麼“交代”的情景,就悔得恨不得扒拉了自己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