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萬里迢迢,護送我來京,也是為了行俠羅?”
“一點不錯。”
“沒有別的意思嗎?”
“當初確實一點沒有,不過現在…”
莫丹風不由心裡—甜,急急問道:“現在又怎樣呢?”
“現在……現在也許是為了你。”
繼光終於吐出了他的心聲,“既然為了我,你便不應該離開我。”
“那是不可能的事啊!實不相瞞,我長到這麼大,連身世都還不知道呢!”
“唉!可惜我是個閨中弱女,不然的話,我也許能對你有些幫助。”
“不要想得那麼天真,你自己的一身血債還設辦法報呢!”
長鞭一卷,劈啪一聲,打斷廠兩個人的談話。
京城終於到了,繼光把香車停在尚書府門前,對著門上兩位站崗的兵勇—拱手道:“請老兄通報—聲,就說長沙郡主宮的宮主要見王老爺。”
兵勇答應著,向後面去了。不久,後面出來一個青衣小帽的老家人,對著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這位趕車的大哥,是你送宮主來的?”
繼光點頭。
莫丹風已迫不及待,把軟簾掀開道:“阿福,老爺可在家?”
阿福哈著腰,慌不迭地道:“在,在,剛上朝回來。”
又趕忙轉身對繼光道:“這位大哥,快把車子趕進去吧!”
車到院內停下,繼光扶著莫丹風,緩緩走上臺階,阿福已領了一個身著錦袍的官員出來。那官員見莫丹鳳極自然地把一隻玉於搭在繼光的肩上,不禁把眉—皺。
莫丹鳳就在這時,已搶步—上前,只喊一聲:”舅舅……”便已泣不成聲。
那官員也緊緊把她摟著,顫聲道:“孩子,這一路可苦了你啦!”
大夥兒簇擁著宮主,一齊往後堂去子,只把繼光冷冷清清丟在大廳之上,連一個理睬的人都沒有。
他很想就此—走了之,繼而一想,這—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面,我應該再見她一面才對。他原是一個大孩子,什麼都不懂,試想,在封建社會的舊禮教下,一個宮主怎能象江湖兒女?更何況當時男女限界分得極清,怎麼可能出來見車伕呀’半晌,那個名叫阿福的家人,從裡面託了一大盤金銀元寶,走了出來,帶笑對繼光道:“我家老爺說,這次辛苦你了,這點銀子,就賞給你換換衣服吧!”
繼光眼望那些無寶,笑了笑道:“這些銀子,還是請他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