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魁在前一天請的，連那個混混小石塊，他倆都在尋找新的政治靠山了，因為凌仰知在馬石的眼裡是絕對不行的，馬石一旦正式當了局長，凌的處境就更差，很有被擠走的可能，這句話我在幾月前就和老W說過。凌仰知是什麼人？小人一個算是便宜了他，心胸狹窄，自私兇殘，盛氣凌人，嫉妒心和報復心都很強。現在我和他周旋已不是什麼難事，但還是要防著他，甚至躲著他為好，他是搭連不得的人。

第十一章　何為誘惑（3）

早上見到馬石。

商廈的W經理在他辦公室正談話，我和W寒暄開了玩笑。我是和馬打聲招呼，我回來了。

馬講了S公司重組的事。

W說得很有意思，他講：胡漢山又回來了！

我說是的。馬和我以及W都笑了，都是明白人嘛。

上午C來我辦公室一次，但沒說什麼，我也沒去問，我是在等他說事。實際上馬石對他有工作上的安排，他必須要落實下去。我給馮緯鵑去了資訊，中午聯絡了一下，讓她做好準備。

下午學習後過了好大一會兒，C來了電話，我還以為是老X約我打球呢。有M公司在前事情好辦多了。馬走了一步妙棋，我今天得到訊息後更感覺得做得很微妙高明。

今晚陸主任又約我，說那邊案子的局座回來了要請大家，我沒去，因為案子已不需要我操什麼心，我的任務完成得很好，他們應該是滿意的。我告訴他我和C組長在公司辦事，C和老唐都聽到了。

牟中東是我建議後後唐建中要的，他居然抓緊趕回來了。

唐建中想做點手腳，要電話通知所有公司副科級幹部參加竟選，這個矛頭很清楚。我隨即打消了他的說法，講把公告貼出去就可以了。但我想對中東是個例外，他是副經理，他在馮緯鵑之前擔任清算組成員，現在高速公路打工，待遇很不錯，很有點成就感呢！通知一下好，省得落埋怨。不過今晚他還算低調，講給人家打工感覺還是不一樣。

方向不能變，而且一定要實現即定的目標。

C沒說出意圖，但老H的話裡有意思。C想聽我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也沒說出，C說中東合適但不一定報名吧。

C第一次在我面前說了唐：太沒價值了，我很不願去公司。聽C說M公司的經理已主動交權了，現在清算組和籌備組兩個攤子，李軍還想籤一段單。

我和馮緯鵑說了，基本按預料的路子走，是一種正義一種公理擺在那裡，走到這一步了。中東若參加，J女士就更為其次了。應該說從馬石的需要，馮緯鵑更合適，她和凌仰知沒有什麼牽扯，完全可以服從馬的指揮，能力也是沒問題的。

總之，大勢已定。

唐克儉半年前就跑了。

凌仰知在英國風光了半年；年底回來剛好唐克儉就要到另一部門任職。

凌的這位校友便沒管他的事，先讓他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小C接管S公司的清算組長工作，本再應交給凌的，但馬主持工作後堅決不讓凌再管此事，只讓他搞些碉研，前一段配合馬石辦理百合節工作，凌是心裡有氣說不出，不服氣也不中了。他現在有時還要接觸我，但我早已對此人心灰意冷，真的沒什麼意思了，只能這樣不冷不熱的，對他是一種尊重吧！他畢竟還是領導，以前也幫助過我，只是我們再也不可能那樣推心置腹心往一處了。

啊！都是上帝的按排啊！

還是遠離的好。

趙佳禾想在唐克儉的離任審計上做文章，在人家離開後揭人家的短，讓馬石很克了一頓：“什麼東西啊！過去畢恭畢敬的，現在又倒打一把，這人真沒意思！”

那天幾個人一塊到M公司考核，老趙還在說三道四評頭論足撿笑話呢！他說考核談話記錄他沒記都是老H記的，我下了車，我們仨邊走邊聊，我講你沒記說明你腦子好使，H科長記錄了；是因為他腦子太笨。老H聽了很高興的說：“對對對！”

第十二章　看慣小人（1）

上午我還在辦案住的賓館裡忙活，就接到老H的通知，下午我是稀裡糊塗趕來的。

下午的任務是到M公司考核班子，推薦重組公司的人選。座談了兩人後，我沒記錄多少就不再記了，我已經聽明白了。馬石事前沒和我交代什麼，我意識到了，該怎麼做。

M公司也有很多矛盾，但情況和S又不一樣。留守經理老L很明智地支援Y，情勢對Y是有利的，完全符合馬石的想法。

實際上馬石事前並沒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