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剩下的人直接進入社會去靠苦力掙錢了。
招不到學生,學校還有什麼價值?教師們收入下降,人心不穩,副校長們滿腹牢騷怨聲載道,背地裡說我沒本事,還穩坐一把手的交椅。漢克不是孬種,我會向上級要政策的。只要得到上級的支援,給學校一個寬鬆的環境,我不相信漢克先生找不回滾滾的財源。只是現在,我很累,在我心裡的天秤上,全校師生的前途重不過一個女人。
我一心想著薇拉,卻給桑安娜打電話,我要催桑安娜回來,我要與她結婚,我要用無可更改的婚姻把我心中的薇拉摧毀個片甲不留。電話裡,她開始很驚愕,片刻之後問我,這麼多年了,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過去我想,你不想,你說婚姻只不過是種形式,感情和愛才是內容,只要內容在,內容真實,無足輕重的形式可有可無。你不是斷言,若干年以後婚姻就不復存在了嗎?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呢?是不是——別,我覺得你別這麼草率,等我回去咱們再好好商量。
週四,桑安娜回來了,只提了一個簡單的小包(走時,我記得她還帶著一個大拖箱)。她進門來,坐在沙發上,卻不像往常那樣緊緊依偎在我旁邊。她眼簾低垂,並且不再準備看看其它。她雙手相互捏著,一言不發。我也奇怪地沒有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