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應負責。”
“找他,”小桃自嘲地笑笑,“我連他的具體名字、家住哪裡都不曉得,如何去找。”小桃的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釋然,看到淼淼臉上的心疼,反而安慰起她來,“姑娘可不要把小桃看得像千金小姐似的那般脆弱,我也早已看開。這個男人讓我看清了我今後的路。”
淼淼之前對此絲毫不知情,意外知道了小桃的遭遇,當下理解了她的事故與早熟,不禁安慰道:“是啊,一切都會過去,面對挫折和傷痛我們決不能一蹶不振。”
小桃緩了緩自己的情緒,看著淼淼突然變得堅定的雙眸,試探問道:“姑娘到底怎麼了,小桃覺得姑娘今日怪怪的,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情動過後的人,都會患得患失吧。聽了你的遭遇,我覺得我以後有必要帶眼識人。”淼淼像是說給小桃聽,但其實是說給自己聽。
“姑娘怕是沒機會了,治公子看姑娘看得可緊。”小桃想起昨日在淼淼面前提起那個侍郎大人,菊久治那吃味的樣子不禁打趣道。
淼淼面上掛起一抹牽強的笑容,挪揄道:“小桃一直為他說好話,不怕我誤會你收了什麼好處麼。”
小桃信以為真,惶恐道:“姑娘明察,小桃絕對只是為了姑娘著想,當然小桃之前跟姑娘說希望姑娘帶走小桃的確算是有些私心,但憑著姑娘平日對小桃的好,小桃絕不會揹著姑娘做事。”小桃所言非虛,起先因著劉秀好要她檢視淼淼才安排她伺候淼淼左右,越是相處下來小桃越是發覺淼淼不似別的姑娘那般愛刁難下人,亦不像海蘭那般心機深沉,不禁對她心生好感。
“小桃啊小桃,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怎麼連哪句是玩笑話都分不清了。”淼淼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故作無奈道。
“這也不能全怪小桃,誰叫姑娘今日臉上陰晴不定似是有什麼莫大的心事似的,原來就是為了治公子麼。”小桃不禁鬆了口氣繼續道:“我看姑娘不必擔心,治公子對姑娘小桃在一旁可是看得真切,那份厚愛絕對假不了。”
“那如果他娶了妻呢?”淼淼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小桃只當淼淼是受了自己遭遇的影響,不假思索地答道:“那有什麼,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平常,更何況治公子那樣的氣魄自然不是尋常人,有房妻子也不為過,想來也只是門當戶對罷了。”小桃差一點說出菊久辰已然成親的事,又怕淼淼多想便選擇繼續隱瞞,接著說道:“依小桃看,治公子對姑娘已然鍾情得很,只要姑娘像海蘭小姐那樣偶爾使些小手段抓住他的心,即使她娶了妻又何妨,還不是獨寵姑娘一個。莫非姑娘是想做大的?”
“我只是覺得相愛只是兩個人的事,應該是一對一的而已。”淼淼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想到小桃把海蘭說得好似有些城府不禁聯想到一直對自己懷著莫名敵意的林泰,遂接著說道:“小桃你剛剛說得好像辰公子確有其事似的,我與海蘭姑娘雖不算熟識,可她是海生的妹妹,性子應該也差不到哪去,你是不是對她有所誤解。”
小桃看著淼淼,不禁嘆氣道:“姑娘要是一直這般單純沒心機,以後如何在深宅大院中生存得下去。”
淼淼見她一副為自己擔憂的樣子,心中頓生安慰,柔聲道:“不是還有你這個小軍師在我身旁指點麼。”
小桃聽了這話不禁歡喜,“姑娘這麼說可是同意小桃今後侍候左右了?”
淼淼好笑地看著她興奮的小臉坦然說道:“如果誠如你所言,我自然帶你在身邊。”
輕掬你心
淼淼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小桃見了忙不失時機道:“出來大半日了呢。”
淼淼也覺得有些乏了,點頭說道:“我們這就回去吧。”心想,回去好補覺。
回到落花閣,洗去的身上的風塵,淼淼向劉秀好交代了一聲,又吩咐小桃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到她的安眠,徑自回到房中脫下衣衫睡去。
天色漸暗,菊久治派出的高手均無所獲,林泰在此之前看到他面色不佳早就溜掉了。
“你們有沒有仔細去找!”菊久治有些氣急敗壞。
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覷,主子何時發過這樣大的脾氣,即使當初追查刺殺他的刺客都不曾如此,現在竟為了一個長了一臉麻子的姑娘動氣,可見這姑娘在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
為首的男人微微抬起頭說道:“我們的確仔細找過了,但是您說的眼神明亮的麻臉姑娘的確是一個都沒看到,城郊倒是看到一個眼神明亮的姑娘,只不過那姑娘臉上一粒麻子也沒有,只是有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