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可以萬事為著咱們這個特殊的家多想想。”
“母后說的是,綺光記下了。”
淼淼話音剛落,只見外面進來的景橙對著皇后稟報道:“娘娘,容貴妃母子在外求見。”
母儀之威(一)
皇后聽了,十分不悅地皺起眉頭,口中似是自言自語道:“她來做什麼?”但很快恢復了剛才的神色,面上一凜衝著景橙點點頭,景橙立刻去到殿外請容貴妃和二皇子進來。
淼淼當下站起身,看到進來的一對母子。
那女人妖媚不已,分明不似旁邊那邪魅男子的母親,看上去至多三十歲,只是短短几步路,只見她那步子走得極輕極緩,腰肢擺弄地搖曳生姿;至於那男子,與治倒是有兩分相似,但更加俊美且邪魅不已,尤其是那雙丹鳳眼,看得淼淼沒來由地一陣心虛。
“見過姐姐。”
那容貴妃的聲音也是嬌媚十足。
“安兒見過母后。”
那男子的聲音倒是正經十足。淼淼料想,許是對住皇后,他不敢放肆。
“恩。”皇后只是應了一聲,再次用眼神示意景橙。
“貴妃娘娘二殿下請坐。”景橙邊說邊抬起一直手臂做了個請的姿勢。
淼淼看著二人走向自己身旁的座椅,只見那嫵媚的容貴妃走到淼淼身旁定住腳步,就那般直直地看著她的臉,讚道:“真是絕色佳人。”
她落落大方道:“貴妃娘娘謬讚了,綺光見過貴妃娘娘。”邊說邊欠身行禮。接著又向菊久安欠身道:“見過二殿下。”
皇后看著尚未見過綺光的容貴妃臉上並無半點訝異,頓生驚覺之心,面上掛起一個友愛的笑容說道:“妹妹上次未見到綺光,這次來長興殿倒是給你見著了,妹妹可是滿意?”
“姐姐挑的人,自然萬中無一。我看綺光這姿色怕是要把若梅和若蓮兩姐妹都比下去了。這三殿下見了,豈有不動心之理。”容妃柔媚笑道。
皇后聽到她提到菊久辰,靜待著她的下文。
果然,“不想,這三殿下果真不似世間的一般男子,聽說寧願抱著落花閣的花娘終日不回府上,置綺光與不顧呢。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還有太子,聽說前兩日剛剛包下落花閣裡一個名滿菊都的舞妓。這兄弟兩個怎麼都被這勾欄院裡的女子勾了去呢。妹妹還還聽說綺光氣得離家出走了好一陣。”
容妃邊說邊不由地看了淼淼一眼,道:“看來綺光是給姐姐尋回來了。”
容妃的戲做得十足,面上還配著擔憂的表情,接著道:“妹妹本不想向姐姐說這些事情,但是畢竟太子和三殿下身份尊貴,妹妹若是不向姐姐稟明一切,只怕到時候傳了開來,會讓黎民百姓看了咱們皇家的笑話,重要的是還會引起大臣們的不滿。”
“妹妹真是有心了。”皇后扯出一抹窩心的笑容,緊接著道:“外面的話都是街頭巷尾的無聊市井之徒以訛傳訛傳開來的,哪裡能信得,莫說辰兒不可能和花娘只見有什麼,就是治兒,他身為太子,一向行得正坐得直,妹妹不會聽了那些個誣賴的話就信以為真了吧。”
淼淼在一旁聽得幾次欲開口反駁,但一想到說多錯多反而弄巧成拙,便只是默不作聲。她本以為可以躲過一劫,沒想到那容妃並不想放過她。
只見容妃偏過頭,同情地看著她說道:“綺光長得如此國色天香,我見著都心動,何況三殿下這樣血氣方剛的男子。可是這外面的人傳得可是有聲有色,聽說三殿下喜歡的那個女人還是在你爹府中相識的。哎,綺光你畢竟是大家閨秀,說起手段當然不比那些個青樓女子。”
淼淼看著容妃的餘光瞄到菊久安看向自己的目光,總覺得那目光像是看穿自己一般,她只能儘量忽略,專注地看著容妃發揮她精湛的演技。心想,你這女人是真為我著想還是想激怒皇后,分明是為了打擊皇后那棵槐樹拿自己當那棵可憐的箭靶子桑樹。可憐自己還要陪這兩個演技派女人來兩段現在還未拿手的演技。
只見淼淼以一副純真無辜的樣子對著滔滔不絕的容貴妃,大方得體的說道:“貴妃娘娘怕是誤聽了市井流言,前陣子綺光因著身子不適遵循醫囑一直在府中靜養,甚少出門,今日來見母后是因為身子好些了,來給母后請安,這事母后一直是知道的。”說罷,溫婉地看向皇后。
只見皇后滿意地看著她,對容妃說道:“的確如此,綺光靜養的事,我一直知道。只是沒有驚動皇上也未向她孃家說明,免得因這事太多人去看望,影響她養病。”
“哦?是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