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又年事已高不能動氣,要奴婢們不要驚動大家,說是自己去尋,只是這大半多月過去,仍未有半點訊息。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的臉色瞬間大變,但面山的表情還是絲毫未動,命令道:“雪雁,你是皇妃的貼身婢子,自然不會不認得自己主子,你給本宮抬起頭來看看本宮身邊的這位姑娘可是你家主子。”
雪雁聞言看著皇后身邊的淼淼,登時激動地失聲哽咽道:“小姐,原來這大半多月您竟是在皇后娘娘這裡,怎麼也不說一聲。”接著又有些激動道:“皇后娘娘這次是要為皇妃做主了。”
淼淼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愣愣地看向菊久治,只見他面色灰敗,像是輸了場永不翻身的仗,眼神複雜地看著向她。
皇后對著菊久治說道:“太子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可以自行出宮了。至於那個跟在綺光身邊的小丫頭,太子自然知道怎麼做。”
淼淼聽了,腦子一瞬恢復了思考忙開口,“不要,放了小桃。”她走到菊久治面前懇求道:“放了小桃,她是無辜的,放她回去。”
“放肆!”未待菊久治開口,皇后的聲音冷冷想起。“該懂得避諱些了,免得讓外人看了咱們皇家的笑話。”
淼淼聽了這話,想到了自己現代的母親,眸子倏地黯淡下來,走到皇后面前跪下,沉聲說道:“還請皇后娘娘開恩,饒了小桃,她並不知情。”
皇后不悅地看著她,身旁的宮女忙拉她起來。
“即使是失了記憶,從現在開始,你也要記住,你是皇家的媳婦,要喚我聲‘母后’。這後宮的事,還是我說得算數。綺光,你之前的溫順最好敢快回來。”說罷對著菊久治說道:“後宮之事,太子還是避避的好。你與無情都先下去。”
菊久治臨走前無奈地看了淼淼一眼,淼淼恰恰也在看著他,這一眼,便成了兩人的訣別。她不禁溼了眼眶。
直到大門關上,皇后才又開口問道:“雪雁,你跟在綺光身邊不少時日了吧。”貼身婢子,想來定然不會冒冒然安排個人。
果然,只聽雪雁答道:“奴婢自10歲入府,便指派在皇妃身邊侍候,至今已六年有餘。”
“綺光身上可有什麼印記?”
“小姐的背上偏左肩膀上有塊淺淺的紅色指甲大小的胎記。”雪雁不加思索道。
皇后給了那兩個宮女使了一個眼色,淼淼心知她們是要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中竟想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只任由她們動作。
很快,衣服被除下,皇后看著她背上雪雁敘說的一般,當下心一緊,開始盤算著如何去堵知情人的口。堂堂大菊國太子與三皇妃相好,傳了出去,皇家還有何顏面。
新婚棄婦
淼淼歲雖然未看到自己的背後是否有所謂的胎記,但雪雁立即撲過來抱住自己,口中喃喃喊著“小姐”,淼淼一時只能愣在原地。
她想到只是剛剛不久前,菊久治對她說過的誓言。說要永遠和她一起,自己還應承了與他永不分離,幾日之前,他還對她許下諾言,要與她遊盡湖光山色,這些誓言,這些他和她的誓言算什麼。他有妻,自己有夫,這些誓言能算什麼……
她想到他們最後的那一眼,他的眼中滿是哀傷,那背影如此落寞,他一直比她看得通透。曾以為彼此的未來是幸福美滿的,不行,終究逃不過命運的這張大網。思及此,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雪雁道:“雪雁,我的夫君是誰,你告訴我。”
雪雁看著近一個月未見的小姐,似乎消瘦了不少,哽咽道:“是當今三皇子,辰殿下。”
“辰殿下,辰公子,辰公子,辰殿下……”她口中不停喃喃著。
天啊!這是怎樣一個混亂的局面!自己、治、辰公子、海蘭。
皇后見她如此失神的模樣,一時心有不忍,開口說道:“綺光,你在外面想來也是受了委屈,本宮剛剛是為著皇家的顏面著想,你要體諒。”
淼淼沉吟片刻,輕垂臻首,口氣溫順道:“綺光明白,綺光定當謹遵母后教誨。”
皇后聽了,面色果然緩和不少,略顯慈愛地看著淼淼,聲音也少了幾分嚴厲,“綺光,你就安心地先和本宮在這一起等辰兒過來接你回府。”
淼淼聽了,心倏地抽緊,婚姻生活,自己的人生竟然如此突兀地就過度到了婚姻生活。最為可悲的莫過於,自己對三皇子沒有半點感情,而他亦早已心有所屬。
站在淼淼近身的雪雁再次跪在皇后面前沉聲說道:“奴婢斗膽,還請娘娘為我家小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