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深邃的眸子此時已變得深不見底,幽黑的眸子蠱惑地盯著她精緻絕美的面龐,欺身向下攫住她的唇瓣。
她屏住呼吸,美麗清澈的眸子閃爍著不安,他見狀,愈發溫柔地吻著她,她亦予取予求地配合著他。
隔在兩人之間的絲被早已被他輕輕掀起,他的手不安分地遊移在她身子兩側,她微微輕顫,心頭湧上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讓她有些無措,因著對他的信任,她便乖順地閉上雙眼,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
歡愉的盡頭是撕裂般的痛,她不禁痛叫出聲,眉目糾結,他見了不敢動一下。 她張開眼看著他壓抑的面孔,臉上是從他額間鬢角低下的汗珠。看著他極力忍耐的表情,一副狀似痛苦的模樣,她忍著身體的不適伸手抱住他,他會過意,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抱緊我。”
她依言照做,接著便是狂風暴雨似的激情散落下來,讓她近乎喘不過氣來。
夜色正酣,朦朧的夜色掩不住一室的春色無邊……
激情過後,她早已筋疲力盡。他抱著已然昏睡的她,眼中滿是疼惜,側過頭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前額,一併睡去。
情海生波
翌日清晨,菊久辰睜開眼,側過頭憐惜地看著懷中熟睡中的淼淼,心中溢滿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他溫柔地望了一陣她的睡臉,再次閉上了雙眼。
劉五福和雪雁默契地站在繾綣居前,不讓任何閒雜人等驚擾主子安眠,兩人的面上皆是一派心知肚明的喜色。
淼淼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想要動身,卻感到渾身痠痛難忍,力不從心,想要開口喚雪雁進來,卻想打昨晚的事,這才猛地轉過臉,看到正直直盯著她的菊久辰以及他未著寸縷的精壯胸膛,一時羞澀地低下頭,半響才吐出一句:“什麼時候起身的,怎麼不叫我一聲。”
菊久辰並未回答她的話,只是湊近她耳邊說道:“身體不舒服是正常現象,慢慢就好了。”
她聞言整張臉頓時紅得似熟透的番茄般,只得低低“嗯”了一聲。
趁她害羞之際,他迅速起身披上件長衫,找出件單子裹起她,看著她訝異的表情柔聲解釋道:“泡完溫泉便會舒服些。”
她急忙出言制止他。“我喚雪雁來就好。”
怎奈他並不像順她的意,執意抱起她踏出門口走向走廊的深處。
她本因羞於見人一直將臻首埋在他胸前,感到耳邊並無人聲,微微探出頭,只見走廊內空無一人,放下心來。轉念一想,怕是人盡皆知,故無人進來侍候,思及此,又是一陣害羞。
他見她如此害羞的模樣,柔聲撫慰道:“娘子毋需害羞,你我早已成婚,一切只是水到渠成,漸漸便習以為常。”他愛憐地看著懷中的佳人,知道她需要時間來適應。
她聞言,輕輕點點頭。
共浴,無疑尷尬,但他的溫柔和體貼消除了她些許的不安。看著面前對待自己溫柔如水的俊逸男子,她突然覺得他即是自己的幸福歸宿。
為她擦拭完身體,他再次抱起她返回臥室,徑自穿好了衣衫,這才喚了雪雁進來。
雪雁侍候淼淼穿衣之際,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紅點,但笑不語。她心中瞭然雪雁緣何如此,但想到他剛剛說過的話,似乎沒有剛剛那般羞澀,只是將頭低得低低的。
移步外出時,她終於瞭解起先為何他一直抱著自己,原來雙腿竟是這般無力。他看著她吃力隱忍的模樣,轉過身對著跟在二人身後的雪雁吩咐道:“午膳在屋裡用。”
雪雁即刻會意,立刻出去張羅一切。
她見雪雁走遠了,這才對著他嬌聲埋怨道:“沒想到過後竟會如此不適,你也不早告訴我一聲,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他只是從後面溫柔地抱住她,貼近她耳邊輕聲哄道:“下次就會好些了。”
用過午膳後,他將仍帶倦意的淼淼哄著睡下,又交代了劉五福幾句便匆忙離開,趕往沉香苑。
沉香苑內。
菊久治坐在那,不急不緩地品味著齒間的茶香。他心知菊久辰為何失約,只是並未點破,無非也是想讓自己自己心裡好過一些。他放下茶杯不急不慢地說道:“聽說容妃侍寢之際告知父皇母后一意孤行杖責小桃的事,父皇獲悉後對母后頗有微詞。”
菊久辰聞言試探問道:“父皇可知光兒曾暫居落花閣的事?”
菊久治搖搖頭淡淡說道:“容妃只是咽不下口氣罷了,她自知自己的手段也並非見得光,故只是說了母后對小桃的話置若罔聞一事,想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