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嗤笑這個庸醫,兩人各睡各的床,怎麼可能快了,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不料司徒奇聞言立刻問道:“此話怎講?”
劉神醫看了淼淼一眼,似是有所顧忌,司徒奇見狀忙說道:“但說無妨。”
只見那神醫笑眯眯地說道:“皇妃的脈象雖不是喜脈,但是在下把得出,皇妃已有這段日子,睡眠都不足數,就連昨夜亦是如此。在下說得可是?”最後那句問話,劉神醫對著淼淼問道,只見淼淼懵懵懂懂地點了一下頭,司徒奇立刻朗笑出聲,嘴裡還斷斷續續地說著:“我就說,以光兒之姿,不會出差錯。”
淼淼直覺頭“嗡”的一聲炸開,這兩個老男人還真能聯想,殊不知我睡眠不足全然與你們那些個齷齪思想無關。
“在下這裡有張方子,每日午飯後服一帖。不管有喜與否的婦人皆可服來調理身子,孕婦喝下了可保胎強身,未有的喝下,可以事半功倍。”劉神醫說著從一邊的袖口處拿出一張摺好的方子遞給司徒奇。
司徒奇接過方子開啟看了一眼,向著外面喚道:“平安。”
只見一名隨從馬上進來,司徒奇吩咐道:“帶劉神醫去賬房領重賞。”劉神醫這才滿意離去。
屋內只剩父女二人,淼淼看著司徒奇面露喜色,想到海蘭的事,不如將錯就錯,柔聲說道:“綺光想向爹爹要一個人。”
司徒奇疑惑地看著較之前神韻有些許不同的女兒,問道:“什麼人?雪雁伺候地不盡責?”臉色變得嚴肅。淼淼見狀急忙否認道:“非也,爹爹莫要冤雪雁的不是,綺光只是想要劉海蘭。”
“劉海蘭?要她何用?”司徒奇想到海蘭那張頂多算是張清秀佳人的臉,完全沒有往菊久辰身上想。
“綺光與殿下一起,難免有附庸風雅詩情畫意的時候,還請父親成全。”說著這些莫須有的話,淼淼倒不似之前那樣作嘔,心想許是慣了而已,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感情上的細微變化。
司徒奇想了想,點點頭道:“好,改日我就送她過去。”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好了。”見司徒奇一臉的狐疑,她馬上解釋道:“爹爹有所不知,前兩日太子殿下帶太子妃來府上做客,府上連個識得彈曲子的都沒有,有些掃興呢。”
果然,司徒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那就依你說的。”接著想到了什麼似的神秘兮兮地刻意壓低聲音對淼淼說道:“你要上點心,太子妃一直無所出,皇后的意思是就看你這一胎了。”看到她惘然的神色,他誤認為她還在想著某人,靠近她面前一步,把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你已然嫁作人婦,他亦被公主相中,做駙馬是遲早的事,以前的事還是不要再想了,對你們二人都有好處。”
淼淼聽得一頭霧水,一時忘了言語,司徒奇看著她更加迷惘的樣子,不禁提高了些許聲線問道:“你可是還在怪爹!”
她這才回過神來,緩緩吐出一句:“爹爹說的到底是何人,說得如此不清不楚綺光怎知爹爹說的是何人。”
“當然是仲清。”司徒奇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
淼淼心知事有蹊蹺,決定回去再問雪雁,故模稜兩可道:“舊事綺光已經不大記得了。”
司徒奇聞言不住說道:“好好好,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
接著喚雪雁進來把藥方遞給她吩咐道:“每日熬給光兒,侍候她午飯後服下。”
雪雁低頭接過那張藥方,詫異於淼淼的神色如常。
司徒奇笑得慈愛,對淼淼說道:“爹先去招呼賓客了。”轉而對雪雁吩咐道:“好生照料小姐。”便大步離去。
雪雁看著心情似乎大好的老爺,更是疑惑不已。
欲蓋彌彰
待司徒奇走遠,雪雁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可是刁難小姐了?”
淼淼徑自問道:“仲清是誰?”她直覺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
雪雁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聲音試探說道:“是老爺一位已故至交的公子。小姐可是把齊少爺也一併忘了?”
“的確不記得了。”她嘴上這樣講,心中自然有些眉目,看剛剛司徒奇的反應和現在雪雁的反應簡直如出一轍,不難猜想無非是一對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被生生拆散。這樣想來,不禁同情起司徒綺光,她過得著實壓抑。
“那小姐問起齊少爺是?”
對雪雁,她覺得沒什麼好隱瞞,如是說道:“剛剛聽爹爹提了下這個人,我只是說我不記得舊事了。”
雪雁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