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淼淼聽了急急說明本意:“姐姐何必妄自菲薄,我來便是想要接姐姐過府,之後我和他會盡快求母后給姐姐個名分,姐姐你看可好?”
“你說得可是真的?娘娘可以容得下海蘭?殿下還要海蘭?”海蘭一臉的無措,激動問道。
淼淼看著她六神無主的模樣,不禁走上前去握住她一隻手,安慰道:“我是真心的。他一直都只要你,我與他之間從來沒有什麼。”講完最後一句話,她才發現原來最孤單的,是自己。
別有用心
剛剛踏進院中的菊久辰剛聽到這句話心底掠過一陣不快,緩下腳步走上前去,一把拉過海蘭故意當著淼淼的面對著她溫柔說道:“她說得都是我的心聲。”頭一次,他覺得自己有些言不由衷。
海蘭聽著同往日一般的情話卻又不似往日,不禁提起了警覺之心,這二人日日相處,即便沒有什麼,情感上難免會有些微妙的變化。
淼淼甚覺此時自己的多餘,靜靜從二人身邊走過,不因卻被菊久辰的話停下。
“想要去哪,忘記我說過的話了麼?”
淼淼僵直了身體站在原地,並未回頭看他。“今時今日,沾著殿下的光,綺光已不再是之前的那個綺光,再者還有海蘭姐姐的事,殿下以為可以避到幾時。”語畢,等不到菊久辰開口。她不禁悽然,婚姻的失敗者也就罷了,還幫著將小三迎進門將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讓,程淼淼,何時你變地這般隱忍善良竟不自知。
她看到迎面走過來、面色複雜的雪雁,吩咐道:“帶我回出閣前的住處。”
雪雁聽到淼淼說出和老爺想法不謀而合的話,一時有些猶豫,但還是先在前面為她引路。經過司徒宇身旁,她停住腳步。“二哥,我知道海生是為著我著想,我欠他的,怕是還不清了,還望二哥好好愛護他。”
“那是自然。既然你明白,對你對他都再好不過。”
“爹爹那裡……”她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司徒宇堅決說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對他放手。”
淼淼聞言,放下心來。“有二哥這句話,綺光便放心了。”她本欲前行,只聽他關切問道:“你同治,你可是放下了。”
“已然放下。”
“那為何還有此舉?難道你不應該一心一意侍奉夫君?”
“他們二人本就是一對,二哥也是男人,應該深有所感,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普通不是麼。”淼淼的聲音顯得飄渺,聽不出悲喜。
司徒宇深深看了她一眼,說道:“光兒,你變了好多。我們自小一起,所以你瞞不了我的眼睛,你還是一樣不開心。”
淼淼沒有再說什麼,帶著雪雁離去。只聽到一句“那個女人不簡單”。
開心與否,誰在意?會在意的那個人不能再在意,應該在意的那個人不會在意。簡單與否,又如何?即使知曉那樣的一首曲子,海生既然決定與自己斷了牽扯,定然不會選,但依舊為著妹妹演奏,無非是愛妹心切,所以自己更加心甘情願。覺得可悲麼?並不。她一次次地說服自己這些都是命運的安排,不禁苦笑。
雪雁引著淼淼到了綺光出閣前的住處“綺色園”,司徒奇如她所料已經等在那裡。
“你們都在外面候著。”司徒奇一句話將身後的兩個隨從和雪雁一併遣了出去,獨獨留下一個留著山羊鬍的老者。
淼淼一時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兩個老男人,沒聽雪雁說過司徒府還有個老太爺。
“光兒,來坐下,讓劉神醫給你把把脈。”司徒奇一臉盼望的殷切說道。
淼淼聞言一驚,即使知道推脫不得,但還是心有不甘地推脫道:“女兒在辰王府一切安好,爹爹何須勞煩神醫親自前來,我看,這脈毋需把。”
“光兒,快過來讓劉神醫給你把脈,看看是否有了好訊息。”
她聽著司徒奇殷切異常的話語,身子沒來由地緊緊縮著肩膀,牴觸不已。
司徒奇見她不為所動,索性一把拉她過來坐定,清叱道:“都已嫁作人婦,怎麼還像之前那般呆愣,當心以後殿下冷落你。”邊說邊拉起她的一隻臂彎,淼淼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手臂。
被稱作劉神醫的老者,手指捏著她的脈搏處,有了結果便放下手,司徒奇忙問道:“可是有了好訊息?”
劉神醫搖頭道:“沒有。”劉神醫見到司徒奇瞬間凜下的神色,笑道:“不過,還請司徒老爺放心,依在下看,也快有好訊息了。”
淼淼聽了登時一愣,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