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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這麼招人喜歡呢。”

“像年年一樣。”

孟約:不,我覺得你們父子倆才一樣呢,都好甜。

略看了小半個時辰,孟約便同王醴離開,兩人走前朝阿揮了揮手,小人兒也輕輕揮了一下。王醴得去衙門,孟約便自己去合進班,合進班已經有幾個月沒見到孟約,如今見到自然欣喜:“阿孟姑娘可算是出門了,我們這剛趕上南京的趟,再過兩天就要和南京一起上新場次,到時候阿孟姑娘也來看。聽說阿孟姑娘在德麟班有專門空出來的包間,我們也給阿孟姑娘留出一個來,並芳快來,帶阿孟姑娘去樓上瞧瞧視野好不好。”

秦並芳在後臺上著妝呢,聽到孟約來,頂著還沒化得的妝就出來:“阿孟姑娘來了正好,走,先上樓看包間,看完包間你再看我唱一段,是不是比從前要好。”

孟約隨秦並芳上樓,今天她還約了姜蕊君一起看戲逛街,姜蕊君是土著,見孟約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就自告奮勇做領孟約熟悉濟南城。孟約自然歡迎,出於之前的事,她現在真有點不大敢一個人上街瞎逛:“今天上午演《菊下樓》?”

“可不,自從看過常先生的《菊下樓》,我再演的時候,票友們都說比上一回演要好得多。還得多謝阿孟姑娘,若不是你邀我看電影,我還瞎演著呢。”秦並芳把孟約引到樓上靠中間的包間,視野開闊,樓上樓下一目瞭然,窗外景色也非常好。

湖上荷花荷葉的芳香陣陣襲來,陽光宛轉,柳絲舒捲,還常有不知名的小花被風吹進來,端是如詩行如畫卷。

“景緻好,正對戲臺,再沒有更好的位置了。”孟約和秦並芳坐下,秦並芳給孟約唱了一小段,果然比之前略有進益。倒不是唱腔上的,而是眼神身段舉止神態上的,只讓人覺得更有戲,更蘊於情。

秦並芳得了孟約的肯定,歡快無比地下樓,戲快開場時,姜蕊君才來。她不僅自己來,還帶了她的堂弟來,姜堂弟不是戲迷,也不愛繪本,純粹是想忙裡偷個閒誰規定武術世家的孩子就得熱愛習武,他就不愛怎麼了。

姜堂弟聽說孟約有個三歲大的兒子,立馬詢問道:“假如你兒子將來不肯承繼家業,你會怎麼辦?”

“我們家沒什麼家業需要繼承啊!”因為孟約知道姜堂弟的意思不是說家裡的資產,而是家族賴以傳承的,文化精神層面上的“業”。

“畫畫難道不是嗎,聽聞王司使也能畫一手妙筆丹青。”

孟約:“我不覺得這需要繼承啊,他會就會,不會就算了唄。我認真學畫還是十幾歲時候的事呢,誰小時候就能確定自己長大後幹什麼,想法總是會變的。”

姜堂弟:“為什麼我侈媽不能如你一樣想。”

姜蕊君:“因為你不會別的,人家不繼承家業,靠別的擅長的也能生存,甚至風生水起,你能嗎?且不說畫繪本,就說唱戲,你要是真能唱得跟常抱雲一樣,姐幫你上叔叔嬸嬸那說話去。”

戲開演時,堂姐弟倆停止“交戰”,短暫議和,戲落幕時繼續唇齒舌劍你來我往。孟約看著這倆,真不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要別苗頭又不是生人,在家怎麼別不行,非要找她當觀眾……好吧,其實看他們吵架還是很有趣的。

出了合進班,便往左近飯館去,孟約掏出美食地圖,翻看左近有沒有什麼廚王推薦的店:“行了,今天就在這吃,你們倆進不進?”

姜蕊君答一句“進”,和姜堂弟一起上臺階,就在姜蕊君快走近孟約時,斜裡插出一個人影來,速度極快。姜蕊君是習武之人,什麼鄭還沒意識到,習武的慣性就使得她伸手便將人掀翻在地,避免這人碰到孟約。

姜堂弟說是厭煩家業傳承,這時候卻一點不慢,疾步上前一掌便把那人手中的東西打落::“嚯,好長一根釘,姐,這人真要下狠手,竟不是家裡派來試我們反應的。”

孟約:你們家的生存環境可真夠惡劣。

第四五七章 蒼天有眼,天日昭昭

待司法廳來人,孟約才知道,劉績並非一人作案,不然那天的不在場證據就無法成立。協同劉績作案的是被劉績洗腦的瘋狂崇拜者,劉績落網,不敵王醴審問之威,這名瘋狂崇拜者本來要去營救劉績,卻被劉績勸住,要他去“盡未盡之業”,顯然這未盡之業就是指孟約。

不過,劉績到現在都還以為姜蕊君就是打鼓人,也是姜蕊君雖土生土長在濟南,卻因還沒出師,一直被拘在家中山莊習練武藝,便偶爾出門,也不是化妝後的樣貌。劉績只怕是到死都不知道,打鼓人另有其人,王醴可不會為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