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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思來想去,都是作的:“都怪我手欠。”

看太多小說影視劇外加段子,編起故事來,那叫一個溜哦,光是現代那些套路那些梗,就夠她玩挺久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編的故事總格外能讓人耳目一新,誰叫她佔著現代文娛賽高的便宜呢。這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的,想佔便宜的人,往往會被便宜給埋了,好比她現在這樣。

阿十分好哄,剛剛應該是睡著了醒來,想撈個人抱一抱他,哄一鬨他。他也好哄,哄兩下就成,過後就不要緊了,任誰抱去都乖乖不哭。沒多會兒,王醴哄好阿過來,回書房一看,孟約居然在那跟四隻狗玩得不亦樂乎,桌上要復的來信一封也沒少。

“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孟約頓時來了精神,一掃剛才要覆信時的萎靡不振:“真的,我們去哪兒。”

瞧這倆眼放光的樣兒,王醴不由搖頭:“聞說渦陽有紅葉林,秋日裡日落日出皆美,左右今日爹在家中無事,將阿託付給爹,我們去渦陽躲一日閒。”

雖然說,離開阿略有點不捨的感覺,但想想能放鬆個一天半天,不用聽魔音穿腦,孟約還向往的:“好啊,我們不住客店,帶賬篷去,不要叫別人,就我和師兄。”

“自然。”

孟約見王醴答應,開開心心地吩咐門外的侍女趕緊準備野外宿營的一應物什,她還特地跑去得意洋洋地告訴阿“爹媽要丟下你一個人出門去玩啦”。

接到訊息過來的孟老爺:“年年,別把阿招哭,哭壞了你留家裡哄,讓王重崖一個人去!”

孟約:“他還小呢,知道什麼呀,我也就一說嘛。”

孟老爺覺得奇怪,抱了阿去問王醴:“怎麼忽然要出去?”

“再過兩日要去開封,許要十天半月才能回來,年年天天悶在畫室裡,我怕她悶壞自個兒,先帶她出去散散心。”

“為何事去開封?”

“督察院下來人到開封查往來賬目,這回倒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旁人,我這是遭池魚之殃。爹放心,亳州的賬目查好幾遍了,斷不會有什麼差池。”

孟老爺一聽,再聯絡一下“十天半個月”這說法,便知道這趟王醴去開封事必定不小,不過確實像王醴說的那樣,亳州的賬跟老農犁地一樣,來回犁兩遍了都,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便是如此,也要謹慎些。”

“是。”

同孟老爺說完,王醴便也同孟約說了,孟約一聽不免吐槽:“就河南事兒多,怎麼別的地兒不查,老往這裡。”

“或許和改制有關。”

孟約:哦,記起來了,這才是宣慶立憲的開端,之前宣慶帝只想著改制,而不是徹底甩包袱。

這會兒遠離南京,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第三五三章 靜夜深深,四野無人

憲政真正開始後,南京即是暗流洶湧的漩渦,也是機遇遍地的中央,孟約這時候唯一奇怪的是,為什麼葉慎章還在南京。不過按照慣例,官員外放不滿三年以上,是不可能回到中央的,任是你後臺再強悍也不可能。葉慎章才來多久,根本就沒熬夠回中樞的資歷。

所以,孟約一邊收拾行裝,準備去野外宿營,一邊替撫長離的《三蘸》劇情操碎了心:“這要是葉慎章沒成首輔,會不會整個世界都崩塌掉?”

嘖,早知道,當初她是不是連學哲學都比學美術史好,畢竟學哲學,辯證起這些問題來,就更駕輕就熟嘛,不像她現在越往細裡想,越心裡怕得要命。

王醴好好地等著孟約一道去渦陽看紅葉,沒曾想,還沒收拾停當,孟約就一臉鬱悶地走將過來:“年年這是怎麼了?”

怕時間來不及,讓大家幸福快樂地生活在故事之外。

“師兄,如果有下輩子,你要來找我哦。”被師兄寵過,還能看得上誰,必然沒別人。

王醴:這悲春傷秋的勁兒,真要了老命哦。

“年年是想也別想逃脫,這輩是我,下輩子還是我,下下輩子定仍然是我……若是你願意啊,生生世世都是我。”

孟約也是一時一時的,侍女來說全準備好了,可以啟程,孟約就立馬原地復活。王醴看了,只能笑著搖頭,小甜甜是永遠愁不過盞茶工夫的。

渦陽的紅葉離譙郡頗近,兩人收拾好行裝,剛好能趕上黃昏日落,王醴一邊搭帳篷,一邊和幫著遞東西的孟約談天說地。也不知道怎麼談起的,就說起人生理想來了,孟約問王醴:“師兄,你一生中最大的追求是什麼,我指個人志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