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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可以算是世界的自我修正性作祟嗎?

給糖糖留一盞小燈後,孟約回到自己屋裡,左思右想一塌糊塗,索性不再去想,沐浴罷出來時,王醴竟已經回來:“師兄,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要徹夜處理公文呢,怎麼這麼快回來?”

“只看了關於葉阜安的文書,旁的沒看便回來了,南京城裡現在說什麼的都有,官家和內閣諸公為平復言論,許這幾天就會發調令來,調我回南京。年年明兒稍收拾收拾,我們隨時得啟程。”王醴拿了帕子,給孟約絞乾頭髮,拿來吹風機,給孟約吹乾頭髮,才去沐浴。

次日,王醴在律法司,便是一邊處理積存的公務,一邊將同兩名副使做交接。副使們也不多問,上官交待,他們就接著,至於別的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壤湖園這邊,孟約倒沒什麼太多東西要收拾的,孩子長得快,大部分衣物都可以不帶,帶起來麻煩的衣物傢什並廚房裡各樣乾貨糧油米麵,回頭叫留守壤湖園的僕從送到濟慈院去。常年跟著他們南北東西的僕從們也不必多帶,回頭衣裳箱籠,都公費置辦。

這樣下來,倒沒什麼太多東西需要收拾的,只有一事孟約覺得麻煩,那就是孩子讀書的問題。南京不是沒有好的蒙學,是好的蒙學,不半道上招收插班生,就是宣慶帝半道上塞兒女進育英園,那也是找蘭堂先生說盡了好話,還另許了好處的。

想想,當皇帝的給兒女轉學進個好學校都得費這麼多事,自家孩子豈不是更得勞心費神。

“阿,你在家照看一下阿煦和糖糖,媽得去找孔院長。”孟約找孔傳銘倒不是為了兒女讀書的事,而是她這就要走,明年肯定不能再繼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