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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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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璐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舍掉一個曾經喜歡、至今尚未完全厭煩的女人容易嗎?

他在柏小燕面前,從來未提如何對待夏璐,她也沒問拿夏璐怎麼辦。

溫存了一次又一次,只有一次他望著以身相許、熱情奔放的女孩,心想:我永久這樣佔有她嗎?該給她個說法啊!念頭只翅膀般地一閃,陡然飛走了。

一腳踩兩隻船,無限度地拖下去。無風無浪還勉勉強強維持,一旦氣候變化,恐難……可是性格中略帶一點野性的柏小燕,是他在得到夏璐後碰到的又一個讓他動心的女人,她年輕、青春飄逸又不失婉約與純美。她身上彷彿有種神奇的力量,驅使他奮不顧身地愛她。

“對夏璐的愛有點精疲力盡。”他把同夏璐在一起無精打采歸結為愛有點精疲,狂轟濫炸似的愛,顯然已經過去。但是並非說明他某種精力的枯萎,當柏小燕蠶蛹般飽滿的軀體爬出睡衣時,他總是驚心動魂……月色肅穆的夜晚,3號別墅裡無比寧靜,瞧著被他剛剛滋潤過、百看不厭的尤物,心生感慨;男人是野獸,美女才會愛他。他想:我該死在她的前面,不然無法在沒有她的日子裡活下去。

“總這樣金屋藏嬌下去嗎?”他近期一直捫心自問。要回答時,他便想到與夏璐的情緣,不可否認心中有塊她佔據的地方。因而,始終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柏小燕是處女,因此令邢懷良感動。

一次,他問:“第一次給了我,你不後悔嗎?”

她笑笑,平淡地說:“第一次和第二次有什麼區別呢?終歸是傳統的貞操觀在作怪。那比紙還薄的東西,遮掩的只是過去,未來呢?”

“男人們很在乎……”

“可女人如何在乎男人呢?沒有那層紙樣的東西,男人便可無拘無束?有人報怨處女越來越少,那麼處男呢?世上好找嗎?”

他覺得喉嚨給噎了一下。以後再提及這話題,總有梗塞的感覺。正在滿腦亂轉的還是那個問題的時候,夏璐走回臥室,側身上床,始終背對著他。

“明天還是……”他仍為結婚念日擺酒宴的事努力。

“行啦,”她現出不耐煩,說,“市防疫站要給酒店做防非典消毒,我這個當經理的不在場怎麼行?時候不早了,睡吧!”

往下的臥室,只有一個聲音在說話,語氣商量的、哀求的,到後來說累了,便停止了。

再往下,是床上的聲音,一個物體正被另個物體侵略著,時間進行很長。終於有人沉不住氣,問:“你睡了嗎?”

“沒有,你在……”

“那是不能睡。”他的聲音有些潮溼,勞作使他汗流如雨。衝擊仍在進行,另個物體忍受衝擊,喘息中有低低的一兩聲呻吟過後,依然是侵略者製造的聲音。

“睡啦你?”

“沒有。”

“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要什麼聲音?”

“叫呀,喊呀!”他說,“你哭過,嚶嚶哭。喂,別動!”

。。

第八章 情愛有隙(8)

“那是過去。”她說,“時間不短了,你有完沒完,我困了,也累了。”

“至少你得堅持一會兒。告訴你吧,我今晚吃藥了。”他邊做邊說,絮絮叨叨:“說來你都不信,王淑榮第一次叫我在鄉下他舅家的高粱囤子裡……一整天,身下的高粱時不時地埋沒我們,需要了爬起來接著來……她不懂什麼叫高潮……”

“你說過多次啦。”她不願聽他宣洩私秘。

“高粱很涼的,那是夏天,埋在涼涼的高粱裡……”他不停地說,仍然不洩。實際洩了一次,只是他沒盡情盡興,間或要用此來報復她多日來對自己的冷淡,他認為男人征服女人的唯一方式:床上糟塌。

邢懷良最終沒達到目的,直到從一團溼物上滑落,仍舊沒聽到他盼望的聲音。太疲太乏,再也沒力量去說話,頭一歪,像昏死過去一樣地睡著了。

5

追蹤駱漢全到張家口市的刑警小路,給專案組打來電話報告:簡愛被找到,駱漢全再次逃脫。

“帶她回來!”池然命令小路繼續追蹤駱漢全,讓丁廣雄把簡愛帶回長嶺。

T字頭的火車駛出山海關,下一停車站是瀋陽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