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得不如一個差生呢?”
張登峰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像郝帥這樣的學生只是特例,學生還是應該以學業為主,你們年紀輕,社會閱歷少,不知道該怎樣處理危難,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更不要因為這一點就對郝帥產生其他的什麼特殊感情,從而對他包庇照顧。”
方奕佳臉上微微一紅,她一時間沒有說話。
張登峰見狀,連忙又說道:“方奕佳,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你仔細想清楚了,你究竟是不是這次罷課事件的主要發起者?郝帥已經有許多學生指證他了,你就算包庇他也是沒用的!”
方奕佳聽到這話,反而有些不害羞了,她頓時冷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我活在十年動『亂』的七十年代嗎?現在還在流行搞這一套?張老師,你固然有很多人指證郝帥,但你別忘記了,光有人證是沒用的,還要講究物證!而且,你既不能百分之百的證明郝帥是主謀,也無法百分之百的證明我不是主謀!”
這話一說,張登峰徹底死心了,他用手『揉』了『揉』鼻樑,疲憊的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別說了,去上你的課吧,等候學校的訊息和處分吧。”
方奕佳面無懼『色』的點了點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