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要有價值一些,僅僅是一些,要說在花活和賣弄上,你連她們的一根小手指頭都不如,你還自做清高,以為我對你花言巧語,我米天雄用得著花言巧語去討好一個女人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一個什麼東西?從我手裡過過的女人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你就是那種給你一點恩惠就會把貞操都獻給男人的女人,像你這樣的女人絕對是傻逼,你自己以為自己是棵蔥呢?其實你只是一個玩物,不是我米天雄的玩物,也會落在別人手裡,成為別人的玩物。”
米天雄這駭人聽聞的理論說得小喬一陣恐懼,身體發涼,從前心涼到後背。
米天雄的目光錐子般落在小喬的身上。
她在拼命掙脫著,就彷彿落在一頭毛茸茸的野獸懷裡似的,瞪著兩隻貪婪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幾乎能看到人的骨頭裡似的。
那是一雙使人不寒而慄的眼睛,那是一雙使人不禁吸一口涼氣的眼睛,陰森森地透著鬼氣。不知道你是否看見過狼的眼睛,那嗜血的眼睛,那殺人的眼睛,他的眼睛跟狼的眼睛一模一樣,肆無忌彈地看著面前柔弱的羔羊。如果你對視他的瞳仁,你也許會看見一匹青色的狼正在引頸長嚎著。
那野獸已經對她張開了血盆大嘴,尖牙林立,馬上就會落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咬下去吸她的血似的。
第四章 4
小喬抽出一隻手推開米天雄臭烘烘的嘴。沒想到米天雄的嘴竟然一口叼住了她柔軟的手指,在吮吸著。就像小喬曾經裹著他的**在吮吸著一樣。小喬一陣噁心得想吐。
小喬沙啞的聲音顫抖著喊:“滾開,滾開,你這個雜種。”
米天雄真的憤怒了,兩隻手掐住小喬的脖子,小喬的舌頭伸了出來,喘不上氣來。張著嘴,兩隻眼睛幾乎要從她的眼眶裡滾落出來,突兀著。整張臉就像在照哈哈鏡。被米天雄掐地變了形狀。五官扭曲。
“怎麼樣?喘不上氣的滋味好受吧?要我再使勁嗎?擰斷你的脖子,然後擰下你的腦袋,像皮球一樣好嗎?你說話呀?說話。你說不出來吧,我的手掐著你的脖子你怎麼能說出來呢?你是不是有快感,就像做愛一樣,你感覺到了嗎?還要我使勁嗎?前幾天我看過的一個變態片說的就兩個喜歡玩遊戲的人,她們相互勒住對方的脖子,掐得越狠,她們就越有快感,你感覺到了嗎?要我的東西插進去嗎?我其實不喜歡變態,可是我們不妨嘗試一下怎麼樣?”
小喬的嗓子裡嗚嗚的說不出話來,整個頭無法動彈,只要她一轉動,脖子就會折掉。
“對了,我的手還要使勁是嗎?”
小喬想要閉上眼睛,可是她閉不上,閉不上,兩個突起的眼球不讓她的眼皮覆蓋上去,不讓,兩隻眼球在米天雄的再一次用力時更加的突兀了。突兀的突兀,就像兩個要被擠出來的玻璃球。
雷聲猛烈,震顫得整棟大樓就要倒塌了似的,閃電滋滋地在漆黑的樓頂裂開,彷彿要天崩地裂似的。閃電從她們的兩個人的腳下劈開,她們站在裂口上,要掉下去的樣子。米天雄抱著小喬從那閃電的裂口處挪開。那切下去的裂口只是閃電的光影,隨著閃電的消失而消失了。但還是把米天雄嚇了一跳,如果兩個人掉下去,不是骨斷筋折,就是腦漿迸裂,要是光摔死小喬還好,他米天雄還不能死,他很恐懼地感覺到了死,他懼怕死。他想如果那裂口是真的話,那麼他也要抱住小喬,把小喬墊在身體下面。那樣他也許不會被摔死,不會。他想起可能出現的危險,後怕起來。他不敢想被摔死的慘相,不敢。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也納悶,一個膀大腰圓的人怎麼會如此的懼怕死,一個作惡多端的人會如此的懼怕死,想一想都有些好笑,可是,他真的就害怕,沒有人不懼怕死亡的來臨的,沒有,包括現在她懷裡的小喬。他把小喬的身體摟得很緊,小喬突然感覺到了米天雄的身子一陣抖動,那抖動碰撞著她的乳房。米天雄的手已經鬆開了,小喬不停地咳嗽著,過了很長時間,她才理順了氣。
只聽見樓下的玻璃被風颳得從窗戶上掉落下去,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雨點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媽的,清潔工是幹什麼的?難道叫整棟大樓的玻璃都碎掉嗎?”米天雄在詛咒著大樓的清潔工,也就是劉芳。
米天胸不是心疼那些玻璃,而是那些玻璃掉落髮出的聲音使他感到更加恐懼。膽顫。心驚。他還想到,如果剛才他真的從那閃電的裂口掉下去,正好落在那些玻璃上,正好有一塊玻璃豎豎著,一下子穿透他的胸腔,扎進他的肺葉,他的呼吸變得艱難……
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