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因為,這首《月下獨酌》的水準,是真的高到天上去了……
雲英詩社的幾位才女被眾人簇擁,俏臉上滿是激動,宛若卿身邊自然也圍了不少人,聽著他們的誇耀,俏臉上微微有些尷尬,有些心虛的忘了李易一眼,見他微笑的望著自己,臉上的紅暈更盛。
“那詩,明明是姑爺寫的……”
小丫鬟在一旁噘著嘴,小聲唸叨著,心中替姑爺氣不過……
蘇文天和徐姓青年下樓走到這裡的時候,便被堵在了人群外面,擠也擠不進去。
“諸位讓讓,讓讓……”
“別擠……誰踩著我腳了……”
“彼其娘之,哪個無恥鼠輩摸我屁股!”
……
……
兩人好不容易擠進去,頓時引來了眾人的不滿,回頭看到來人居然是蘇文天的時候,神色都變的古怪起來,為他讓開了位置。
畢竟,若不是忽然有一匹超級黑馬冒出來,今天笑到最後的就是蘇文天了,得而又失,想必心中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眾人也想看看他的反應,最好再發表一下未獲獎感言什麼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蘇文天走到雲英詩社眾位女子身旁,先是拱手施了一禮,說道:“這首《月下獨酌》,實乃中秋詩巔峰之作,蘇某佩服之至……”
說到這裡,話鋒陡然一轉:“不知這首詩,是雲英詩社哪位才女所做?”
幾位女子裡面,年紀較輕的少女俏臉微微一變,雖然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還是被蘇文天捕捉到了。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這其中,果然另有貓膩!
“是宛姑娘?”蘇文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宛若卿說道。
“不是。”宛若卿搖了搖頭。
即便是再想贏得今日的比試,她也說不出那種不實之語。
“莫非是醉墨姑娘?”蘇文天轉頭看著曾醉墨問道。
“我可沒有這種文采。”曾醉墨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
“不用問了,這首詩,是這位公子所做。”看得出來蘇文天是故意想讓她們難看,沒等他說完,宛若卿便指了指身旁的李易說道。
李易有些無奈的看了宛若卿一眼,心中不由的嘆了一句。
“這姑娘,還真是實誠啊……”
宛若卿話音一落,周圍頓時一片譁然。
“什麼!”
“這首詩不是宛姑娘所做?”
“那書生,竟能作出此等佳作!”
“如此說來,這首詩便不能算作雲英詩社所出了?”
“可惜了,若非如此,這首詩放在明日詩會,也必將文壓眾才子啊!”
……
……
看到眾人臉上驚詫的表情,方文天的臉上此時已經露出了笑容,看著宛若卿說道:“若是蘇某沒有記錯,這次比試,除了幾個詩社之外,外人好像不能參與吧?”
雲英詩社的幾位女子聞言俏臉皆是微微一變,今天的比試,的確是有這條規矩的,但其實每個詩社,都會邀請一些相熟的才子,若是他們也能做出好的詩詞,也算是己方詩會所出,這本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但規矩就是規矩,若是認真起來,外人做的詩,自然是不能算數的。
想到這裡,她們的心全都沉了下去。
“倘若……這位公子不是外人呢?”
便在這時,一道聲音陡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第七十五章 早說啊……
雲英詩社的社長,也是那年長一些的女子走過來,看著蘇文天說道:“倘若這位公子不是外人呢?”
“趙姑娘這是什麼意思?”蘇文天皺眉看著她問道。
“實不相瞞,方才這位公子早已加入了雲英詩社,他的詩作,自然可以代表我們。”趙雲柔環視了眾人一眼,緩緩說道。
此言一出,包括宛若卿曾醉墨在內,雲英詩社的幾位女子都愣在了那裡。
“這位公子,什麼時候加入雲英詩社的?”
李易也愣了一下,他什麼時候加入雲英詩社的,自己怎麼不知道?
便在這時,李易看到那女子很隱蔽的對他眨了眨眼,心中頓時瞭然。
嗯,從現在開始,他已經是雲英詩社的一員了……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群之中也立刻傳來了一陣譁然。
“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男人啊!”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