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出來,怎麼能夠表明自己的功績呢?
“提爾領那裡,大茲塔你不需要擔心了,相反……我這裡需要你幫一下忙!”
心知肚明的迪恩沒有揭穿對方,僅僅是以最初的微笑說道。
“什麼忙?”
大茲塔立刻問道。
“一點小忙!”
迪恩輕聲地說著。
……
夜晚,足有千人的盜匪隊伍,還算涇渭分明的在宿營地內安營紮寨。
一堆堆的篝火,為整個宿營地帶來光明和溫暖。
很少的一些巡邏守衛,被趕出了暖和的營帳,開始了自己的任務——
“該死,為什麼又是我!”
一個巡邏的盜匪忍不住的低聲罵道。
“誰讓和你搭檔的傢伙和副頭領有關係呢?”
另外一個巡邏的盜匪低笑著道。
“該死的,把自己老婆都讓出去的傢伙,真是不得好死!”
之前那個巡邏的盜匪低聲咒罵著。
“只能夠怪你沒……誰!”
一旁的盜匪還想要說什麼,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影,卻讓他發出了一聲大喝,手中的短劍直指對方,而之前的那個盜匪也平舉起了手中的長矛。
嗚!
這樣的風聲突然出現了,兩個盜匪根本連反應都沒有的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劍斷、矛斷!
人被一分為二!
低下頭掃視了一眼兩個死去的盜匪。迪恩冷笑了一聲,提著【仿.龍首大劍】,大踏步的向著盜匪的宿營地走去。
迪恩顯然沒有打算遮掩行藏。就是這大大方方的走向了最近的那個宿營地。
一路上遇到的巡邏盜匪,都是一劍兩斷。那些巡邏的盜匪,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就這樣的死去了。
直到迪恩走進了宿營地後,盜匪的警報才傳了出來——
鐺、鐺!
夜晚中,金屬的敲擊聲,傳出了老遠。
“敵襲!敵襲!”
急促的喊聲中,原本安靜的盜匪宿營地瞬間的沸騰了,本已經進入熟睡的盜匪倉惶的拿起自己的武器。衝出了營帳,然後,尋找著敵人。
之後,他們就看到了迪恩。
“只有一個人?!”
所有的盜匪就是一怔,然後,齊齊的發出了大笑——
“就這樣一個人,也算是敵襲嗎?”
“他手中拿的是什麼?紙糊的嗎?”
“哈哈哈……”
……
無知的譏諷,在夜風中,顯得有些、彷彿是卓然而立,數百人的隊伍則讓這份卓然而立。變得越發的獨特起來。
當然,這一份獨特的卓然而立,僅僅持續了幾秒鐘。
當迪恩再一次揮動著巨劍後。慘叫、哀嚎就成為了主旋律。
嗚!
帶著這樣沉悶的風聲,七八個盜匪被斬斷的上半身高高的飛起,紅的、綠的、黑的五臟六腑灑在了白色的雪地上。
嗚!
又是一陣沉悶的風聲,高舉著塔盾的持盾者,連人帶盾的被拍飛,人還沒有落地,就連吐數口鮮血,在摔落的瞬間,就沒有了氣息。
就好似虎入羊群一般。
眼前的這些盜匪。在迪恩手中的巨劍之下,就彷彿是草芥。而揮動的巨劍就是那割草的鐮刀,一揮一拉。就成片的倒下。
也就是三四分鐘的時間,迪恩周圍基本上就沒有活著的盜匪了,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而活著的盜匪則是躲的遠遠的,眼神恐懼的看著面無表情的迪恩——自始至終,迪恩都是這樣的面無表情,看起來就彷彿是沒有感情一般,而這讓這些盜匪越發的加劇了心底的恐慌。
不過,這處‘暴亂之錘’的宿營地,還算有著一絲絲的紀律。
哪怕心底懼怕,也沒有直接潰敗而逃。
畢竟,這裡還有著他們的副頭領在,而在副頭領身旁還跟著不少近衛——如果不戰而逃了,當副頭領解決了眼前恐怖的敵人後,他們可是會遭殃的。
因此,接下來的時間,整個場地上,都顯得有些詭異——
迪恩站在原地不動。
那些盜匪們也站著不動。
事實上,這些盜匪的心底已經開始祈禱:就這樣下去吧!就這樣下去吧!等到副頭領他們來了就好!
而彷彿就是聽到了這樣的祈禱聲,周圍的盜匪越聚越多,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