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光從詩看,他的詩太過沉迷,太過失意,太過惆悵,少了氣勢磅礴,少了男子的氣慨和豁達,立足點太低,必定會輸給詩仙李白。
他接著說:“我在西郊外有一處別苑,安公子若有空閒,可時來一敘。”
我心中對他的才學敬佩,恭敬地對他鞠躬,“前輩若不嫌棄,晚生自當擇日拜訪。”
他又轉頭對僵硬在原地的大嬸道:“媽媽,你替我轉告旦囈,為兄愧對她的期望。我就此告辭。”大嬸似乎沒想到當世還有人能闖過這些關,對她的賺錢計劃失敗有些懊惱,可是當她轉向我們時。臉上又完美地堆滿了笑容,說:“旦囈等候已久,兩位公子請這邊走。今晚旦囈就歸兩位公子了。”
說到最後她的笑容變得很難看,幾乎要泫然淚下了。
我在心裡默默地說,對不起了,大嬸。
眾人聽到大嬸的話,眼神有些曖昧。麼麼,你們這群色狼以為來這的人這有幹那種事這一個目的嗎?不過雖然我沒有,但不確定大哥有沒有啊!
心中懊惱,可是我表面卻裝得沒有任何尷尬,很自然地對他說:“大哥,等了這麼久,今日為慶祝我倆的結拜,終於可以聽著旦囈姑娘的曲子暢飲幾杯了。”
眾人一聽,果然不少人羞愧得紅了臉,那些正人君子不屑地看著那些思想齷齪的人,那鄙夷的眼神彷彿他們冒犯了不該冒犯的神子一般。
第1卷 第12章 情動
司馬琅邪看著我屁顛屁顛跟著大嬸去看美女的身影,微微沉吟,這到底是怎樣的少年啊,時而天真如孩童,時而滄桑如老者,時而沒心沒肺,時而悲傷入骨。看著嬌憨純淨,卻有滿腹才華,像個隱身的天才一般。不管是誰,今生也便是結拜兄弟了。直到現在,司馬琅邪才真正對在朋聚樓結拜的事認真。再看向我的目光中,漸漸多了探究,興味,如找到了獵物的獅子一般充滿危險氣息。我卻渾然不知。如待捕的獵物。
大嬸把我們送到旦囈美人的閨房門口就離去了,那些一同上來的人群也散去了。想必這個花魁還是受到一定尊重的。雲影和臉色鐵青的沈清在門外候著。
推門而入,裡面的人背影伶俜,聽到聲音回頭對著我們淺淺一笑,什麼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一下子眼冒金光,腳步有些飄了。
一進門,我就露出自己的痞子態,色迷迷地叫